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里: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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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面,又是扛把子的存在。

    对比上回她的消极,如今已经毫不在意,说第二天就要回舞团。

    苏祈安好说歹说才让她休息两天,说她最近祸大于福,该去寺庙里走一趟。

    徐清落往沙发上一靠,才不信这些:“宝贝你替我去求求,顺便给自己求求。”

    “厦城的普陀寺我听说可灵了。”

    灵不灵不知道,去了才知.

    古人们常说,露水姻缘要不得,太轻浅了,捧在手心里,破晓时分就散了。

    谭斯京那天想带苏祈安再去一次宴会。

    苏祈安穿着白裙,在镜子前左看右看,脸上化的淡妆。

    不知道是不是换季,也许是吃得少睡的也不好,脸上冒了几个小痘。

    小姑娘不满意,瓶瓶罐罐地又开始折腾起来。

    谭斯京靠在门前,懒懒散散地看她,看她手里的动作,粉的白的粉饼往脸上拍。

    “已经很漂亮了。”

    苏祈安起身,转过身朝他走去,动作间慢条斯理的,白色裙摆在空气里划出一道漂亮的线条。

    头发散在肩后,平滑柔顺如绸缎。

    呼吸里都是那淡淡沁人的薰衣草香。

    更有古典美人的风味。

    “和我一起去宴会?”

    苏祈安摇摇头:“我不去啦。”

    这一身行头倒不是为了陪谭斯京出去。

    谭斯京牵过她的手,再仔细打量,目光从那纤细手腕上的半手镯半手链,再到温婉眉目。

    无不动人。

    他送她的手腕,她从未摘下过。

    “那你要去哪儿?”谭斯京的手轻捏苏祈安的脸颊。

    还没捏半会,就被苏祈安拍了手,“不要捏我的脸啦,长了痘痘,好不容易遮住了。”

    谭斯京收了手,转而握住她的手腕,“刚才的话半点没听进去?已经很漂亮了。”

    苏祈安顿了顿,“高中的时候我做过心脏手术,有一道很长的疤。我妈妈老说不好看,后来做了激光,现在看不出来了,但我就是好介意的。”

    她的眉眼低垂,“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是我不能继续长时间学芭蕾了,身体不允许。”

    说完,苏祈安抬头,拿着手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但是,我现在可以跳一点点,一点点。”

    她笑得万般庆幸的模样。

    谭斯京皱了眉,眼眸晦暗,似乎在斟酌着什么,面上却淡淡的,声儿也跟着冷下来,却不难听出心疼:“怎么不早和我说?”

    “我觉得都过去了呀,我现在已经好了呀。”苏祈安解释,“我只是觉得那时候不认识你,和你没关系,所以就没说了。”

    苏祈安说得很平静。

    “没关系,所以不说了?”

    这话听着有几分冰,苏祈安忽而紧握拳,看着谭斯京,没说话。

    “那些不太好……所以……”

    后半话足够叫人明白了。

    谭斯京摸了把苏祈安的脑袋,看着她如画眉眼,话语柔和:“这么久了,还学不会夸自己?”

    “苏祈安,你好笨,瞒死我得了。”

    两句话,一句比一句还轻还柔,也不知道是哪句,戳中了苏祈安骨子里的哪个点。

    很早之前,在海边,谭斯京问她为什么不学芭蕾了,这次她告诉他了。

    那谭斯京呢,愿意告诉她吗?

    心下漫出一点忧愁,兴许是太过寂寥与荒凉的温度,她转过脸,等情绪缓和过,才有点试探地问他。

    “谭斯京,你为什么不学法了呀?”

    这话苏祈安不是没问过一次,那次谭斯京说有机会再告诉她。

    已经过了很久了,她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是有机会还是没机会。

    其实最近谭斯京最近在做什么苏祈安不是不知道,从前订了有关他的那么多报纸,厚厚一叠,她怎么可能不续订?

    耳目渲染的,周边人,酒吧,只字片语的。

    换句话说,其实有关他的一切,苏祈安都有在搜寻。

    无论好的坏的,她都想知道,了解。

    这话听起来像是变态,只不过,那些东西都是被动的。

    没有什么,是谭斯京亲口告诉苏祈安。

    她也只是想问,他曾经那么热爱的,为什么不学了?说放弃就放弃了。

    旁人说商更赚钱,继承家业,转眼就是罗马,何必去探寻一块谭家无人做的,未知的板块。

    旁人不清楚的,妄下定论的,她苏祈安可做不到。

    很多年前,苏祈安不是没见过谭斯京意气风发的,懒洋洋地靠在走廊墙上,和人说他要学法。

    一理科生,学法,不是热爱是什么?

    时间长

    河,对待法学的热忱苏祈安早已深陷。

    不是没有人告诉过谭斯京,这事儿该不该和苏祈安说。

    那话说得直白。

    “倘若你真要放弃那行业,总该和人说。”阮晋伦说得中肯,“毕竟这番心意,不是白白浪费了?”

    回国这么久,开个酒吧,不就是告诉谭仲言。

    他谭斯京不想要的东西,硬塞也没用。

    江苻看着阮晋伦一身八卦好心劝解,“该说会说,不该说何必说。”

    那点感情哪里是他们能决定的,人自有打算。

    气氛忽而寂静下来,风带帘,咸湿的海风,纱窗在飘动,无意触碰化妆桌上的散粉。

    砰。

    散粉碎了一地。

    “没有为什么,不想学了。”

    苏祈安看着谭斯京,有些无法控制的失神,又觉得好像一切都是合理的。

    不是说,有什么想知道的亲口问他吗?

    这一刻,苏祈安怔住,硬生生压下那些翻涌情绪。

    她敛了眸,稍稍露出一个笑,故作轻松:“我知道啦。”

    “你快出门去参加宴会吧,不然一会来不及了,晚点你回来我给你做解酒汤。”

    苏祈安推着谭斯京出门,好像怕他看见自己那点不对的情绪,用着仅剩的,轻快的语气叫他离开。

    谭斯京看苏祈安,摸了摸她的腰,笑着:“好。”

    “你等我回来。”.

    普陀寺七点半禁止营业。

    寺庙门口停着一辆又一辆的车,即使是普通日子,前来上香的游客也不少,一眼看不见头。

    庄重肃穆的大殿,苏祈安绕了好几圈才到,烛火摇曳,缥缈白雾从香炉里升起,遮去一方视线。

    苏祈安扫码捐功德,领了香,远远地点上。

    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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