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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冬雪月夜》 第65章【正文完】(第1/4页)
第65章 暴雪夜
◎“我们从没分开过。”【正文完】◎
听见他用温柔的语气唤她小公主,舒怀瑾一颗心浮浮沉沉,羞红了脸。
“谁是你家的……”她双臂牢牢环住他,将口是心非四个字体现得淋漓尽致。
贺问洲一瞬不离地看着她,任由她在熨帖齐整的西装上蹭。柔和的眸光里蕴着从善如流的笑,“现在不是,迟早是。”
他故意将温热的气息渡过她耳畔,引得舒怀瑾耳尖绯红。
演出尚未完全结束,但后台周围还是免不了有工作人员和狗仔路过。舒怀瑾余光瞥见逐渐靠近的人影,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还在公共场合呢,贺问洲就这么抱着她,难免升出几分怕被人撞见的赧意。
她扯住贺问洲的领带,“你先放我下来,万一被狗仔拍到了,我明天还得上热搜。”
他今日装扮得格外花枝招展,红宝石领夹稳稳扣住领带,平添几分沉稳冷肃的禁欲之感,让人觉得贵不可攀。
切,骚包。
好不容易有了能将她抱在怀中的机会,贺问洲哪里舍得轻易放手。他沉静打趣她,怀抱收得更紧,“差点忘了,小瑾现在有偶像包袱。”
注意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贺问洲稍一抬手,保镖从附近出现,为两人开路。
岳蔓替舒怀瑾收了好大的两捧花,正要追上来,刚好撞见这一幕,惊得连怀瑾姐都忘了喊。红玫瑰捧花挡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因此,身形高大的男人抱着怀里娇小的女孩自她面前目不斜视路过时,步履丝毫未停。
舒怀瑾的小腿腹被男人的西装遮得严丝合缝,一张明艳的脸也埋入了他怀中,除了柔顺黑亮的头发丝,便只能瞧见高跟鞋的银色细闪。
配上剧院鎏金奢靡的装潢风格,充满宿命感的电影氛围直接拉满。
救命啊啊啊啊!这个体型差、气场差,她直接原地嗑疯!!
直到那缕香风消散在视野尽头,岳蔓才摸了摸僵掉的脸颊,姨母笑个不停。
久别重逢,舒怀瑾有好多话想同贺问洲说,偏偏他仰着下巴,饱满而锋利的喉部线条在迷离的光影中逐渐清晰。他一言不发地抱着她上了保姆车,宽大温厚的骨掌握住纤细的足踝,犹如呵护这辈子的珍宝般,将她的高跟鞋取下来。
舒怀瑾向来娇气,出席重要场合时,但凡站立的时间稍长,脚后跟总会磨出一点绯色。
其实并不疼,就是视觉效果看起来很夸张。说起来可能有点自恋,她还挺喜欢看这种白里透粉的画面,感觉分外纯欲。
贺问洲放轻了呼吸,掌心拂过她的脚掌背,将之轻落于铺好的软毯上。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今晚回去好好休息。”
他说的是事实,舒怀瑾却偏要作闹,晃着脚尖睨向他,“回哪?酒店吗?贺大佬不和我一起?”
到底还是分别了一年多,即便重逢之时,两人之间并无隔阂,贺问洲还是有几分迟滞。毕竟她这一年里,从懵懂天真的小姑娘,成了如今独当一面的知名小提琴手,思想成长后,心态也会有微妙的变化。
贺问洲目光很深,将她完全罩住,“以什么身份?”
舒怀瑾不接招,反掷回去,“你觉得呢?”
“男朋友。”字句碾过唇畔,贺问洲稍作一顿,“亦或者,未婚夫。”
饶是舒怀瑾脑子里设想了一万种见面的场景,听到未婚夫三个字,耳畔仍是攀升出热意。她指尖不自在地蜷了下,“什么未婚夫,连婚都没求,算哪门子的未婚夫。”
看来今晚,掏不出一腔真心的话,他算是哄不好她了。
贺问洲打了个响指,示意保镖换座到后面那辆车去。象征着私密性的挡板升起,舒怀瑾忍不住臆想连篇,却还是故作骄矜,偏过头不肯理他。
男人抬起胳膊,稍作用力掐住她的腰,舒怀瑾猜到他要做什么,半推半就地由着他抱她坐在了他微岔的大腿上。
少女纤长的眼睫颤动,胡乱打量着他。
身材没变,相比之前甚至更加壮硕,尤其是胸膛的位置,西服马甲的贝母钮扣被绷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弧度。
脸似乎也没什么变化,那双鹰隼一般深邃的眸子,穿透力更强,只一眼,她就心虚地收回了视线,掩饰耳尖的红色。
“既然不是未婚夫。”贺问洲知道她脸皮薄,不喜欢在第三人存在的情况下,同他诉衷情,确认挡板合紧后,才不疾不徐地覆着她的十指,极尽耐心地温声诱哄,“那就是男朋友了?”
“不是。”
舒怀瑾的拒绝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贺问洲心脏倏地浮出一抹钝痛。即便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假话,还是为此而感到惊惶。他压着被她嫌弃的晦涩情绪,指腹摩挲着她,试图用称呼来征得她的原谅,“宝宝。”
在他将所有用来哄她的称呼全都念了个遍后,舒怀瑾蹙起眉梢,依旧不愿打理他。
“没记错的话,贺先生允许我单方面提出分手,叫这些是不是太越界了?”
她故意拿腔捏调,装出一副要同他清算的架势,贺问洲此刻满心满眼全是她,哪怕明知是计,还是义无反顾地踩了下去。他不知怎么做才能让她消气,英俊的脸上满是歉疚,长臂充满占有欲地收拢,却又不敢又更近一步的冒犯动作。
“还在生我的气?”贺问洲的唇贴近她,语气低得令她一颗心酸软不堪,“根据我当时掌握的信息来看,大概率这辈子都没办法再翻身了。”
他舍不得提出分手,却又不忍心束缚她、耽误她。
他说得轻巧,要做出这个决定,所经历的心理折磨却并不亚于蚀骨之痛。
舒怀瑾其实在看到他的一瞬,就已经将这茬在心底翻了篇。不过苏阮说得没错,男人嘛,不能惯着,否则有了一次就会有下次。在感情上踏足的红线,势必免不了一番兴师问罪。
她凉凉地冷哼了声,“你就没有想过,万一我答应了,和你单方面分开后,谈了新的男友,而这时你又恰好洗清了冤屈——”
舒怀瑾说到这里,对上贺问洲锋芒毕露的掠夺目光,忽然止了声。
他眉心渐拧,如有实质般拖着她的臀,将她往怀里压。舒怀瑾舔了下唇瓣,在他的注视下,莫名觉得浑身燥热,好似皮肤的每一处毛孔都被他侵占。
她敛起被他蛊乱的神思,继续往他心上扎,“这种情况下,你要怎么自处?”
谁让他提出这种解决方式的,活该。等着火葬场吧,狗男人。
贺问洲扣着她的脊骨,大力一带,舒怀瑾几乎整个人都扑在了他胸膛上。
他抬着她的下巴,侵袭她的呼吸,“我说了,是单方面的。”
舒怀瑾眼里一派茫然,被他滚烫的低温烤得浑身无力,音调细细的,“什么意思……”
“你这边分手了,我这依旧没变。”
她还是不明白,伸手欲推他,反倒将自己往他怀中送。贺问洲的臂膀遒劲有力,腰腹、腿部更是,她的力量同他相比犹如蚍蜉撼树。舒怀瑾推了两下,索性放弃了,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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