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区玫瑰: 58-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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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衣领位置,上面用有些褪色的黑笔写了一个「满」字。

    她想:要不……就叫小满吧。

    这个字寓意不错。她也希望这只狗狗以后都远离病痛,永远幸福、美满。

    想到这里,陶野侧过头去挡着脸打了个喷嚏。

    这只狗狗……

    她好像真的有点过敏。

    狗毛对她来说确实很危险。不过,都没有人肯救它,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条小生命就这么死在寒风中。

    治了一晚上,狗子的命保住了,但后面还得继续来持续治疗。医生说它是基因里有遗传病,可能就是因为不好治才被遗弃,后续治疗费是一笔不小的数额。

    陶野说没事,她会带它来坚持治疗的。

    带狗回家以后,狗子很开心,到处跑。陶野隔离出来了一小块地方专门铺了层毛衣做狗窝,然后里里外外重新打扫了一遍。但凡沾了点狗毛的沙发罩和桌布都扯下来仔仔细细洗了个透。

    她的大部分布艺用品都是白色的,包括床单,被罩。另一些东西虽然不是白色,但也是简单朴素的浅色,整个屋子看上去非常干净。

    她见狗毛都洗掉了,房间又恢复了一尘不染的样子,一直紧着的那口气才松下。

    一垂眸,却又看见了还沾着水珠的手。

    雪白的手腕上,暗色的刺青,就像白布上沾连的狗毛,似乎有着一样的令她窒息的风险。

    她僵住了短暂的一瞬。

    然后她马上捂住手腕。

    过了两秒,她飞快地放下袖子,遮住那里。

    指尖隔着衣袖按在鸢尾花上。轻轻摩挲两下,还能隐约感觉到那里脉搏的跳动。

    汩汩、汩汩。

    她按住脉搏,不禁走神。

    很多人都问过她,为什么要纹一朵鸢尾花。

    他们有的人一脸八卦地说,鸢尾花代表着绝望的爱,她肯定是经历了什么情伤。

    还有的人说,鸢尾花的花语是我永远想念你,说她可能有一个已经逝去的前任。

    她每次都只是摇摇头,笑着说,没有,没那么复杂。

    真的没有那么复杂。

    她从不讲究什么花语,什么隐喻。

    赵雯听她这么说,笑道:“屁咧,那你纹它干嘛?”

    她说:“你有没有想过,还有一种可能。其实……只是因为这个图案的形状刚好可以盖住一些东西?”

    可惜啊。

    有些痕迹,只能遮盖,不能重新抹成一张白纸了。

    陶野重新埋下头,继续仔细搓洗掉白床单上的小狗爪印,搓得非常用力。

    她像是患了某种有些走极端的洁癖,只要是她目光能触及的东西,一点点污渍都不被允许存在.

    周末,夏星眠给小夏星眠上完课,精疲力尽。

    刚刚教课的时候,她又很有幸地目睹了父亲言语嘲讽当年的自己的画面,没忍住,站出来说了两句。

    17岁的她简直就是个闷蛋,被父亲骂了也不还口。她跳出当时的心境,作为旁观者再去看,便能看出许多不公来。也恨自己不善言辞,总一个人默默受委屈。

    站出来维护了小夏星眠后,小夏星眠看她的眼神又不一样了。

    夏星眠对她解释:“其实我不止是为了你才这么做。”

    可小夏星眠只是红着耳朵,扬起下巴哦了一声。

    妈呀……

    自从见到小时候的自己,夏星眠心里感慨出「妈呀」这俩字的频率就高了好几倍。

    和「妈呀」俩字出现得差不多频率的,还有另一个词:“怪不得”。

    怪不得,当初她会爱上「陆秋蕊」了。

    面对一个和自己重合度这么高而且又更加成熟的灵魂,谁都会产生迷恋的错觉吧。

    想着这些乱糟糟的心事,夏星眠又来到了南巷酒吧。

    赵雯亲自接待了她,说:“陆总,您先坐,我去叫陶野给您上酒。”

    夏星眠叫住赵雯:“她前段时间不是开始跳舞了吗,今天不用准备跳舞?”

    “她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所以先不跳了。”

    “不舒服?”夏星眠神情严肃起来,“她怎么不舒服了?”

    赵雯叹气:“她呀,最近养了只狗,又刚好到了秋季的掉毛期。”

    “掉毛怎么了?”

    “啧……”

    赵雯四下看了看,犹豫了一会儿。

    “您就别问那么多了,反正她这两天不舒服,您多担待下。”

    夏星眠急了:“我不是非要看她跳舞的意思……算了,你叫她来送酒,我自己问她吧。”

    赵雯:“那也行,毕竟有些事儿我确实也不好多嘴。”

    “嗯,谢谢。”

    赵雯转身走了。

    没多久,陶野便端着两杯莫吉托过来,长发扎了个松散的低马尾,脸上戴着口罩,眼睛里的水光看起来确实有一点病态。

    夏星眠马上坐起来,关切地问:“姐姐,你生病了?”

    陶野放好酒,捏了一下裹着鼻梁的口罩金属条,闷闷的声音从口罩下传来:“没事,秋天过去就好了。”

    夏星眠想多和她待一待,多给予她一点关心,有些手足无措,沉吟半晌,试探着说:“要不你坐下来,陪我一小会儿?”

    陶野颔首:“抱歉,我是真的不能陪酒。我不喝酒的。”

    夏星眠忙低头摸大衣口袋,摸出一包万宝路,小心地递过去。

    “实在难受,抽两根舒缓一下吧?这个是双爆珠,抽起来很清爽。”

    “抱歉,我也不抽烟。”

    陶野还是婉拒了。

    有哮喘的人,确实不太适合碰烟和酒。

    还不清楚这一点的夏星眠却陷入了疑惑。

    可是……

    她明明记得陶野是会喝酒抽烟的啊。

    难道是陶野现在还没学会这些?

    她想半天也没想明白,默默地收回了举着烟盒的手,习惯性地取了一根,放进自己嘴里。

    「啪」的一声,打火机点燃香烟,烟雾郁郁袅袅地飘出来。

    陶野安静地注视着她,良久。

    “烟酒会让人看起来有些浑浊,您知道么?”她轻声开口。

    夏星眠从唇缝里取下香烟,似笑非笑地看向陶野,“你喜欢不那么浑浊的东西?”

    陶野:“嗯……”

    夏星眠:“几年前,我还是不抽烟不喝酒的。不过混生意场的人,烟酒都是难免要碰的东西。”

    “……”陶野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口吻中的遗憾,就像是可惜一块原本极好的白布染上了黑斑。

    “那几年前的您,一定比现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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