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受和万人迷攻: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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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容易结的婚,要是被人看见我跟你共处一室,我怎么跟人解释!”

    话说到一半哽住了,眼圈瞬间通红。

    贺宁哭了。

    闻君鹤慌得手足无措,凑过来又不敢碰他:“不会的……明天绝对没人知道,我发誓。”

    “你是不是就看不得我好好生活。”

    “不是的,我舍不得你,舍不得你。”

    贺宁抬手抹了把脸,泪水却越擦越多。这些年积压的委屈一股脑涌上来,哭得止不住。

    闻君鹤递纸巾,只能一遍遍重复着道歉的话。

    贺宁哭累了,情绪才慢慢平复。

    门锁坏了出不去,只能等天亮叫人来修。贺宁躺回床上,闻君鹤识相地缩在角落的沙发里,两人之间隔着一道月光划出的分界线。

    贺宁翻来覆去睡不着,后背绷得笔直。

    这感觉就像被关在笼子里,旁边还趴着只饿狼,刚才他分明感受到闻君鹤是来真的。

    贺宁哭一半是装的,一半是吓到了。

    闻君鹤最见不得贺宁掉眼泪,这个弱点还是贺宁大学时偶然发现的。

    有次登山活动,明明是闻君鹤专业的野外实践,贺宁非要死皮赖脸跟着去。结果半路崴了脚,疼得直抽气。

    大部队都往山下走了,闻君鹤皱着眉头说了他两句。

    贺宁一屁股坐在石阶上,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混着脸上的灰,活像只花猫。

    闻君鹤叹气闭嘴了,突然蹲下身,把后背对着贺宁说:“上来。”

    下山的路很长,闻君鹤背着他走得稳稳当当。贺宁趴在他背上,能感觉到那人绷紧的肩胛骨,还有颈侧微微渗出的汗。

    虽然闻君鹤总是嫌弃他,可也真的没丢下他过。

    贺宁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闻君鹤,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赤裸的侵略性,像头终于撕破伪装的野兽。以前都是他主动凑上去,闻君鹤要么推开要么勉强接受,何曾像现在这样步步紧逼他。

    闻君鹤对他好像的确是有性//趣的。

    闻君鹤在黑暗里睁着眼,目光始终黏在贺宁背上。

    沙发太窄,闻君鹤只能蜷着腿。

    接下来两人都没说话。

    闻君鹤盯着天花板上,想起以前贺宁总眼巴巴等着他亲吻的样子。那时候他太过克制,近乎残忍地压抑着自己,他从小就不善与人亲近,过分聪明的头脑让他活得像座孤岛。

    他很大一部分友善甚至是伪装出来的。

    书上说他们这类人最容易患上心理疾病,因为永远找不到同类。

    以前贺宁叽叽喳喳围着他转时,他只觉得吵闹。现在才明白,那是他灰暗人生里唯一的光亮。

    闻君鹤回国后没有立刻去找贺宁。

    他站在写字楼对面的咖啡厅,透过玻璃窗看着贺宁走进大楼,比以前瘦了些,可眉眼还是记忆里的模样。贺宁下班后直接回家,从不像其他同事那样约着聚餐。

    五年了,闻君鹤觉得惩罚够久了。

    他擅自决定他们该重新开始了。

    在国外的那些日子,贺宁总在他最疲惫时钻进脑海,可能是深夜结束复杂的项目测算后,或是独自开车回公寓的路上。

    他的记忆力太好,连贺宁睡前要喝热牛奶这种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他那个时候却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意这些。

    闻君鹤住在跟他本人风格极其不搭的公寓里,暖色调看起来很温和。朋友聚会时他礼貌微笑,事业有成时他淡然处之,他们都说他活得像个精密运转的机器。

    直到某个加班的深夜,他突然意识到,等贺宁来找他,怕是永远都等不到了。

    他就开始着手回国手续。

    闻君鹤其实从小不缺爱,父母虽然离开,姑姑一家待他如亲生,学校里更是众星捧月。

    贺宁确实最特殊的,不一样,他的爱太满太烫,像不要钱似的往他怀里塞。久而久之,闻君鹤就觉得这些理所当然都该是他的,贺宁的目光、笑容、甚至那些幼稚的醋意,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谁也不能分走。

    而现在,贺宁结婚了。

    闻君鹤的目光钉在贺宁的背影上,像锁定猎物的猛兽,这本该是属于他的人。

    他能感觉到贺宁身体的反应,那种本能的亲近骗不了人。即使隔了五年,即使贺宁嘴上说着最狠的话,身体却还记得他的温度。

    他们之间有种旁人无法插足的默契,一个眼神就能懂对方想什么。

    他只是回来晚了一步,就这一步,贺宁就成了别人的。

    但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

    只是贺宁还爱他。

    贺宁在半梦半醒间感到身上一沉,呼吸被压得急促起来。他混沌的思绪还没理清,就察觉到有温热的触感覆上唇瓣,闻君鹤居然趁他睡着偷亲。

    他没想过闻君鹤这么不要脸。

    以前他要是让他滚。

    闻君鹤绝对不会再贴过来。

    可身上的人不但没退开,反而变本加厉地压下来。贺宁挣扎着骂了句脏话,却被更用力地按进床垫里。

    闻君鹤的手贴着腰线往上爬。

    贺宁弓起身子想躲,却被顺势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贺宁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床单被抓出凌乱的褶皱。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荷尔蒙混合的暧//昧气味,闻君鹤从被子里探出头时,发梢还沾着湿意。

    贺宁故意叫了两声周纪的名字,他不想承认自己确实没有反抗的能力,想让闻君鹤自己停手。

    闻君鹤听到的时候明显一愣,但是并没有如贺宁设想的停下来,反而更加过分。

    与闻君鹤侵略性的气息不同,贺宁身上始终萦绕着那抹温和的木质香,此刻却混进了别的味道。

    汗水顺着贺宁的额头滑落,在浅色床单上洇出深色的痕迹,最终力竭般昏沉睡去。

    这些年贺宁的睡眠总是很浅,可这一夜却沉得反常。

    半梦半醒间,他能感觉到身后贴着的温热胸膛,闻君鹤的呼吸规律地拂过他后颈。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时,贺宁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他这算出轨吗?

    他和周纪虽然没有承诺,和闻君鹤也没做到最后。

    可还是不对。

    贺宁坐起身,床垫发出轻微的声响,贺宁维持着掀开身上羽绒被的动作,闻君鹤却已经睁开眼睛注视着他。

    “……我昨晚喝过头了……”

    闻君鹤面色如同往常一样平静,他握住贺宁的手腕,手指落在薄薄的皮肤上,开口道:“你现在能相信我可以对你行了吗?”

    贺宁偏头看了一眼闻君鹤的手,他手指白皙纤长,骨节分明,并不粗犷,是一种斯文的好看,指甲盖粉粉的,腕骨也十分协调好看,昨天……

    现在忘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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