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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把钓系美人宠上热搜[娱乐圈]》 50-60(第11/26页)
得及。
于是温敬原本打算得很好,连夜从新电影片场——东北的深山老林里,坐了轿车、再转了火车、最后转了飞机,才千里迢迢地过来,原本寻思着给周清皖一个惊喜,却万万没想到,等来了一条奇怪的消息:
【2022年12月24日6:38
“zhou”的紧急联系人温先生:
红色预警:您位于xxx路yy号12号楼2单元303室的家用住宅,疑似遭遇非法闯入!请您立刻报警!——来自红米门铃的紧急预警……】
温敬把手机上的信息,递给警察看,抱着手臂,耷拉着眼皮说:“所以我就马上过去了。”
“现在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先进啊,”民警说,“我刚刚去查看了,用力撞击或拍打,都可以发出提前设置好的消息。”
另一人问:“那你是怎么进的门呢?你有钥匙?”
“本来没有,”温敬道,“我去的时候,在隔壁302的地毯底下找到一把钥匙。”
“怎么会在302呢?”民警不解。
“我让302的租客放的,”温敬恹恹道,“302的房租是我付的,租客和我老婆认识。”
温敬逼着自己耐下性子,配合警察的调查询问,直到他的律师来接手,温敬在大中午才终于从派出所脱身,于是近乎急切地一边将电话打给周清皖,一边往远在二十多公里外的考场去赶。
8:30-11:30考政治,如今已经是中午十二点,第一科点考试应该结束了。
可周清皖临走时明明提前说了,“考完会给你消息”的,怎么又没发来呢?
考试迟到是肯定的,但迟到多久又是个问题——如果时间控制在15-30分钟以内,仍然可以入场,但若迟到时间超过了30分钟,是绝对不能入场的,这种考试纪律,就算是温敬这种脱离考试已久的人都依稀记得……
难道是,没能进考场么?
温敬心乱如麻,从派出所里出来,便赶忙将电话拨过去,可等待他的是一连串的忙音,和机械的女声提醒他:“您拨叫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正午的阳光烤得人心焦,冬日的北风又吹得人心凉,一旦想到周清皖不能参加考试的可能,温敬急得几乎要疯掉。
只见他那张冷峻的脸,青得如涂了层颜料,温敬等不了,温敬气得几乎要发疯,大步流星地坐上自己的保姆车,不由分说地令司机往周清皖的考场开,一刻不停地给周清皖打电话。
开车的司机既是温敬的司机,又兼任温敬的助理,在后视镜里观察着老板的面色,迟迟没有敢开口,然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工作的事提了出来:“温老师,彭经纪让我问您一下,晚上那个盛典,您还打算去吗?”
温敬冷哼一声:“去个屁。”
“好的,”司机胆子小,连忙应声道,“那我一会儿给人家那边,回个话去。”
“嗯。”温敬随口应声。
然而这时,温敬拨打的第69通电话,在忙音了十几秒后,终于被周清皖接通了:
“喂,”周清皖的声音正常,听上去仍和平时一样,清清润润的,没什么明显的情绪,“抱歉,刚刚路在铭和赵普新打了过来……没能先给你电话了。”
眨眼间,温敬便在心里将那两个傻逼骂了一遍,但还是第一时间挑了最关心的问:“怎么样?你迟到了么?”
温敬压低了声音,但语调很急。
“没关系的,”周清皖的声音淡淡的,听上去像微凉的泉水,有种沉静的力量:“我运气比较好,一路绿灯,只迟到了28分钟。”
这特么还叫运气好……
温敬无奈地弯了弯眉毛,放缓了语气和语调,小心翼翼地又问:“那你答得怎么样?比别人少了半小时,时间够么?”
那面的声音一顿,才说:“够的,你别担心了。”
温敬敏锐地捕捉到周清皖的犹豫,立刻又变得疾言厉色起来,“你别骗我,你犹豫了!”
温敬执着的样子,像一个识破大人谎言的小孩,也不知周清皖若是再狡辩,会不会哭出来。
只听电话那头的清润男声,极轻极淡地叹了口气,这才把实话详细地说了:“有几道题没写太完整。”
“啊?那要紧么?”温敬急切问。
“不要紧的。”周清皖说,“大不了,后面几科答得再好一些了。”
温敬听得心中一紧——周清皖要考的是清华,又不是普通的985,但想来现在说这个也无济于事,无非只能传达焦虑,因而沉下声,安慰周清皖:
“没事的,你是最好的,我永远相信你的。”
这次,周清皖沉默了许久,才应了一声:“嗯。”
温敬刚想问他,“吃饭了么”,“下午的考试什么时候开始来着”,就听周清皖的声音有些犹豫着,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温敬。”
“嗯?”温敬心里莫名一紧。
也是这时才想起,如果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自己已与周清皖许久都没有这般亲密。
然而下一秒,温敬便听周清皖的声音穿过话筒,像凉凉的冰雨拍打在他的脸上,明明用了商量的口气,实则却没给温敬任何商量的余地:
“……你先别过来了,好不好?”周清皖说。
“为什么?”温敬的声音变得明显不悦,音量也点些大,“给我一个理由,你别想再躲着我了。”
——面对周清皖,温敬本不想这样咄咄逼人,但现在的温敬,有点过于患得患失了。
周清皖沉吟一会儿,紧着声说:“抱歉,我没想躲着你,是因为……本来就迟到了,已经有很多同学注意到我了,我不想你再来,转移他们考试的注意力。”
“操,”温敬骂出声,周清皖总是这样替别人着想,这在温敬的眼里简直无法理解,甚至有点不可理喻,于是道,“老子管他们呢,他们爱看看呗。”
然而周清皖的态度却很坚决:“不要,你别来。”
“我就来,怎样!”温敬再也不想低头了,莫名像只斗气的小学鸡,然而下一秒,他就主动地败下阵来,因为周清皖说:“……我会生气。”
温敬于是终于没能去周清皖的考场。
因为他怕周清皖生气。
温敬焦躁得像只热锅上的热狗——平时闲下来,没事;此刻闲下来,蛋疼,于是温敬去了那个什么什么的——破盛典,憋了一整天,总得找个地方,去一去身上的火气。
“妈的,烦得要死。”
温敬站在天台上,懒得按照造型师的设计,去凹什么造型,他也不换衣服,就让拍照的老师随便拍。
左拍拍,右拍拍,温敬终于抽完了一盒烟,温敬的脸色依然臭得像条松狮犬。
摄影师走上前来,颤巍巍地跟温敬说:“温老师,我们现在,嗯,一般是不让拍‘抽烟照’的,这不符合引领青少年的价值导向,可能会招来非议,嗯……虽然您抽烟很帅,但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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