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受和万人迷攻: 3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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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关键词跟豪门婚变,寂寞人夫深夜密会情人有关,连贺宁都不知道怎么能闹得这么大。

    闻君鹤看见后,面上神情就说不出有什么对的地方。

    “我不是情人。”

    霍然一听,语气里还带着点委屈。

    贺宁看着闻君鹤紧绷的神情,心想你现在确实不是情人,分明是情人转正,这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又咽回去,现在显然不是调侃的时候。

    闻君鹤已经在翻律师电话,贺宁问他真要告?

    “他们骂我无所谓,但不能这么说你,不道德的是我,跟你没关系。”

    贺宁这才发觉闻君鹤对这事事有多在意。他抬手摸了摸对方后颈,解释道:“我跟周纪当初就是走个形式,没有实质性的婚姻。”

    闻君鹤的瞳孔微微收缩,手指无意识攥紧了手机边缘,定定看着贺宁:“你说真的?”

    贺宁刚点完头,闻君鹤已经划开通讯录切了账号。

    贺宁去拦他手腕:“你又打给谁?”

    话音未落就被扣着后脑勺亲上来,闻君鹤的虎牙磕在他下唇,带着股狠劲:“公开啊,我们可是领过证的,合法的。”

    现在想起来简直荒唐,闻君鹤本来还觉得有点对不起周纪,现在他才是那个冤大头。

    贺宁抢在他拨通前按了挂断。

    给周纪打了电话,跟他商量着怎么处理,闻君鹤表情那个不爽。

    贺宁一打完电话,他就压着人说:“我们回去再慢慢算一下你骗我的事。”

    最后是周氏那边出了声明,闻君鹤这边紧接着就也出了声明,才击破了娱记追风捕影的猜测。

    外头传得风言风语,说这位前高官之子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一个两个青年才俊都栽在他身上。

    贺宁在家没事做自从迷上服装设计,客厅就堆满了布料和样衣。闻君鹤送的金毛犬成了现成模特,贺宁天天“乖乖”“宝宝”地哄着,给这毛团子换装比给自己挑衣服还勤快。

    闻君鹤下班回家,玄关永远横着几只狗爪印的布料。

    贺宁天天给它折腾着各种小衣服,乖乖宝宝地叫着,闻君鹤每次回家觉得自己连脚都下不了,贺宁抱着那小家伙甚至上了他的床,闻君鹤后来连火都发不出来,想着自己抱它回来给贺宁消遣就是个错误,现在连床都要分出去半边。

    有一天贺宁弯着腰在沙发底下找狗,嘴里一声声“乖乖”,又软又绵。

    闻君鹤从旁边经过,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拖鞋不耐烦地点着地板。贺宁直起身就勾住他的腰,手指钻进他衣服里挠他痒痒肉:“醋劲儿怎么这么大?你跟一条小狗计较什么?”

    贺宁仰头笑的时候睫毛扑闪,明晃晃写着“我哄你呢”。

    闻君鹤:“那我乖吗?”

    贺宁点头。

    闻君鹤突然掐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贺宁猝不及防骑在他胯骨上,拖鞋啪嗒掉在地板上。

    闻君鹤仰头咬他喉结:“那你想想已经有多久没尽义务了吧?”

    他说着手掌已经顺着贺宁家居裤边缘滑进去,指尖在腰窝打着转。

    贺宁攀着他肩膀笑出声,刚要妥协,狗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了,学着贺宁去攀闻君鹤的腿,它以为是在玩。

    贺宁:“闻君鹤,放我下来!”

    闻君鹤看着金毛天真无邪的豆豆眼:“……我早晚把你给扔出去。”

    贺宁捂住闻君鹤的嘴:“你怎么能对它说这么残忍的话,它还只是个几个月大的宝宝,给你道歉。”

    闻君鹤:“……对不起。”

    金毛乖乖:“嗷。”

    第36章 他就是个万人嫌(正文完结) 我也只剩……

    贺宁算是摸透了闻君鹤的性子, 在某些事上,永远像头喂不饱的狼。

    他有时候不过随口撩一句,或者故意在对方看文件时蹭一下闻君鹤, 转眼就被按在最近的地方折腾得说不出话。

    第二天清早,闻君鹤永远精神抖擞,系着领带, 袖扣都扣得一丝不苟,像只餍足的猛兽。

    贺宁瘫在床上, 腰酸得连脚趾都不想动,揪着被角看那人神清气爽的背影, 他眯着眼怀疑人生, 昨晚到底是谁先招惹谁的来着?

    贺宁的体质向来算不上好,换季时总要咳上几声。

    这些年被闻君鹤盯着调养, 三餐准时,补品不断,已经比从前好了不少。

    可这次不一样,下午那场雨来得突然,他没让司机接, 淋了雨。

    夜里闻君鹤刚躺下, 就感觉身侧的人窸窸窣窣蹭过来, 额头抵着他肩膀, 呼吸烫得不正常。

    “……头晕。”贺宁嗓子哑得厉害, 手指无意识揪着闻君鹤的睡衣, “嗓子也疼。”

    闻君鹤翻身摸到他额头, 掌心下的温度灼人。床头灯啪地亮起来,照见贺宁泛红的眼尾和干裂的嘴唇,整个人蔫儿得像株缺水的植物。

    体温计滴滴响着, 闻君鹤盯着那个数字皱眉,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贺宁发烫的手腕。

    “发烧了。”

    闻君鹤撂下这句话就快步下楼,没两分钟他就端着水杯和药片回来,贺宁就着他的手把药咽下去,眉头皱得死紧,手指揪着闻君鹤的衣领直往人怀里钻:“苦死了……”

    尾音拖得老长,带着鼻音,活像在撒娇。

    闻君鹤抓着他乱动的手。

    贺宁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整个人往被窝里缩,声音闷在羽绒被里:“别靠这么近……”

    他伸手推他肩膀:“不然传染给你怎么办?”

    力道软绵绵的,跟挠痒痒似的。

    被子被仔细掖好,闻君鹤站在床边没吭声。

    现在这情形说什么都不合适,贺宁生病时脾气大得很,说重了就要红着眼眶瞪人,虽然不骂脏话。

    昨天那场架吵得莫名其妙。

    贺宁清楚闻君鹤在外头有多抢手,可是在玩闻君鹤手机看到那条“谢谢闻总顺路送我回家”的短信时,还是没压住火。

    闻君鹤解释说是合作伙伴塞进来的实习生,昨天暴雨,没搭到车。

    贺宁没说话,但心里就是不舒服,实习生,什么样的实习生才能让闻君鹤当司机。

    那点不爽让贺宁转头就跟新认识的朋友玩到半夜,回来时淋了雨。

    闻君鹤语气重了点,他抱起乖乖就要往门外冲,拖鞋都只穿了一只。

    闻君鹤一把将人拦腰截住,掌心扣着那张气得通红的脸,硬是把人按在怀里哄。

    贺宁挣了两下没挣开,索性一口咬在闻君鹤肩膀上,齿尖隔着衬衫硌出深深的印子。

    睡了一觉现在还是烧着了,闻君鹤于是叫了医生上门打点滴,下午烧退下去了,但是也开始咳嗽起来,柔软的床铺之下,响起了阵阵干咳声。

    闻君鹤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手掌贴着贺宁的在他的后背轻拍,贺宁咳嗽得满面通红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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