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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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闲散,像是一尊雕刻精美的玉石雕像。

    片刻后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沉寂却又宁和的氛围。

    沈书澜拿起放在边上的手机,看了眼接起。

    “你心可真大啊,这会儿还能去泡温泉?”

    杨清凡一边被按摩着,一边继续说:“现在圈子里都乱成一锅粥了?那么多事情要处理,你就去享受啦?”

    “不然呢?”沈书澜眉宇间神色淡然,甚至隐藏着些愉悦。

    “你没事吧?”

    “没事。”

    “他们胆子够大啊,你打算怎么办?”

    沈书澜掀起眼皮,慢条斯理道:“还能怎么办,新账旧账一起算呗。”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这些天一直让人监视着二叔的动向,不断往深入查,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根本查不完。

    参与□□,合伙放高利贷,甚至公司内部的机密都被倒卖给了对家。

    他二叔家里有个败家子,整天游手好闲,好赌好色,干出不少混账事,都是他二叔在后面帮着擦屁股,最后被人下套了,导致欠了巨额债务。

    毕竟是沈家的一份子,他们手头的现金资产以及固定资产都不少,但有些固定资产只要动作,就必然会被家里人发现,所以在现金不足以维持还债,沈济阳就开始一步错,步步错,越陷越深,时至今日,早已无法回头。

    沈书澜正在逐步限制对方手里的权力,切断资金链,将他二叔负责管理的分公司的权限移交给他的人。

    今日沈书澜已经成了沈家正式掌管大权的继承人,沈济阳也知道,过了今日,他就没有活路了。

    所以才冒死一博。

    赢了,就是无限的权力与享乐。

    至于输了

    不过今天最令他意外的,是那个正在闭着眼,神情庄严地泡着温泉的人。

    迟故真的是让他越来越好奇了。

    每次当他觉得抓到对方一点真面目的时候,对方总会给他抛出新鲜的面孔。

    “舒服吗?”沈书澜用着懒洋洋的声音问道。

    “嗯。”

    “试试这个,缓解疲劳。”沈书澜将池边篮子里的一个小的药贴递过去。

    这是他特意让人拿来的,对于缓解情绪有很好的效果。

    “好。”迟故接过那深灰色的椭圆形的东西。

    低头看了会儿,“贴哪?”

    沈书澜没有回他,而是突然向他这边走来。

    对方站起身,那黑色短裤湿哒哒地贴在大腿根处,迈步间肌肉若隐若现,穿过氤氲着薄雾的空气,踏着水浪站到自己眼前。

    “我来吧。”

    迟故有点尴尬,他有点僵硬地点头,蒸腾着热气的水雾在周围萦绕着。

    沈书澜坐到自己旁边,淡蓝色的水面泛起阵阵涟漪,那只手从一角撕开,缓慢靠近后贴到了他的额头上。

    额头上瞬间发热。

    “累了吧,闭眼歇会儿。”

    到现在,迟故那颗绷紧的神经,才被温泉里那柔软的水流浸泡的软化下来。

    这里似乎有神奇的魔力,像是有无数双温柔的手安抚着他那冰冷孤寂的灵魂,浑身的肌肉都放松着,舒缓的暖流缠绕在心间。

    他真的有点疲惫,缓慢地闭上眼。

    沈书澜很危险,他要更加谨慎些才行。

    迟故几乎是仰躺在温泉旁,内心挣扎着不能睡过去,沈书澜还在身边。

    但身体像是不受他的控制似的,和他反着来。

    越是挣扎,精神就越是疲倦。

    伴随着夜晚大自然那动听的声音,自己像是置身于一个没有烦恼,没有忧愁的时空,像是超脱世俗一般,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倏地,一阵裹挟着树木和温泉里的甜味顺着冷风刮过脸上。

    他倔强地不肯睡过去,缓慢睁开眼。

    正对上沈书澜那目光灼灼的视线。

    “怎么了?”

    “身手不错,什么时候学的?”

    “小时候。”

    “嗯,多小?”

    “很小。”

    沈书澜的两只胳膊打弯靠在池水边,那匀称的肌肉线条明晃晃地晾在上面,抬眼望着浓墨深沉的夜色,透过满是枝叶的缝隙,远处的天空上正闪烁着星光。

    迟故本以为沈书澜还要继续刨根问底地审问他,但等了好一会儿,上方的鸟飞来飞去,换了一波又一波,都没有下文。

    如果一直问他还好,他还可以用各种理由和话术搪塞过去,但是一直沉默就会让他感到不安,因为他不知道沈书澜在想什么。

    所有的不安都来自于不确定。

    而对方的沉默就像是在一望无际的海浪上酝酿着汹涌的漩涡一般,让迟故的神经紧绷。

    “小时候也是这样?”

    虽然沈书澜没看过迟故打架的样子,但他仅从那两个几秒的片段就能推测出来,对方并没有受过系统的训练。

    所以对方小时候是经常打架?

    他很难想象小时候的迟故会是什么样子,更难想象出迟故这样一个安静沉闷的性格,会因为什么动手呢?

    迟故被问的有些懵,哪样?

    “我没有瞒着您的意思。”迟故解释道。

    可能是周围的环境过于安静,所有的一切都让迟故感觉到放松,脑子在这一瞬间也跟短路了似的,说完他就紧紧闭上嘴。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但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找补:“我是您没有问我。”

    言外之意就是,沈书澜要是问他,他不会隐瞒自己还有些身手,不是当初说的那个乖顺的,手无缚鸡之力的omega。

    沈书澜当然听懂了迟故的意思。

    他低低地笑了声,“嗯,是我一厢情愿的误解。”

    沈书澜又转回到刚才那个话题上,他在一些事情上,得不到答案是不会草草掠过的,他侧过头,望着迟故那略微红肿的腕骨,此刻正贴着一层缓解的药贴,好奇问道:“小时候也是这样,总是受伤吗?”

    迟故的皮肤白得透亮,所以一点伤痕留在皮肤上,就格外的显眼。

    他的目光盯在那伤口上许久,或许那时就该直接将迟故送走,不该犹豫的。

    说到底是他疑心过重,虽然已经猜到迟故对他另有目的,但他很难百分百确定,迟故到底是不是哪一方派过来的卧底。

    在停电的那一刻,沈书澜第一感觉不是愤怒,而是失望甚至有些难过。

    如果他对迟故没有太多感觉,那么他大可以直接将人捆起来,毫无负担的走后续流程。

    但偏偏,内心深处不想这么做。

    一个背叛他的人,甚至想要他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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