诡计多端的绿茶受翻车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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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大量……

    这几个月, 秦王需要批阅大量的奏折,早朝后基本都在宣政殿处理政务。

    一待就是大半天。

    殿内宁静,香炉里燃着的龙涎香盘桓升起, 聚缕成线,散发出幽然的香气。

    奏折繁多, 林春澹握着朱笔的手腕都有些发麻了。

    望着奏折上繁多的字, 小声叹了口气。微微敛睫, 忍不住去想今日早朝发生的事情。

    谢庭玄究竟想干什么呢?

    他想得出神, 没注意悬着的笔尖落下几滴朱色墨迹来。

    眨眨眼, 胡乱添了两笔, 便丢到了那边。

    外面的太监通传,说是九千岁崔玉响求见。

    他便将笔放回了架子上,宣他觐见。

    崔玉响朱衣未换, 仍旧是早朝时的打扮。虽然进殿时跪下恭恭敬敬地行礼,但视线始终没离开过高位上坐着的少年。

    那双凤眼阴沉沉的, 却还带着丝丝柔情,缱绻不已。

    林春澹让他起身, 单手支着下巴,懒洋洋地问了句有什么事。

    崔玉响没回答, 只是打开随身携带的食盒。

    让李福验过里面的甜羹之后, 才端起来,勾唇笑着说:“天热,这是刚冰过的银耳羹, 殿下歇息歇息再处理奏折吧。”

    他借着放到桌案上的机会, 刻意靠近少年,几乎将其整个笼住般的亲近。

    林春澹盯着那桌上的甜羹,舀了一勺送进口中, 含糊不清地问:“平白这么殷勤,到底想说什么。”

    男人眉心的红痣格外妖冶鲜艳。

    他微微弯眸,抿紧薄唇,“殿下误会了。若非是殿下不想见到微臣,臣早就日日这么殷勤了。”

    林春澹冷哼一声,表情矜骄,“知道你还来。”

    “殿下这话真是让臣伤心。”

    这是玩笑话,但崔玉响多少能够猜到里面夹杂了点真情假意的讨厌。但他还是能顺理成章地将其当成打情骂俏。

    他想,虽然林春澹现在还不会对他笑,但至少神色鲜活了不少。

    此生从未想到过,仅仅是看着一个人变化的小表情,注视他的各种小动作,便能从心里感受到幸福来。

    午后静谧,奸臣便那么站着等候,直至少年喝完了碗里的甜羹,才再次出声。

    他将帕子递上去,顺势道:“殿下喜欢的话,微臣可以再熬些送来。”

    甜羹的味道确实不错,但一听是他亲手熬的,秦王殿下就没什么胃口了。

    摇了摇头,让李福将甜羹的碗撤下去。他则是拿起朱笔,继续批阅奏折,好一会儿还能感受到旁边那道炙热的视线。

    他很不爽地抬眼,道:“怎么还不走。”

    若是换做别人,崔玉响早就变脸了。可对上林春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甚至连生气都生不起来。

    只说:“殿下明明知道微臣想说什么。”

    少年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手掌像是玉雕成的一样。指尖纤细,气血很好,指腹泛着粉红,夹着朱笔轻轻摇晃。

    琥珀色眼眸中的光芒也轻轻摇晃。

    神情轻挑,又略带促狭。

    浅樱色的唇微弯,淡淡道:“我不知道。 ”

    “今日早朝上,太子党那样咄咄逼人,定然是谢庭玄教唆的。”崔玉响神色阴冷起来,声音略寒,“原以为他对殿下情深义重,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完全倒向太子党,开始对付您……”

    闻言,秦王殿下面无波澜。他很理智地说,“他没有对付我,只是在对付你而已。”

    说到底,将崔玉响派到江南赈灾,并不会对林春澹的势力范围造成实际性的损害。

    只是崔玉响看穿谢庭玄的诡计,知道对方想要趁机取代他而已。

    奸臣噎了一下,凤眼深深浅浅,掠过阴寒的光芒。

    他有些激动,俯身接近少年,却也只敢按住桌角,道,“殿下,若微臣不在您身边,谁来保护您呢。太子不日就要回京了,到时殿下一人如何应对他们?”

    声音冷冰冰的,“别忘了,谢庭玄对您做过什么。若是他心有歹意,还想囚禁殿下呢。如今陛下病重,太子又与您不和。除了微臣,没人再能保护您了……”

    崔玉响深谙人性。明面上,他似乎没有圈禁少年,但他也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反复提及这些事情,就是为了给少年洗脑。

    只有他是可以依靠的。

    只有他才会对他好。

    这是精神上的囚禁,他试图用这样的方式逼得林春澹成为孤家寡人,身边只剩他为止,才能满足心中那病态的占有欲。

    可最坏的是他,伤害林春澹最深的也是他。

    说这话,有些太过好笑。

    林春澹垂着眼帘,说:“那你想如何?赈灾之事非同小可,满朝文武都认同你去,没有正当理由,我怎么拒绝。”

    “这天下又不是我的。”

    崔玉响明白的,林春澹到底只有监国理政之权。虽能压住袁郑联姻这种小事,不让它传到陛下耳边,但却压不住赈灾这种级别的大事。

    若是真闹起来了,反而会给太子党可乘之机。

    “那就让天下成为殿下的。”

    冷不丁地,崔玉响凑到他耳旁,压低声音说了句。

    像是被毒蛇缠绕上来一样,平白生出几分窒息感。听清话中的内容,他更是浑身僵硬起来,攥紧指节,好容易才忍住没推开对方。

    眸光轻轻颤动,变得冷幽起来,“如今朝中这么多人仍在支持太子。我们什么都没有,就算宫变也是太子登基。”

    崔玉响知道林春澹在担心什么。

    他看着少年在袖下颤抖的手,喉结上下滚动着,最终还是逾越规矩,伸手握住了它。

    有些温凉的、带着薄茧的大手缓缓地撬开少年的五指,轻轻地摩挲着。

    他后靠在桌案上,稠丽的眉眼间洋溢着勃勃的野心。

    低头,轻轻地吻了下少年的手背,声音喑哑晦涩,“已经万事俱备。”

    “微臣知道殿下不想被后世记载为篡位的奸佞,所以费尽周折得到了传国玉玺。只要有盖着玉玺的传位圣旨,殿下就是顺位继承的真龙天子。”

    林春澹愣了一秒,他疑惑道,“这并不在我们的计划内。”

    传国玉玺乃是一朝传承所用之物,没几个人见过它的真面目,藏匿的地方只有历朝历代的皇帝知晓。所以他们纵然想到逼宫篡位,却也没想过利用传国玉玺。

    “是的。”

    听到声音,少年垂目,正好见到崔玉响那双炙热的眼眸。

    虔诚又疯魔,“可殿下需要。”

    “所以微臣万死不辞。”

    崔玉响拉着他的手,迫使与他五指相扣,神色却是阴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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