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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万人嫌受和万人迷攻》 16-20(第5/11页)
拿正眼看我。”
贺宁恍惚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灯光刺得眼睛发酸。闻君鹤的嘴唇贴在他后颈,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真的什么都能改的,别不要我。”
“我已经结婚了,你别这么不要脸吗?”贺宁说得很慢。
闻君鹤的吻落在他的侧脸上:“你不爱他,明明我们先办的婚礼。周纪才是后来的。”
贺宁突然笑了,笑声干巴巴的:“你知道我脑子坏了,记不清了。”
贺宁没撒谎。那些被扔掉的日记本,相册还是信件,都是他刻意要忘记的。医疗事故后,医生说过,只要不反复回忆的事,都会慢慢从记忆里消失。
他以前怕忘,把重要的事都记在本子上,闻君鹤的习惯,他们第一次约会穿的什么衣服,甚至吵架时说过的话。
现在那本子早就应该化成灰了,
闻君鹤的嘴唇贴在他脸颊上,抖得厉害。手掌按在贺宁后背,温度透过衬衫传过来:“没关系,我都记得,我会一件件告诉你,贺宁,求求你,别推开我。”
闻君鹤以前从不会这样低声下气地说话,更不会把“求”字挂在嘴边。
贺宁没想过闻君鹤能这么纠缠不放,只好偏头放大招:“闻君鹤,和我在一起是要做//爱的……你最好想清楚,不做……就滚远点……”
闻君鹤缓慢坐起身。
贺宁以为他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闻君鹤低头,捏住了他的下巴,随即贺宁的嘴唇就被他含吮住了。
闻君鹤彻底把他压进了绵软的被子里。
灯光不亮的环境里闻君鹤的神情被隐去,他的气息很乱,再不负往日的平静,浑身都是躁意。
贺宁只感觉自己衬衣纽扣被粗暴地扯开,裤子被扒了。
贺宁的腿骨肉匀亭,脚背白得像玉,上面能看到很清楚的青色血管。
而闻君鹤扣住他的腿,就低头亲他大腿根,高挺笔直的鼻梁戳在那块滑嫩的皮肤上。
闻君鹤俯身靠近时,贺宁整个人都绷紧了。
闻君鹤比他强壮有力太多,这种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贺宁连挣开的力气都没有。
他羞耻得怒骂、尖叫,最后累到气喘吁吁,却毫无作用,贺宁简直羞得想死,浑身发红而且哆嗦。
贺宁双颊挂满泪水,眼尾湿润发红:“你他妈……跟谁学的!”
以前花样没这么多的,贺宁脸色难看得要死,该不会闻君鹤在国外鬼混的用在他身上吧。
闻君鹤抬起头理直气壮道。
“看片///子学的,我看了好多遍,你想怎么做,我都可以配合你。”
第18章 是小三 可我只喜欢你
贺宁瞪大眼睛, 一时语塞。
闻君鹤却像只讨好主人的大型犬,用鼻尖轻轻蹭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宁宁, 以前是我不好……以后都会改的……”
贺宁猛地回神,手脚并用往后缩,膝盖却不小心蹭到了什么。
他脸色瞬间变了, 他语气上不算好,恶狠狠又咬牙切齿道:“…….闻君鹤, 你又吃药了?”
贺宁心想,闻君鹤这个羞辱人的王八蛋能不能死远一点。
闻君鹤呼吸明显重了几分, 却委屈巴巴地摇头:“没有啊。”
他耳根红得滴血:“这是……正常反应。”
他不敢乱动, 生怕又刺激到贺宁,只能僵在原地。
贺宁直接爆了粗口:“你少放屁!”
闻君鹤急得额头冒汗, 一把抓住贺宁的手腕,想要证明:“真的没吃。”
他带着贺宁的手往下按:“真的,你自己……”
贺宁触电般想抽回手,却被闻君鹤死死按住。闻君鹤声音越来越低,喉结上下滚动:“……我之前以为不吃药就不行, 后来上网看到一个研究, 我每次比正常成年男子的时间都要长, 我一直以为是吃了药, 我怕我不吃就没那么长……”
“你在跟我炫耀吗?”贺宁挣脱不动, 气得眼角发红。
闻君鹤慌忙摇头:“不是!”
他急得语无伦次:“我就是……就是想在你面前……一直厉害……我自己还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吗?”
声音越说越小, 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
贺宁突然想起以前的事, 闻君鹤确实每次都持续得特别久。
贺宁手里塞了根发烫的棒槌。
棒槌跟他有几年的感情,毕竟以前占有欲上头时,他还仔细量过, 甚至说过“这只能是我的”这种话。所以现在哪怕闭着眼,变大变小他都熟悉得不行。
更离谱的是,贺宁明显感觉手里的东西比记忆中还大了一圈。
他忍不住胡思乱想,英国的食物是有什么特殊营养?还是那边雨水太多给泡发了?
棒槌不安分热度烫得他掌心发麻。
“够了!”贺宁小声嘀咕,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点。
这个尺寸已经够吓人了,再大下去简直要命。
他都能想象到要是真用起来会是什么惨状。
闻君鹤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在提醒他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危险品。
贺宁气得想骂人,后背刚蹭着床单往后躲,就被闻君鹤逮着机会整个人压了上来。那双手在他腰上又揉又捏,嘴上还不停道歉:“宁宁,你相信我,你对我真的很大诱惑力的,我一直都很想你。”
“在国外我每天都很想你,你把我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我只能看着手机里你以前的照片视频。”
呼吸喷在贺宁耳畔,又热又痒。
退无可退的贺宁被抵在床头,听着闻君鹤一遍遍保证:“以前让你受委屈了,我以后都以你的感受为先……”
话音未落,突然被贺宁一脚踹中肚子,整个人滚下床去。
“滚远点!”贺宁喘着气扯好衣领,不停给自己扇风,脸颊红得不像话。
闻君鹤却不死心,扒着床沿仰起头:“那你现在信我了吗?”
他额前的碎发都乱了,眼神却亮得吓人。
他手背上还留着刚才被贺宁咬的牙印,却跟不知道疼似的,又往床边凑了凑。
贺宁单手撑着膝盖,他扯了扯凌乱的衣领,另一只手指着闻君鹤:“再过来我就报警,我现在是已婚人士。”
闻君鹤立刻举起双手,直接躺平在地上。
贺宁警惕地瞥了他一眼,转身去拧门把手,却发现怎么转都纹丝不动。
“可能是锁坏了。”闻君鹤小声解释,刚要起身帮忙,贺宁已经抄起枕头退到墙角。
闻君鹤突然不知道自己在贺宁眼里是不行的阳//痿,还是该被抓起来的变态,到底哪个更令人绝望。
贺宁突然像情绪失控,声音猛地拔高:“闻君鹤,你他妈有病是不是!折磨了我那么多年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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