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薄情( 双重生 ):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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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地。整好今日这三位姑娘打自扬州来,再地道不过的。”

    语毕,招手让花费颇多的瘦马过来。

    薄纱微掩之下,各个肌肤赛雪,身段柔媚,软弱可欺。真应了那句再地道不过。

    卫陵将目光落在?中间那艳冶生姿,香娇玉嫩的女子身上,打量须臾,靠在?椅上,一直肃冷的眉目自入席显然有了轻笑。

    他问:“会?些什么?”

    那身着缠枝牡丹绛纱衣的瘦马便羞怯一笑,怀抱琵琶走上前来,袅娜地福身,一双盈满秋水的媚眼潋滟绝伦。

    “婠儿见过卫大人。”

    待将自己所会?技艺说完,她娇声道:“大人要奴会?的,奴都可以学。”嗓子几乎滴水般的柔。

    罗真平不由一喜,这位是他花费最多的,可见卫提督是看上了。

    “罗大人打听地倒是清楚,我却是好这口。”

    罗真平闻言更是喜上眉梢,忙道:“您要是喜欢,我就将这人送您。”

    却听似惆怅:“那时为个曲子能一夜抛掷千两,但?到底是几年前的事。这些年常在?边疆,过的是风餐露宿的日子,听多了风雪兵戈声,这雅乐是再无?福享受了。”

    卫陵笑意更深些,“若是再迷上,都不知还能不能拿得动刀枪。”

    也是边关顶不住,才重新启用?这卫三爷。

    罗真平听他话里深意,不敢多言,忙敬酒陪笑道:“是小人自作主张,大人莫怪,莫怪。”

    挥挥手让人都下去。

    卫陵看向落雪的窗外,道:“是我看这雪,难免想?到边关,倒是白费罗大人一番好意了。”

    他叹气:“这正月里的京城,下雪也算够大,那北疆可比这大的多,哗啦下来,都能埋了人。边关每年要冻死多少人,这年怕还要更难过。罗大人在?户部做事,想?必比我这个闲散在?家几个月的还清楚。”

    罗真平隐隐皱眉,道:“确实知道些。”

    窗外的雪大,却抵不过上元的热闹,不觉间,红炉子的炭重添一回。两人已过几轮机锋。

    卫陵道:“听说罗大人就是扬州人,家里生意做得好,那边的码头有大半都是罗家的船,就方才那位姑娘应当不下五万两。”

    罗真平讪笑道:“哪里哪里,靠着祖宗留下的产业,才有的今日。”

    卫陵将他送来的酒喝了口,“我祖上历代从武,我也只能做个粗人,比不得大人能帮衬家里。”

    罗真平算是明白过来。

    “提督,此话……怎说?”

    卫陵面上是贯常的笑意,低声道:“大人诚心,我们便不说那些弯弯绕绕的话了,你既要我帮忙,那桩涉命的公?案我可以帮你翻,但?我也有个事要大人出些力。”

    雪停了,街上仍旧热闹。

    卫陵出来时,看着来往欢笑的人,神色冷淡。须臾后,他走进?人群里。

    有多久没见这样的热闹了,这样时,也不过是四?年前的事。

    匆匆几年,竟发生这样大的变化?。

    穿梭人群里,卫陵走的很慢,看着那些在?灯会?出来玩的人们,将一张张脸看过去,望着上面的笑容。虚幻的光下,他走地越来越快,偶有听人说这年的灯会?比往年更热闹。

    “爷,您是在?找四?姑娘他们吗?”亲卫跟着,不解地问道。

    卫陵顿住,就连旁人都看出他在?找人了。

    他沉默下,道:“回去。”

    他往回去的路走,挑了条僻静的道,却也是在?那里,在?一座石桥上,看到了她。

    她今晚打扮地格外好看,穿的层叠粉色裙装,紧束细腰的如意丝绦飞舞,手里提着一盏宫灯。

    许执在?旁侧,两人相视而笑。

    卫陵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直到许执转过眼,看到了他。她顺着看过来,显然一愣,脸上的笑僵住,随即挣脱了许执的手。

    两人走过来,许执拱手作揖。

    她站在?他身后,低着脸,捏着灯柄的手很紧,指节泛白,轻唤了声:“三表哥。”

    卫陵牵动唇角笑了笑,“晚膳后我才说好不容易节日热闹,小虞阿朝他们出来玩,让你也一道,竟想?不到还早出来了。”

    他的嗓音很冷,和着河面吹扑来的寒风。

    她抬眸看他,又极快低下头。

    不过一瞬,也足够卫陵看清她的妆容,薄粉琼肤,黛眉朱唇,真是再清丽娇媚不过,只怕用?了十?二分?的心。

    许执接过话说:“此事不怪曦珠,是我昨日就邀的她。也是借着三爷的光,这年还有灯塔瞧。”

    卫陵道:“都是一家人,这种事有什么好怪的。”

    他再摆摆手,“你也不要奉承我,听多一分?都生厌。”

    便是这句话,让她尴尬。

    他看见她的手指紧攥地愈加苍白。

    那是一盏绿琉璃灯,八角镂花的样式。灯架紫檀木,灯壁外贴精磨的贝壳云母,饰以盛放的莲纹,各角垂落绛红的丝穗流苏,里面正透出明黄的灯光,有蜻蜓绕飞。雍容华贵,精致夺目。

    望着那盏灯,他问:“这灯瞧着好看,看规制像是工部出的?”

    轻巧地就将话转开了。

    许执:“适才去了赊月楼,确是工部的。”

    卫陵:“怕是费了一番心。”

    他望着两人笑起来,余光里,她却是不安。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如何?离去的?

    卫陵淡道:“我有事先走,还烦你顾好曦珠,护好她回来。”

    许执颔首:“你放心,这是我的分?内之事。”

    分?内之事?卫陵琢磨着。

    许执是她的未婚夫,说这句话天?经?地义。甚至在?借由这句话,警告自己吗?

    那他呢,在?说出口时,他又算什么?

    她不记得那晚的事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当开口说最后一句话,更不该见到他们。为了得到许执的那四?个字,和她的不言局促。

    直到快要隐没一个巷子口,随着烟花绽放天?空,他回首看过去。

    她还在?桥边,在?一片灿若星河的光下,仰起脸不知在?对许执说什么,眸中含笑。

    两人靠的很近,适才拘束的裙装翩飞,几乎与那袭袍衫纠缠在?一起。

    宫灯影绰地在?两人中间。

    在?烟花消逝的刹那,他转身没入巷内的黑暗。

    *

    “你是不是不高兴得很?”

    耳畔一声问话,卫陵看向曦珠,她的面庞明媚,却没有那些惑人的脂粉,还是素裙,不是艳装。

    曦珠想?应是卫虞要来此处,而他想?去瓦市,拗不过,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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