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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万人嫌受和万人迷攻》 30-37(第7/11页)
他天生就该陷在床褥里, 皮肤泛着情热的红,脖颈到锁骨洇着薄汗,连指尖都透着股懒散的劲儿,仿佛只要有人肯给个拥抱,他就能这么一直瘫软下去。
闻君鹤那张脸生得极好,白玉似的面皮,眉眼沉静如画,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个斯文端方的。可他那身量那架势,却跟这张脸半点不搭调,凶悍得让贺宁每次都要咬着手背才能忍住不骂出声。
他这会儿倒是温柔,嘴唇贴着贺宁汗湿的鬓角,一声声“宁宁“”宝宝”地哄,嗓音低得能掐出水来。
“我今天好开心。”
贺宁瘫听着这温存话只觉得来气,闻君鹤倒是开心了,他不开心。
贺宁醒来时晨光正斜斜地打在床头柜上,那个丝绒盒子在光线里显眼得不行。
他伸手打开,是那枚戒指,他当初自己选的。
至于他和周纪那枚已经被闻君鹤寄回了周纪手里。
他慢吞吞套上白色毛衣,下楼时闻到厨房飘来的鲜香。闻君鹤站在灶台前,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正用木勺搅着一锅咕嘟冒泡的海鲜粥。贺宁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胛骨上,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含糊:“好饿啊,闻君鹤。”
闻君鹤低头看见环在自己腰间的手,那枚戒指正稳稳地套在贺宁无名指上,铂金圈在晨光里闪着细碎的光。
他手上搅粥的动作没停,嘴角却压不住地往上扬:“马上就好了。”
闻君鹤用勺子轻轻搅着碗里的粥,突然开口说下周能调出几天假,登记完还能在欧洲玩个三四天。
贺宁筷子顿了一下,讷讷开口说:“啊,不必了吧。”
闻君鹤也不急,慢条斯理地夹了菜放进他碗里:“那就去做公证。”
明摆着这事没得商量。
闻君鹤放下筷子,声音低落了几分:“还是说你心里还介意,觉得我不是个可以托付的人。”
贺宁含混地应了句“不是啊”。
闻君鹤说:“那还是你不想跟我长久下去。”
贺宁说不是,他只是觉得太急了。
闻君鹤当然急。
这段关系是他一步步磨来的,从死缠烂打到登堂入室,现在只差最后一道手续。他盯着贺宁的侧脸,喉结动了动,硬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直到过了几天一个深夜,贺宁半夜醒来发现身边空着,阳台亮着一点猩红。
闻君鹤靠在栏杆上抽烟。
贺宁问他怎么了。
闻君鹤掐灭烟,苦笑了一下:“我就是睡不着,我觉得自己活得太失败了,你是不是永远不会信任我。”
“我知道我太急,可是我是真的害怕再次失去你。”
贺宁看着闻君鹤失魂落魄的模样,却又透着股罕见的脆弱,心一软说:“好吧,去领证。”
贺宁松口的第二天,闻君鹤就订好了最近一趟航班的机票,效率高得像是怕人反悔。
所有手续办完,闻君鹤的嘴角就压不住了。接下来几天他把蜜月行程排得满满当当,从清晨的海边散步到深夜的顶楼餐厅,活像要把这些年错过的浪漫一次性补全。
贺宁第三天就吃不消了。
他瘫在酒店大床上,腰后垫着两个羽绒枕,看着闻君鹤精神抖擞地要不多呆几天,终于忍不住开口:“回国吧。”
贺宁别过脸去,觉得闻君鹤实在有些兴奋过头。
秘书抱着文件推门进来时,正听见闻君鹤对着电脑屏幕皱眉。而后这位素来雷厉风行的上司突然问了个出乎意料的问题:“代秘书,你说家庭和事业,怎么平衡?”
还没等秘书组织好语言,闻君鹤已经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语气平淡地扔下个炸弹:“我结婚了,上周。”
秘书的恭喜说得有些茫然,原来上周闻君鹤休假是去结婚了。
闻君鹤却突然来了谈兴,难得地多说了几句婚后感言,字里行间透着股新鲜劲儿,活像个刚拿到新玩具的小孩。
直到秘书犹豫着问要不要保密时,他才收敛了神色。
“毕竟贺先生……”
闻君鹤:“保密?不用吧,他的意思是不要太高调,但是我觉得这是件喜事对吧。”
秘书不愧是会察言观色的,一个眼神就心领神会。
喜事嘛,藏着掖着多没意思,就该让所有人都沾沾喜气。
当晚的酒局上,闻君鹤不好意思推了递到眼前的酒杯:“家里那位不让多喝。”
眉梢那点得意藏都藏不住。
有人顺嘴问了句什么时候的事,闻君鹤立刻接上话茬:“嗯,上周刚结的。”
恭喜声立刻此起彼伏,闻君鹤举着茶杯,应了。
贺宁拎着一件限量版大衣在店里转了三圈,手指反复摩挲着羊绒面料,剪裁利落,版型挺括,深灰色衬得人沉稳又矜贵。店员说这是最后一件,他脑海里已经浮现闻君鹤穿上的模样,可又担心肩线不够贴合。
这里刚好离闻君鹤的公司不远,他问他有没有时间过来试一下。
电话那头闻君鹤说:“走不开,要不你过来?”
背景音里还有人在汇报,贺宁知道季度会议是所有人都要参加的。
店长适时提议可以带衣服过去试,贺宁犹豫两秒,还是拎着防尘袋出了门。
走到公司。
前台没有一丝为难他的意思,而是客客气气将他送到了高层专用电梯口,刷卡的动作行云流水:“闻总在28层,这边电梯直达。”
贺宁愣了一下:“你认识我?”
姑娘笑得恰到好处:“重要领导家属都有备案,新婚快乐。”
“啊,谢谢。”
闻君鹤趁着会议间隙出来利落地套上那件大衣。肩膀线条被剪裁衬得愈发挺拔,腰线收得恰到好处,连袖口长度都分毫不差。
贺宁伸手帮他理了理领口,指尖蹭过他下巴时突然想起什么:“你们公司前台怎么都认识我?”
闻君鹤任由他摆弄,表情纹丝不动:“可能跟秘书提过一嘴。”
他低头看贺宁系扣子的手指:“结果全公司都知道了。”
贺宁的手顿了顿:”全公司?”
“嗯,太八卦了,要我警告一下他们吗?”
贺宁说不用了:“算了,人好奇很正常的吧,你不要太小题大做的。”
再说他已经离职了,他们说什么他也听不见。
闻君鹤点头:“我听你的。”
后来是有一次,贺宁被拍了,是他跟闻君鹤在车里接吻的照片。
热度狂飙不止的原因是因为贺宁身份尴尬,毕竟上段婚姻轰轰烈烈,离得也相当低调,没对外公开,还因为带上了闻君鹤的标签,他作为海龟新贵,长得帅,一度还挺引人关注的。
于是等贺宁看见他和闻君鹤的亲热吻照登上头条的时候,就是带着无比吸睛和劲爆的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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