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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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放到以前,沈书澜会让这人生不如死。

    他怎么可能放过?

    但当他捏住迟故那手的骨骼时,掌心里是那一根根突出的指节似乎在颤动着,几乎被揉进压入他的血肉里。

    他又心软了。

    两人就在漆黑又杂乱的环境中僵持着。

    迟故害怕了。

    那细若游丝的一点点恐惧萦绕在沈书澜的心口,经久不散。

    片刻后他才确定,迟故和这里的人不是一伙儿的。

    那时沈书澜沉重心情顿时好了些,像是阴雨连天的阴云瞬间放晴一般。

    迟故原本严阵以待,想着沈书澜可能会问他为什么打架,为什么隐瞒,甚至他都做好了沈书澜问他是不是另有所图,是不是喜欢对方的话都是假的

    正在脑内盘旋组织着答案,但对方的问题角度却是如此的奇怪和刁钻。

    反倒松了口气。

    “偶尔吧。”迟故淡淡答道。

    在他有限的所有经验里,动手受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有什么好问的?

    微风带动着树叶哗哗作响,香气和热气混合着萦绕在周围,令迟故陷入回忆。

    在他五岁的时候,他的alpha父亲就消失了。

    当时母亲在一家国有的纺织工厂上班,他们住的是分配的低价职工宿舍,周围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筒子楼,那种小地方消息闭塞,但八卦传言却很是盛行,每次遇到点新鲜事,不出半天,整个街区的人都会知道。

    大家都在说,他爸爸和别人跑了,要么说他母亲不检点,风言风语传出了无数个版本。

    迟故那时还小,不懂那些人说的什么意思,就问母亲爸爸去哪了。

    母亲说父亲死了,不会再回来了。

    当时他很难过,因为在他幼小的记忆里,父亲对他很好。

    他始终记得那次他躺在沙发上睡觉,父亲走过来给他披上薄薄的,如同被暖阳浸泡过的毛毯,毛茸茸的很舒服,让他睡着的时候做了个甜甜的美梦。

    那时起,他的母亲需要每天上班工作,因为妹妹太小,放在家里不放心,所以母亲会把妹妹带到工作单位。

    家里就他一个人,附近有很多同龄和比他大几岁的小孩儿,迟故会跟比他大好几岁的哥哥姐姐们玩。

    小时候的迟故还是活泼开朗的性子,再加上脸上有点婴儿肥,白白嫩嫩的,原本那些八九岁的小孩不喜欢带又傻又呆又闹腾的小屁孩儿玩的,但迟故长得实在是可爱,很讨喜。

    当时迟故在那片儿一出门,邻居们遇到都会想着逗两句,迟故亮晶晶的眼睛笑得眯起,露出几颗乳牙,都能把那些叔叔阿姨萌化。

    因此总会得到很多小零食的投喂。

    他总是像个小跟屁虫似的,跟着一群小孩堆儿里疯玩。

    小孩儿很容易就感受到乐趣,明明很无趣枯燥的事情,挖个土堆,抓个蝴蝶,只要有一人发出呵呵呵开朗的笑声,喜悦的情绪就被瞬间感染,一齐跟着傻乐。

    直到一次。

    他们七八个小孩儿照旧在小土堆里玩。

    围成一个圈玩过家家。

    一个男生说:“我要演爸爸,我当迟故的爸爸!”

    另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紧接着喊道:“那我要当迟故的妈妈!”

    几个小孩儿开始争着宝贵的角色,只有迟故瘪着嘴,奶声奶气地喊:“我不要,我有爸爸!”

    叽叽喳喳的声音络绎不绝,从开始的欢快提议逐渐蔓延到吵闹地争夺。

    “可是我妈妈说,你爸爸和别人跑了,不要你了。”一道突兀的声音在迟故耳边响起。

    迟故愤怒地喊着:“我爸爸死了,没有跟别人跑!你胡说!”

    那个小男孩儿也不甘心,“就是,我妈妈没骗我,他们都这么说!你爸爸不要你了,和别人过了。”

    这个年龄的小孩儿并没有换位思考的能力,对事物的看法只有黑白两个极端,男孩捍卫自己对事实坚持的尊严,不能接受被周围人的质疑。

    所以也不知道这件事对迟故的伤害会有多大。

    迟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大声喊着争论,后面推搡着就打起来了。

    那个小男孩儿八岁,比迟故高大半个头,迟故在对方面前又瘦又小,小短胳膊推对方并没什么用,反倒被对方推倒,摔了个屁股蹲。

    眼泪瞬间就如果小豆子般掉下来,稀里哗啦地流着,跟不要钱似的。

    迟故哭起来梨花带雨的,可怜的样子瞬间让几个小孩儿向着迟故。

    男孩感觉很没面子,他没说错凭什么要针对他,而且同伴的背叛令他更生气。

    迟故积压很久的伤处被人戳穿,也很难冷静下来。

    所以两人谁也不肯退让,小孩儿们都没劝住。

    迟故当时小小的一只,眼泪鼻涕横飞,冲过去让那个小男孩改口。

    最后两人扭打了半天,迟故咬着对方的胳膊,对方疼得嗷嗷叫,咬出血才罢休。

    直到有大人来才把两人分开。

    那个小男孩是迟故妈妈工厂里主任家的孩子,平常家里有奶奶带着孩子,那个奶奶平时就是个泼辣的性格,是个不折不扣的惯孩子的老太太,她心疼地看着自家孙子胳膊都出血了,脸上还被挠花了几道红印子,顿时就冒了火。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扇了迟故一巴掌。

    “你这孩子,属狗的吧,瞅你把我外孙儿咬成什么样了?”老太太护崽子心切,当时血气上涌,虽然老人力气不大,但对于一个才五岁的小孩儿来说还是有些重,将迟故扇的脸上顿时浮上个红掌印子。

    周围来看热闹的大人唠唠叨叨地说了很多,男男女女的声音相互交织缠绕着钻进迟故的耳朵里。

    “下手这么狠呢?”

    “别跟他玩了,哪天再受伤。”

    “没有爸的孩子就是缺管教。”

    “怎么长得这么可爱,还打人呢?”

    他咬着牙独自站在那里,身边围着一群高大的人,他只有略抬头才能看到他们的脸。

    脸上是各种形态,燃烧着黑色可怕的火焰。

    等最后人都走了,他自己跑到小土丘后面。

    抬起胳膊,用袖子擦干净脸上的脏东西,蹲在高高的土堆旁自己玩沙石。

    太阳东升西落,迟故蹲在黄土堆上,影子被拉的细长。

    地上是用碎土块和小石堆出来的几个小人。

    一共四个人。

    冷风吹过,扬起一片尘土,四人的轮廓更加清晰,一直留在那里。

    等他回家又等了半个小时,母亲和妹妹才回来。

    迟故的母亲名叫高玉兰,人如其名,虽不是明艳动人的浓颜系长相,但却是那种小家碧玉的美,有着长在山水边细腻的皮肤和柔美的五官,很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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