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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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玉兰温柔又知书达理,从小优秀到大,一直都是个自立自强的omega。

    她放下包,将妹妹抱到沙发旁,随后走到迟故身边问:“今天怎么了,告诉妈妈。”

    迟故正穿着新换上的浅灰色卫衣,乖乖地坐在板凳上等着妈妈回来。

    今天出门穿的那件蓝色衬衣被弄脏了,那是他爸爸给他买的,他最喜欢的衣服,他一回来就脱掉自己洗。

    他放在盆子里,打上洗衣粉,用破皮的手泡在水里搓了半天,上面粘的土和血都干净了才拿出来。

    母亲温柔的询问像是那早已被熄灭的引线复燃,瞬间烧得迟故浑身疼。

    他哇地一声哭出来,双手环着母亲的脖子,靠在母亲的肩头抽噎着:“我想爸爸了。”

    这回迟故哭得很是伤心,下午在土坡上纯粹是因为他被打疼了,所以默默流泪。

    但现在妈妈在他旁边,下午受到的委屈,还有那藏在角落里的无助与害怕,都一齐涌了上来。

    母亲温柔又耐心地哄了他半天,给他身上好几处出血红肿的地方上药,疼得迟故嘶嘶哈哈直发抖,差点没又哭一场。

    母亲说他们都是骗人的,说不要信。

    后来那个小男孩儿和妈妈过来找他们家要个说法,开始母亲是坚决维护迟故的,他没让迟故道歉,最后差点又吵起来,后来是邻居来调和,只是赔给了对方两千块钱才算了事。

    但那几乎是他们家半年的开销。

    但自那之后,母亲越来越忙,每晚加班,回来的时候迟故都能感受得到母亲身上的疲倦。

    迟故也没有了玩伴,大家好像都怕他。

    这是迟故记得的第一次打架,没有输赢,双方身上都挂了彩。

    后来他才知道,母亲因为打架那件事,工作的时候时常被穿小鞋。

    一年后,又因为带着妹妹上班,最后被诬陷而丢了工作,他们一家被从员工宿舍赶了出去。

    迟故知道母亲很辛苦,常常给他和妹妹做好吃的,自己却不吃,因为家里的经济紧张。

    于是在收拾行李期间,临走前,他自己跑去那个小男孩儿家里,敲了半天门,给那个小男孩儿道歉,说把钱还给他。

    没人知道迟故是怎么把钱要回来的。

    等迟故跟着母亲搬到更远的郊区的贫民窟时,迟故才把钱给母亲。

    母亲攥着那皱皱巴巴的八百块钱,问他哪来的,迟故不说话,那时候他已经六岁了,对一些事情有了自己的认知,他觉得母亲问了肯定会还回去,他不想。

    于是,母亲第一次那么凶地打他,他从来没有看到母亲那么生气过。

    又委屈又疼的,他又没忍住哭的很惨,眼睛都哭肿了,最后还是迟故说自己想上学,这件事才不了了之。

    然而这只是落难的开始。

    他们搬家后,除了房间变小,生活变得更加拮据之外,这里的环境鱼龙混杂,像是处于法律边缘的,被遗弃的街区。

    小偷混混,地痞流氓,时不时就在街边晃悠,要想在这里混下去,只需要强大,强大到别人不敢欺负你才行。

    自那时起,迟故经常被人欺负哭,大到十三四岁的半大孩子,小到七八岁的小孩儿,他们都是成群结队,像是守在街边的□□,不听他们的就要被欺负。

    迟故还没到上学的年龄,经常自己一个人在家,他几乎是憋着一口气,每次挨揍了虽然都会忍不住哭鼻子,但他坚决不加入恶霸小团伙,一次次反击中,他像是无师自通一般,逐渐成了那几个团伙儿里的头号刺头。

    等他到了七岁那年,开始上学了。

    他已经成了那里都不敢惹的小孩儿。

    每天背着书包上下学,偶尔还会领着妹妹出门,没人敢拦他们。

    一想到妹妹,那张脸似乎此刻清晰地映照在自己的瞳孔里。

    “想什么呢?”

    沈书澜的声音在耳边忽地响起,迟故缓回神儿,“没有。”

    第43章 逼问 道歉该看着对方的眼睛说

    氤氲雾气在淡蓝色池面翻涌蒸腾着,迟故的手腕倏地感受到温热的气息。沈书澜不知何时靠近,修长的手指正触碰着那缠在腕骨上的灰色药贴,惊得水面漾开细碎涟漪。

    "知道为什么你会受伤吗?"

    低哑嗓音擦着耳廓划过,迟故盯着水面倒影里交叠的身影。

    沈书澜裸露的肩头凝着水珠,随着呼吸在冷白肌肤上缓缓滑落,最终湮没在锁骨的阴影里。

    "为什么?"他佯装温顺地偏头。

    "太逞强。"沈书澜的拇指碾过迟故贴着防水药贴处的伤处。

    医生说那处是软组织挫伤,表面绕着腕骨一圈轻微红肿,只要不碰就不会疼。

    但那力道几乎激得迟故身体颤栗,阵阵痛感在骨缝间绽开蔓延。

    “”迟故默不作声,他觉得沈书澜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不是形势所迫,谁又愿意做危险的事情呢。

    “不服气?”

    “没有。”

    迟故尽力收敛神色,他的手腕还被捏着,对方温和的外表被夜幕撕开,露出那冷厉极具压迫感的真面目。

    “当时为什么要乱跑?”沈书澜的声音像浸在冰冷的泉水,湿润却暗藏力道。

    他低声说:“您骗我。”

    沈书澜忽然逼近,带起的水浪将迟故困在池壁凹陷处。

    那骨节分明的手掌撑在迟故耳侧的大理石上,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眼底暗涌:"你又没去,怎么知道我在骗你?"

    他没有被当面拆穿谎言的窘迫,甚至从容不迫道:“不然最后灯是怎么亮的?”

    “如果你不乱跑,或许灯能亮的更早一些。”

    “”

    迟故睫毛轻颤,在蒸腾的水雾中撞上沈书澜的视线。

    对方的瞳孔像浸在海底的黑曜石,晃动着细碎的光,将他的神情拓印在眼底。

    热气裹着凛冽的酒气漫入鼻腔,迟故喉结轻颤,看着对方鼻尖几乎要碰到自己眉骨,他偏头避开过于灼人的吐息。

    "对不起。"水珠顺着下颌坠入池中。

    他不想与对方争辩这种无意义的事情。

    沈书澜低沉冷硬的嗓音缓慢道:"道歉该看着对方的眼睛说。"

    迟故心里一紧,他舔了下唇,当时时间紧迫,他也顾不得自己跑走后会被沈书澜发现。

    “我知道错了。”迟故重新转回视线,对上那藏在柔和深邃眼眸下迫人的逼视。

    “我不喜欢你的身上有伤。”

    “嗯,知道了。”迟故点头。

    “知道什么?”沈书澜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迟故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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