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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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后背紧靠在池壁上,完全没有后退的空间。

    “您不喜欢我受伤。”

    他绞尽脑汁,最后给沈书澜找到个合理的理由,可能是怕他身上有伤疤,就不好看了,会让沈书澜丢脸。

    “嗯,然后呢?”

    “然后”迟故重复道,信誓旦旦保证道:“以后不会了,不会受伤。”

    他倏地看向自己左臂那道淡粉伤痕在波光下若隐若现,随后悄悄将手臂压入水面之下藏起来,带动着水面波动,层层波纹轻轻打在沈书澜的胸口。

    沈书澜注意到那细微的小动作后,放缓语气,眯起眼警告道:“再遇到危险,你该知道怎么办的。”

    说罢,沈书澜才拉开与迟故的距离,站起身,走出水池。

    浑身挂着透亮的水珠,他拽起一旁架子上的白色浴袍,披上,指尖勾紧细带。

    “爷爷说的怀孕,不过是说给他们的幌子,不必在意。”

    “嗯。”

    “不过外人若是提起”

    “我知道的。”

    亭廊下灯笼剧烈摇晃着,迟故仰头望见乌云蚕食最后一点星光,像整片将天空侵染成墨色。

    雨幕转瞬倾覆天地。

    潮湿的泥土味儿很快随着冷风刮过来,惊雷炸响的刹那,他借着闪电看清对方的侧脸,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轰隆隆——

    “我还有事要处理。”

    对方说完,蹲下身,抬手将他额头上的药贴缓慢撕掉。

    “你要再泡会儿,还是回去?”

    晚上九点,秦子慕走出包间,他穿过中央拥挤热辣的舞池,紧赶慢赶地跑到门口。

    正听见那悦耳的轰鸣声刺破雨夜,排气的声浪像是远古巨兽的咆哮,低沉、浑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这个车迷带着兴奋贪恋的目光,双眼发直地盯着停在眼前的这两跑车,这是今年新出的Nginx顶级配置的跑车,是全球限量款。

    低伏的姿态宛如蓄势待发的猎豹,哑光黑车表面盛满雨滴,前脸狭长的LED车灯熄灭,如冷冽而危险的猛兽休憩。

    直到迟故从车上下来,秦子慕才缓回神,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关心道:“你没事吧?”

    “没事。”迟故贴着药贴的手腕隐没在深紫色夹克衫的袖口内,三两步跑到避雨的门口。

    迟故从那犹如奢侈品的顶级跑车上下来,不光是秦子慕,在酒吧门口周围的人视线都聚过来,几乎能在这里玩的,很少有不对跑车心动的。

    毕竟跑车并不实用,一般只用做收藏或者偶尔开出来玩儿,还需要定时保养,不是财大气粗爱玩的少爷小姐们,几乎不会碰这种烧钱的玩意儿。

    秦子慕和迟故穿过那群看热闹的人,那赞叹和羡慕的声音渐渐淹没在动感十足的背景乐中。

    秦子慕此刻感觉,迟故整个人都散发着高贵矜持的气质。

    艹,太漂亮了,什么时候他也能开开,过过手瘾,简直能兴奋的一晚上睡不着觉。

    这种大几千万的跑车,就连他家族里,家底殷实,也算事业有成的表哥秦皓,也不舍的买。

    他搂着迟故向里走,“那是沈少的车吗?”

    “感觉怎么样,坐里头超带感吧?”

    “没感觉”迟故说,“就是有点吵。”?

    秦子慕对迟故这幅淡漠的态度,心想着怪不得能嫁入顶级豪门呢。

    但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对车的不尊重,“那怎么能叫吵呢,那是速度与激情迸发出的悦耳声响啊!”

    “”

    迟故听着秦子慕跟他唠叨了一路,对方似乎对车很感兴趣,偶尔说到某个车型时双眼直冒绿光。

    他们穿过人群,越往里走,人越少,吵闹的音乐声和欢呼声被逐渐隔绝在外。

    “怎么想来玩了?你不是不喜欢这种地方吗?沈少他同意你来这种地方啊?”

    “嗯。”

    秦子慕还以为迟故心情不好,也没再继续问什么。

    他将人领进包房,今天来玩儿的人不多,沈家的那场寿宴已经闹的满城风波,他们听说迟故要来,都很惊讶。

    坐着的几人虽比不上四大家族,但也算是花海市有头有脸的家世,今天都是家里的父辈去参加的,而且早早退场,没有人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迟故,都认识吧,上次还一起玩来着。”秦子慕说着,将人领到沙发上坐下。

    迟故看了一圈,没有段清灵的身影,他刚才给对方发信息,对方还没有回。

    “玩吗?”秦子慕问。

    暗色灯光的笼罩下,茶几桌上此刻摆着几大瓶酒,还有一排玻璃杯,正中央是几个骰子。

    “玩。”迟故简短地回。

    “输了喝酒,你,身体喝不了吧?”

    “没事,能喝。”迟故来这一趟就是为了喝酒。

    他打算今晚直接爬沈书澜的床。

    “真没事?要不然你还是真心话大冒险吧,上次也是这样啊。”秦子慕觉得迟故有点奇怪,他可是听说对方怀孕了,怎么能随便喝酒呢?

    周围几人都默默听着两人的对话,秦子慕属于他们这个小圈子里,除了段清灵来说,家世最好,也是最有话语权的人,而且他们也看出来,对方和迟故关系很不错。

    他们几个都是omega,虽然家里也算是名门望族,但是就像是沈家的这场宴会,邀请函都是要限定名额的,家里一般只会带着最最有实力的小辈,或者直接带着家里的omega去参加,顺便能找寻一下亲事。

    几个人都没能捞上名额。

    “没事。”

    他们继续之前的游戏,摇骰子比点数,简单粗暴的玩法儿,运气不好的,几轮下来就能干掉一瓶酒。

    迟故沉稳地坐在那,深紫色的领口露出修长的脖颈,他即使喝酒也是淡淡的,喉结滚动下,辛辣冰冷的液体刺激的肠胃。

    半杯喝完,游戏继续。

    这还是秦子慕给他道的酒,怕他喝太多,所以每次输了只有迟故喝小半杯。

    几局下来,迟故输得不多不少。

    对面的一个染着褐色卷发,戴着黑色耳钉的男生几乎要喝醉了,输得时候甚至兴奋地直接仰脖张嘴,让身旁人直接抓起酒瓶,那细小的瓶口悬空,酒水直接流入口腔。

    就在包房内玩得正兴奋时。

    房门突然从外面打开。

    “段二少来了?”

    其中一人很有眼力见的让开位置,让段清灵坐在迟故身边,“玩着呢,带我一个。”

    对方将口中叼着的烟拿掉,掐灭,身上带着外头潮湿的雨气和烟草味,却没能遮盖掉这人放荡不羁的痞气,“呦,这次怎么喝上酒了?”

    笑眯眯望着迟故,“心情不好啊?”

    说着,段清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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