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受和万人迷攻: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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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难得温和,“你好好过日子就行,那些伤你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贺宁临走时跟伏绍抱了抱,嘴角挂着笑:“知道了。”

    他转身下楼,脚步声在空荡的楼道里回响。

    刚拐出单元门,贺宁就看见了闻君鹤。

    那人斜靠在楼梯口的墙边,指间夹着根烟,烟灰积了老长一截也没弹。夕阳从侧面打过来,把他轮廓描得格外清晰,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嘴唇,还有垂着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闻君鹤整个人沐浴在橙红色的光里,明明该是温暖的画面,却莫名透着一股颓废。烟快烧到手指了,他也浑然不觉,只是盯着出口发呆,直到贺宁的脚步声惊醒了他。

    大概闻君鹤也没料到他能这么快下来,一时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贺宁从他身边而过,闻君鹤下意识拉住他:“贺宁……”

    贺宁猛地甩开闻君鹤的手,眼神冷得像冰:“你跟踪我?”

    闻君鹤的喉结动了动,声音发紧:“……我怕韩卿再对你下手,宁宁,我可以帮你。”

    这句话把贺宁逗笑了。

    他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真有意思。”

    手指轻轻掸了掸被闻君鹤碰过的衣袖:“没你的这几年,我照样活得好好的。”

    他转身就走,闻君鹤站在原地没动,身后突然传来门响,闻君鹤回头,正对上伏绍鹰隼般锐利的目光。老旧的楼道里,两个男人沉默地对视,空气仿佛凝固了。

    那之后,孟轩也很爱往贺宁面前凑。

    贺宁听到他愿意做证人,才一直忍着他。

    闻君鹤也总是不请自来地出现他面前,贺宁有些心累地问他究竟想做什么。

    闻君鹤说想帮他。

    贺宁问他:“你以什么身份帮我啊。”

    “……朋友。”

    贺宁:“谁告诉你我们是朋友的。”

    闻君鹤沉默一瞬:“我自己想的。”

    贺宁:“…………”

    贺宁站在探视室的玻璃窗前,看着贺闳兴被狱警带进来。

    即使穿着统一的囚服,这个男人依然脊背挺直,步伐沉稳,眼神锐利如鹰。岁月和牢狱生活磨去了他外露的锋芒,却让那种与生俱来的威压更加内敛而慑人。

    “爸爸,我结婚了,这段婚姻是我自己选的,我觉得很满意。”贺宁对着话筒说,声音在空荡的探视室里格外清晰。

    贺闳兴的目光落在儿子无名指的戒指上,嘴角微微上扬:“爸爸为你高兴。”

    他的声音透过玻璃传来,低沉而温和:“不过我以为,你会为那个姓闻的小子守一辈子。”

    贺宁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戒指,金属的凉意透过皮肤传来。他抬头,正对上父亲深邃如海的眼睛,贺宁无奈地笑了:“爸爸,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贺闳兴靠在椅背上,囚服袖口露出的小臂上隐约可见几道疤痕。他笑起来时眼角的纹路比记忆中深了许多,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骄傲与宠溺:“我的小王子,值得这世上最好的。”

    说到最后随即眼神一冷:“但闻君鹤不配。”

    贺宁客观开口道:“不怪他的。”

    贺宁和周纪结婚半年的时候,两件事撞在了一起,韩卿案件一审宣判,还有他的生日,伏绍告诉贺宁时间太久,查不到当初和韩卿的那个相关人,贺宁也只能作罢。

    周纪本想办个像样的生日宴,但贺宁摆摆手说没必要,最后只跟周家人简单吃了顿饭。

    筷子还没放下,孟轩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那家伙在电话那头大呼小叫,说派对都准备好了,就缺寿星到场。周纪说“去吧”,周崇立刻扔下饭碗说要跟着去。

    “你病才好,”周纪皱眉的话还没说完,庞娆就打断道:“带他去吧,总闷在家里也不好。”

    周纪瞥了眼周崇发亮的眼睛,心想这病秧子最近确实安分了不少。

    周崇立刻跑去换衣服,脚步声在楼梯上咚咚响。

    周纪松口放人,临走前特意叮嘱贺宁看着周崇别碰酒。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酒店长廊,贺宁对周崇说你今晚给我老实点,泳池边的彩灯把水面照得五光十色,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水味。

    侍者引他们拐过最后一个弯,突然爆发出“砰”的一声,孟轩开了香槟,泡沫喷得老高。

    “寿星驾到!”他扯着嗓子喊,花衬衫的领口湿了一大片。

    贺宁的目光越过人群,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闻君鹤。那人穿着黑衬衫地坐在高脚凳上。两人视线相撞的瞬间,闻君鹤低下头,灯光在他侧脸投出一片阴影。

    “你叫他来干什么?”贺宁拽过孟轩的领子。

    孟轩笑得恶劣,耳钉在霓虹灯下闪着光:“就爱看你现在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儿,爽得很。”

    贺宁说有病。

    要不是孟轩还有用,贺宁真想不想同他纠缠。

    派对的气氛越来越热,贺宁随手划开孟轩扔在沙发上的手机,他知道孟轩的密码,看了几眼后又丢回去。

    后来贺宁早把周纪的叮嘱抛到脑后,更顾不上盯着周崇。

    闻君鹤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按住他又要倒酒的手:“贺宁,你酒精过敏。”

    他声音压得很低。

    贺宁一把推开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你谁啊?管得着吗?”

    他仰头灌下半杯威士忌,混合着果酒的甜腻,喉结滚动间酒液顺着下巴滑落。

    孟轩在旁起哄:“闻总,人家老公姓周。”

    他故意把“老公”两个字咬得极重。

    “没错!”贺宁醉醺醺地搂住酒瓶,指尖戳向闻君鹤胸口,“我、我老公是周纪……”

    贺宁打了个酒嗝,尾音飘忽着上扬,眼睛里蒙着层水雾,却遮不住那股子倔劲:“你算老几?”

    闻君鹤的手在半空僵了一瞬,最终慢慢收回。派对闹到后半夜,满屋子横七竖八躺倒的人里,只有他还保持着清醒。他架起醉得东倒西歪的贺宁,避开地上的酒瓶往二楼走。

    躺在角落的周崇突然睁开眼,目光意味深长地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休息室里,贺宁的皮肤因为酒精过敏泛起大片红疹。

    他强忍着不去抓挠,被闻君鹤放到床上时,他蜷着,眼角泛红,漂亮的脸蛋配上微红的眼角,像是某种警惕的猫科动物:“闻君鹤,我都放过你了,你能不能也放过我吗?”

    闻君鹤站在床边,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低头看着贺宁抓红的脖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却一句话都没说。

    闻君鹤突然俯身靠近,距离近到贺宁的视野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闻君鹤把头埋进贺宁肩窝,声音闷闷的:“在国外见不到你的时候,我还能忍,可现在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可以对别人笑,偏偏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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