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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诡计多端的绿茶受翻车了》 90-100(第15/20页)
,“这天下,也是时候易主了。微臣已经等不及了,好想跪下来叫您一声陛下。”
林春澹的心跳其实很快,但他面上却没有表露出任何的异色。只是轻轻蹙眉,问他有几成把握。
奸臣笑了起来,“十成。”
他说,请殿下务必放心,绝不会失败。
……
是夜,幽静不已。
秦王府中,林春澹推开暗室的门,走了进去。
他让李福取出保存在隐秘之处的木匣,外面上锁,里三层外三层地包了许多层。
层层剥开,才露出最深处的东西。
正是传国玉玺和两个调令。
分别统管京城禁军和王城的金吾卫。
帝王对林春澹的信任已经达到了巅峰,基本交出所有的皇权,只为让他便宜行事。
皇帝重病在床,太子远在西南,林春澹甚至不需要谋反,只需给自己写个传位圣旨便能顺利继位。
反对的人直接让禁军和金吾卫镇压便是。
但林春澹的强大就在于,他始终记得自己要的是什么。
一路走来,不断膨胀的权力会不断地异化人的真心,但他始终没有被欲望和权力迷惑,而始终记得自己走出东宫那日望见的天空。
是湛蓝的。
他抛下所有,要的是正义,是审判。
这一路很累很累,他曾经偷偷哭过。心里还是想做那个可以只向父兄撒娇,只用和薛曙一起吃喝玩乐的□□。
而不是每天盯着那些奏折犯难,还要防着崔玉响。
被许多人骂成奸党。
但他从来没有动摇过。
幼年吃过的苦,想到自己原本可以有一个近乎完美的人生,有父母疼爱,还有兄长陪伴。而不是在林府,像根杂草一样长大。
十七年,他失去太多了,根本没办法释怀。
他最想见到的母亲,埋在深深的土里,不能见到一眼。
而那个始作俑者却仍然恣意地活着,甚至还那么恬不知耻地说要保护他。
少年看着那块传国玉玺,想起崔玉响眼里的痴迷,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眸光冷幽,眼尾泛红,满是恨意,“谁需要你的保护。”
见状,旁边的李福低声道,“殿下,一定会成功的。”
是啊,崔玉响终于掉进陷阱里了。
一切都要结束了。
林春澹一开始没有猜到谢庭玄今日早朝的意图,但通过崔玉响的反应,却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崔玉响以为谢庭玄是要取代他的位置。
实际上,却恰恰相反。谢庭玄正是利用他多疑的特质,逼得他快速做出选择:
要么去江南,但是极有可能突生变故,被取代之后将功归一篑。
要么选择谋反,虽然仓促了些,但却可以摒除被取代的危险。
崔玉响一向多疑。根据金吾卫内部传来的消息,他其实十天前就已经得到了假的传国玉玺,但是他一直隐瞒不报。
估计是没有掌握全局,也不够信任他。
但是谢庭玄今日的做法,反而让他生出了赌徒的心态。
其实就是激将法而已,只是巧妙地利用了人性的弱点,逼得崔玉响必须这么做。
秦王殿下眸色微暗,道:“李福,去向皇兄传信,让他速速归京。”
李福正要称是。
却听他又补充道,“不用了。”
他觉得,太子或许已经在密归京的路上了。
抿紧唇,他想了又想,才继续吩咐,“去请薛世子过来。”
第98章 退一步 “若注定没有缘分的话,能够当……
彼时, 京郊外的密林中。
夜色深深,一行骏马疾驰而来,飞扬的四蹄溅起灰尘来。等到行至约定的茅草屋时, 为首之人这才勒停马蹄。
风声簌簌,众多侍卫佩刀环视着, 确保周遭无人窥视窥听, 才放心地将他迎进茅草屋。
灯火幽然, 他摘下斗笠, 露出俊秀面庞。
正是身在西南巡视的陈嶷。
屋中还坐着另一人, 是乔装打扮后的谢庭玄。
如今到了殊死关头, 整个皇城都在崔党的严密监视下,虽然他提前预测崔玉响的选择,并将消息提前递给了远在西南的太子。
命其暗中归京。
但为了不暴露太子的行踪, 也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这一面见得格外小心。
“它分别是皇城和王宫的地图。从皇城正门攻入, 兵分两路。一路从望仙门攻入,过左金吾卫仗院, 与魏泱汇合,攻向紫宸殿。另一路则从建福门, 领着右金吾卫包抄, 阻止叛军潜逃。”
崔玉响要发动宫变,他们没办法预测时间和地点,只能将其围困在王宫内。望仙门和建福门一左一右, 由他们自然控制后, 只需要派人堵住中间的御桥,便能实现瓮中捉鳖。
只是……
谢庭玄开口道:“没有调令,左右金吾卫未必会听从我们差遣。”
金吾卫这个机构特殊, 虽有左右将军做统领,但他们却没有直接统管下属的权力。一兵一将,皆听从皇帝差遣,只认帝王调令。
陈嶷从袖中拿出印玺,正是象征着兵权的黑虎符。他蹙眉,道:“这是离京前父皇给孤的,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结合他一系列的作为,包括让春澹监国。孤猜测,他应是在暗中协助春澹。”
皇权至高无上,兵权基本划分为:统管百万雄兵的虎符。
守卫京津冀地区的禁军调令。
以及专门拱卫王城,守护天子的金吾卫调令。
其中又以虎符权力范围最广,金吾卫调令最为关键。
这些东西,向来都由帝王亲自掌管。但如今帝王却将虎符给了他,显然是为了除掉崔玉响孤注一掷。
而金吾卫的调令十分关键。
“他是信任春澹的。”
陈嶷抬眼,目光灼灼,“所以金吾卫调令应该在春澹手中。”
“而春澹,一定会想尽办法送来调令。”
而秦王府中,薛曙冒夜赶来。
他才刚刚叫了声殿下,便见少年蹙眉走近,越过他关上了卧房的门。
一边透过门缝谨慎地看着外面,一边踮着脚尖凑在他耳边,小声问,“来的时候,有发觉什么异常吗?”
林春澹虚压在他身上,那好看的浅唇近在咫尺,雪白的肌肤晃得他眼晕。
腰很细,他特别想搂住。
但听少年问这话,顿时散去了所有旖旎的想法。
眸色波动了一下。
剑眉深深皱起,言简意赅道:“似乎有人跟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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