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受和万人迷攻: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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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贺宁不是什么难事,再过几天他应该就不会再想起来了。

    命运让贺宁重新选择了一次,他觉得自己已经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了。

    和丈夫相敬如宾,借周家之力往上爬,现在只要让韩卿付出代价,他自在得跟天空中的鸟一样,也不会再有人让他伤心。

    “这一点意义都没有,你行不行得起来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闻君鹤,睡别人的老婆让你这么有快//感吗!”

    贺宁最后一句话是带着挑衅和嘲讽的。

    闻君鹤闻言微抿着唇,像是不服气:“你明明也很舒服的?”

    贺宁为自己狡辩:“我又不是尸体!而且我喝醉了,被你那么折腾没反应我才是真的坏了,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嘛。”

    轻柔的浅色床品垂落交叠,地上凌乱堆叠着衣物,枕头也散落在地上,贺宁觉得这样的画面太辣眼睛了。

    贺宁边穿衣服边从道德的制高点指责闻君鹤说:“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吗?”

    闻君鹤看着他,平静地说什么?

    贺宁拿起一旁的手机,其中还有两个周纪的未接来电和消息,在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又说起周崇该回家吃药了。

    “是小三!你闻君鹤干嘛要堕落到这个地步,那么多人喜欢你,你找谁不好。”

    闻君鹤皱眉:“可我只喜欢你。”

    这话让贺宁一噎。

    贺宁偏头给周纪回了个电话。

    “喂,阿纪,对昨晚玩得太晚了,就在这里睡下了……周崇他也是。”

    “我们呆会就回家了。”

    闻君鹤盯着贺宁的侧脸,听着他温声细语地跟他所谓的丈夫报告他的行程,他垂了垂眼眸,他不再有恃无恐,而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慌张。

    贺宁电话还没说完,闻君鹤突然从背后环住贺宁的腰,下巴抵在他肩上。这个亲昵的动作让贺宁浑身一僵。

    闻君鹤以前是不会做这些动作的人。

    贺宁于是匆匆跟周纪说了再见,瞪了他一眼:“你干嘛?”

    闻君鹤抿唇,声音闷闷的:“你不是说我是小三吗?我做点小三该做的事。”

    贺宁不可置信:“你有病啊,

    闻君鹤点点头,竟然认真点头:“我就是有病。”

    他说着手臂又收紧几分,把脸埋进贺宁颈窝。

    贺宁使劲掰他的手:“你松开我。”

    闻君鹤不松:“你都可以跟孟轩假笑逢迎,就不肯对我有一点好脸色。”

    贺宁:“我那是利用他!”

    闻君鹤语气近乎恳求:“你也利用我吧,怎么利用都行。”

    贺宁真的觉得闻君鹤病得不轻,一把推开闻君鹤,他冲到门前用力拧动把手,这次门竟然开了。他头也不回地跑了,脚步声在走廊急促回荡。

    闻君鹤停在原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心底产生了一股惘然若失之感,房间里还残留着缠绵的痕迹,而贺宁如今像一阵风,谁也留不住。

    第19章 只要能见到你,当情人也行 如果你愿意……

    贺宁推开房门时, 周崇正和孟轩并排躺在床上。他目光扫过孟轩那张熟睡的脸,突然觉得周纪头上可能要冒绿光。

    手指捏着被角猛地掀开,还好, 两人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

    他伸手拍了拍周崇的脸颊。周崇皱着眉醒来,看清身边的人后,直接一个激灵滚下床, 后背撞上柜子发出“砰”的闷响。

    那张向来阴郁的脸此刻精彩纷呈,从震惊到困惑再到恼怒, 变了好几种颜色。

    贺宁转身往门外走说:“我在外面等你。”

    周崇骂了句操。

    周崇整理好衣领走出来时,脸上挂着刻意的平静。他和贺宁对视一眼, 两人心照不宣地略过昨晚的事。

    几个月前他们还势同水火, 闹得周纪不得不提出搬出去住。

    那时的周崇简直像个疯子,拿自己的命威胁周纪, 药片撒得满地都是。

    贺宁永远记得周纪当时的表情,那个在他面前永远温文尔雅的男人,一把揪住周崇的衣领,眼底烧着骇人的怒火。

    周纪的绅士风度在周崇面前总是土崩瓦解。

    贺宁一进门就下意识拉高了外套领子,突然有种莫名的心虚感。

    周纪站在玄关处, 目光在周崇身上停留了几秒, 眉头微蹙:“下次别玩到这么晚, 是还想进医院吗?"

    周崇扯了扯嘴角:“我没喝酒, 都别人喝的, 放心, 我惜命得很, 暂时还不想死。”

    贺宁敏锐地察觉到周纪又要开口,立刻插到两人之间:“阿纪,你不是要出门吗?别耽误正事, 快去吧。”

    周纪深深看了周崇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周崇转身上楼:“少假好心,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自己心里清楚。”

    贺宁皱眉:“我什么都没干,你别污蔑人。”

    周崇歪着头打量他,突然笑得意味深长:“你那前男友……该不会是不行吧?”

    手指打着圈转了转,意有所指。

    “昨晚的门锁是你搞的鬼?”贺宁直接问道。

    周崇不答,反而哼起一首轻快的英文歌,摇头晃脑地上楼去了。医生严禁他碰烟酒,昨晚算是借着贺宁的光过了把瘾。

    贺宁想起上次周崇送医的场景,他明明特意嘱咐孟轩看着点的,谁知道把人照顾到床上去了。

    看着周崇消失在楼梯转角,贺宁不自觉地又把外套领子往上扯了扯。

    闻君鹤像是铁了心要当这个第三者,专挑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

    贺宁回来时太慌乱,现在静下来,满脑子都是那晚和闻君鹤纠缠的画面,那人滚烫的呼吸,发狠的力度,还有那些让他头皮发麻的手段。

    最要命的是闻君鹤居然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他特意去看了教学视频。

    贺宁都能想象出那个场景,闻君鹤坐在电脑前,像看学术报告一样认真观摩,说不定还做了笔记,把步骤一二三列得清清楚楚。

    这人学习能力向来恐怖,专业课看一眼就能举一反三。但他大概不知道,那些片子里的夸张表现,十成里有九成都是演的。

    因为正常人做是没有那么多的花样。

    贺宁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脖子上遮不住的印记,突然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闻君鹤把他当什么了?

    特别是闻君鹤一个劲地跟他强调他行,贺宁实在不想再回想那画面。

    但是理事会刚和闻君鹤的公司签了合作协议,项目书还热乎着。

    助理送午餐进来时,顺口提了句周崇明天也要加入新启动的慈善项目。贺宁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筷子尖挑着米饭,另一只手翻着文件。

    周崇来报到那天,门都不敲就闯进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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