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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万人嫌受和万人迷攻》 20-30(第6/20页)
默了几秒,背景音里海浪声隐约可闻,突然传来孟轩的冷笑:“……大学霸,以前真没看出来你能这么不要脸。”
闻君鹤闻言也不恼,只是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些,贺宁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他胸口蹭了蹭,发丝扫过下巴。
“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孟轩被闻君鹤这副高高在上的语气激得火冒三丈:“你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当初要不是贺宁捧着你,谁他妈会多看你一眼?现在他结婚了,装不下去了是吧?高岭之花的人设演崩了,改走死缠烂打的下贱路线了?”
闻君鹤垂着眼睫,指尖在贺宁的无名指上反复流连,婚戒冰凉的触感让他恨不得立刻打开窗户把它扔出去。
“那如何呢?他愿意看我演,我要的,早晚都是我的,你跟我比,又算什么东西。”
孟轩骂了一句脏话,听着像是谁家的狗在狂吠。
贺宁的婚戒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照见闻君鹤眼底翻涌的暗色。他摩挲戒指的动作越来越重,直到在贺宁指节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
“砰”的一声巨响,孟轩直接把手机摔了个粉碎,嘴里骂了一句脏话。
傍晚时分,贺宁醒了,他摆弄着手机,勉强咽下半碗海鲜粥,闻君鹤拿着湿纸巾,仔细擦过他沾着米粒的指尖:“下午有个陌生号码找你,是私家侦探,我替你接了,你要查谁?”
贺宁睫毛颤了颤:“查韩卿,孟轩说他高中时被人包养过,真奇怪,连绍叔都查不到那个人是谁?我要找到那个人。”
闻君鹤的动作突然停住说:“我知道。”
第24章 是你丈夫请我来勾引你的 他说让你快乐……
贺宁眉头紧锁:“你怎么会知道?”
闻君鹤神色平静地抽走他手中的手机, 一把将人抱到床上:“以前偶然见过,叫何承,早就移民了, 并没有什么实质性证据证明这件事。”
贺宁在记忆里搜寻这个模糊的名字,是个老头子,年纪足够当韩卿的祖父。光是想象那画面就让他胃里翻涌。闻君鹤说得没错, 没有确凿证据,可就这么放过韩卿, 又实在不甘心。
闻君鹤的手指穿过贺宁的发间,像在哄孩子:“除了案子, 你别操心别的了, 我会让人去查,先睡吧。”
贺宁半边脸陷在柔软的羽绒被里, 语气带着刻意的尖锐:“你跟韩卿交情不浅啊,连这种事都知道,他对你可真够意思。”
闻君鹤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干脆利落地认错:“是我之前眼瞎,识人不清。”
贺宁没接茬。
暖黄的床头灯照着他乌黑的发和嫣红的唇, 带着点病气, 却美得极具攻击性。
贺宁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眼:“你之前那个社交账号, 是专门做给我看的吧?”
闻君鹤承认:“我就是想刺激刺激你。”
那些精心摆拍的照片, 刻意打卡的艺术展, 全都是贺宁的喜好。他本人从不留恋这些, 这些年像台永不停歇的机器, 拼命赚钱,独来独往。直到有一天才明白,自己追逐的从来不是名利, 而是中途丢失的爱人。
贺宁从前怎么没发现,闻君鹤还有这么闷骚的一面。温热的手掌在他腰间揉捏,力道恰到好处,揉得他浑身发软,像只被顺毛的猫,慵懒地眯起眼。
“你可真能折腾,别揉了,”贺宁声音里带着病中的沙哑,却莫名撩人,“你没发现你手越摸越歪了吗?”
闻君鹤把手从贺宁屁股上挪下来,贺宁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像块上好的羊脂玉,以前是富贵堆里养出来了:“不摸了,你继续睡吧。”
闻君鹤有时候看贺宁眼神都能发直,魂儿都被勾走了似的。
贺宁伸手抚上闻君鹤的脸,指尖挑了挑他的下巴,手指滑到喉结处轻轻一按,生病的缘故,声音比平时软了几分:“闻君鹤,我不会愧疚的,这都是你欠我的。”
贺宁觉得自己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闻君鹤当年那句“恶心”,在他心口磨了这么多年。
他骨子里流着贺闳兴的血,这点他比谁都门儿清。小时候看他爸在外头作恶,他不是没机会拦着,那些脏事儿带来的好处,他也没少沾光,他享受了那份恶毒的荫庇,所以付出代价也是应该。
可唯独对闻君鹤,他恨得明明白白,他付出的真心,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
闻君鹤看他的眼神越是平静,他就越想撕破这张假模假式的脸。
当初最痛最绝望的时候,贺宁想过死,他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独自爬上过医院天台,贺宁不想这么没有尊严地活着。
当时药物副作用让他眼前发黑,耳边尖锐的嗡鸣声几乎刺穿鼓膜。
低头看着下面那瞬间,眩晕感如潮水般涌来,心跳快得像要撞碎肋骨。贺宁死死咬住舌尖,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手指攥着衣摆抖得不像话。
闻君鹤曾经冷静到近乎残酷的声音,偏偏在这时候清晰地回响在耳边,那时他们曾经看过一则有人跳楼的新闻。
“人从高处坠落时,眼球会充血,血管爆裂,落地瞬间骨骼刺穿内脏,神经末梢将剧痛源源不断传向大脑……”
每一个字都像在嘲笑他的懦弱。
贺宁踉跄着后退两步,夜风刮过单薄的病号服,冷得他浑身发抖。
贺宁惨白着一张脸回到病房时,护士们正急得团团转。
如今闻君鹤像是枯木逢了春,会爱人了,可这份生机只给贺宁留着,旁人连碰都别想碰一下。
闻君鹤听懂了贺宁话里的意思,慢慢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够把人稳住。
“我知道,所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贺宁:“任何事?即使违背你的原则呢?”
闻君鹤:“你不会。”
“你不会。”闻君鹤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更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贺宁突然笑了。
第二天贺宁精神明显好了不少。
他们出海坐快艇,闻君鹤换了身休闲装跟在后面,孟轩坐在船头,一看见闻君鹤就变了脸色,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抓起墨镜就要走,脸上那股子屈辱劲儿活像被人当众扇了耳光。
周崇倒是淡定,看着贺宁和闻君鹤光明正大地并肩站着,贺宁脸上连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周崇:“贺宁,你昨天过得挺精彩的。”
“你们不是说出海吗?不走吗?”贺宁这话说得轻飘飘的。
孟轩猛地刹住脚步,转身时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贺宁,你带他来就是专门扫我面子的吧?”
贺宁:“孟轩,别发疯。”
孟轩:“贺宁,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永远没有底线?”
贺宁嗤笑一声:“那年我掉水里,是你把我捞上来的。我一直都记得,你如果非要一分一毫算,是你自己非要凑上来给我当条狗,我没忘是谁害我躺了三个月病床,韩卿是拿刀的,你就是递刀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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