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钓系美人宠上热搜[娱乐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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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拍几张不抽烟的呢?”

    “老子真是操了,”温敬将烟头捻灭,很没素质地耍大牌,“早八百年就跟青少年说了,别特么看我——不拍。”

    温敬气得拔腿就走。

    一边走,还一边带上了一只素圈戒指,在左手的无名指。

    摄影师一脸为难,犹豫地挑了几张,能够模糊处理温敬手中的香烟的照片,交给主管这次颁奖的宣传办了。

    然而,很快的,摄影师同志所担心的部分,就彻底地,没有担心的必要了。

    颁奖盛典开始前,一小时,平台突然接到通知,说接到了“上面”的命令,要取消温敬的“最佳流量奖”,给出的理由,大体意思是:温敬这种利用自身流量,翻炒个人恋情,把微博当自己家的“后花园”玩,公然宣传txl的行为,给青少年的群体,起到了极为负面的影响。

    ——也就是说,临开奖一小时,温敬的奖项,被“平台方”突然撸掉。

    好笑。

    精彩。

    大新闻。

    有得聊了!

    几乎是第一时间,温敬来到颁奖典礼现场,黑着脸拍的抽烟照片,便被发到了网上。

    没过多久,网络阵地上的风声,就又莫名其妙地吹了起来。

    温敬这个天选挨骂人,毫无意外地,又一次挨骂了:

    [我勒个打去,温敬是不是大势已去啊!温家要倒了吗?]

    [新剧要扑,奖项没了,(很可能)老婆也没了]

    [我笑死,这就是猖狂的后果,所以说,兄弟们!做人还是要低调啊~]

    [没人觉得是阴谋吗???这家颁奖的大平台,好像本来就和椰子传媒关系很好吧?]

    [少来哈,全世界都要害你家哥哥]

    温敬揉了揉酸痛的眉头,气笑了,下意识转去敬清期待的超话去看,就见原本祥和快乐的超话里,也变得乱糟糟,揪着“都这么久了,温敬为什么不澄清分手传闻”的话题,翻过来覆过去,吵得不可开交,八条有六条都在唱衰,“别想了,真分了”。

    温敬好像就是在这一瞬,突然明白周清皖的所有顾虑和想法,了解周清皖为什么反感他的“公开”和“高调”——即便周清皖也曾向他婉转地表示过:“你是个演员,没必要把私生活展示给公众”,但当时的温敬,很显然是钻进了牛角尖里,固执地想要给周清皖一切应有的“安全感”,把一切最好的都给周清皖,却没想过……周清皖是真的不想要。

    周清皖的压力太大了,他不想像自己一样,高调地活在聚光灯下,那会让周清皖惶恐。

    周清皖也不是没求过他,却被他一意孤行地无视,如此只能逃走。

    人有时就是这样自以为是的,捧着一颗心去送给对方,然而定睛一看,送出的礼物再贵重,再华美,每一样、每一件,却着实只是讨自己欢喜的,这也便是俗话说的,感动了自己,为难了别人了。

    温敬深吸一口气,在暮色四合冬夜里,将一身的戾气与燥气晾得通透,才灰溜溜地钻进暖呼呼的车里,一言不发地,把脑门撑在车窗上。

    怎么办呢?

    司机也不敢说话,只能将暖气打得更足,沉默地等待着老板的指令。

    话说老板今天也真够倒霉的,司机大哥想。

    然而就听老板沉凉的声线,点着他的名字,问他道:“张洋,你说我惨吗?”

    张洋哪里敢说话。

    温敬道:“你大胆说。”

    张洋憋了一会儿,憋出两个字:“啊这……”

    就听温敬换了种问法:“那我这样问吧,你说我现在过去,他会不会心疼我啊?”

    ——你妈的。

    张洋明白了。

    张洋:“心疼啊,肯定心疼,周老师肯定疼得……那是心都要死了!”

    温敬眉毛一蹙,嗫喏嘟囔着:“哎,那这也不好吧。”

    于是乎,张洋还是载着温敬,往周老师的考场开了。

    下雪了。

    温敬这才想起12月24日,似乎是平安夜。

    温敬看着窗外的世界,渐渐被静默的白雪抹去了原有的色彩,于是花花世界也变得无趣,不允许出声,不允许个性,只有一片整齐划一的规训,将快乐的大笑和痛苦哭声,都缩略成一个语焉不详的省略号,留给忙碌通勤着的世界,一半真实,一半模糊的感觉。

    妈的,温敬觉得很操蛋——这世界很操蛋,这雪下得也很操蛋——因为在今天早上,温敬确实忘了给周清皖穿秋裤了。

    “找一个商场停一停,”温敬说,“我想买点东西。”

    张洋长舒一口气:“好嘞,老板!”

    张洋为了甩开狗仔的跟车,着实是用了一点点时间的,因而温敬来到周清皖的考场附近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

    周清皖下午的考试,是17点结束的,于是在颁奖会场的一片兵荒马乱里,温敬和周清皖通了一次简短的电话,温敬给周清皖在考场附近租了个地方住,并告诉他,出了门就有人等着他,带他回来。

    周清皖这次没犟,因为知道出租屋已经住不了,现租酒店也容易被人发现,不方便,便遂了温敬的意。

    天气很冷,即使在开了空调的房间里,周清皖仍将棉衣裹得死紧。

    他点了两份外卖,便关掉了流量网,静静地坐在落地窗前,通过一扇雾气朦胧的窗户,看雪,也看自己;

    等外卖,也等温敬。

    路在铭和赵普新,不知从哪得知了他早上遭遇的险境,喋喋不休地将电话打来,小心翼翼地慰问他,却不敢问他考得怎么样。

    手机的推送也接连不断,之前添加的社群,无一例外的吵闹着,在说温敬奖项被撸掉的事,又在猜“温敬和周清皖究竟咋了”,聒噪个没完。

    周清皖的心却很静。

    玻璃吊灯的柔光,将他清俊的面貌,描画得漂亮又庄肃。

    周清皖静静看着窗外的簌簌的落雪,白日里发生的种种变故,像被编写好的幻灯片,在脑海中循环往复地轮播着,间杂着幼时灰褐色的记忆。

    它们一起随着那落雪,从高空中坠下,无声地,沉重地,也轻飘飘的。

    好像也不是很痛了。

    好像也没什么感觉。

    周清皖竟在恍惚间觉得,好像就这样,不挣扎,也能将自己的余生走完。

    六点半,外卖来了,周清皖没吃,没什么胃口,他等的人也没来。

    八点半,温敬来了,带着一嘟噜苹果,一盒秋裤,一只戒指,和一把热烈的红玫瑰,和一口很大的锅。

    周清皖将温敬迎进屋里,伸出双手,将温敬手里的东西接过。

    周清皖愣愣地抱着玫瑰,漂亮的小脸被玫瑰映得更漂亮,看向温敬的秋裤和温敬的锅,面无表情问:“干嘛?”

    温敬笑得灿烂,像一个满心满眼只有“女朋友”的小学生,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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