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困娇: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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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几率会下降。

    赵明斐没说话,包裹她手的大掌微微松动。

    江念棠得了暗示,手指颤颤巍巍往下接近他。

    指尖像碰到焰芯被灼伤,她害怕得往回缩,但已到了这个份上,赵明斐哪里容许她再退。

    “别怕。”他声音柔哑,攥住她的细腕指引道:“再往下一点,慢慢来,不着急。”

    江念棠迫不得已跟着他的节奏走,等落在指定位置上后,他松开了手,放任她手足所措。

    赵明斐轻笑催她:“快点。”

    幸好他背对着她,不然她一定下不去手。

    江念棠硬着头皮尴尬地动手。

    她觉得自己表现一定很差,不然为什么赵明斐一声不吭,身体比她还要僵硬,掌中之物也像顽石一般不肯低头服软。

    屋里的烛火渐渐暗了下来,也没有人敢进来剪烛芯。

    江念棠的五指累得几欲痉挛,掌心磨得通红,赵明斐依旧没有鸣金收兵的征兆,她自暴自弃地用力抓了一下。

    赵明斐忽然发出一声奇怪的闷声。

    “陛下……”江念棠紧张地松开,手一溜烟地缩了回来。

    赵明斐转了过来。

    烛影昏黄,也遮不住他额上暴起的青筋,浑浊幽深的眼瞳。

    “既然开了头,必须收好尾。”赵明斐的声音沙哑得自己都认不出来。

    “陛下,我累了……”

    她是怕了,怕等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赵明斐威胁地眯着眼:“那我自己来。”

    略带薄茧的食指探进她的襟口,摩挲细腻的肌体。

    不看见人还好,看见了,她又是这样欲拒还迎的羞怯眼神,令他热血激涌,理智渐离。

    “不!”江念棠几乎是尖叫起来:“我、我换只手。”

    赵明斐停手,眼神直勾勾看着她,警告她不要拖延时间。

    又一支红烛烧了大半,江念棠求饶。

    “陛下,我困了。”眼睛难受得睁不开,水淋淋的雾气氤氲双眸,眼尾红了一片。

    她声音细软碎柔,他的心融化在她的气息里。

    赵明斐忽然抱住她,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闷哑性感:“叫我的名字。”

    江念棠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赵明斐咬了她的下颌一口,无声催促。

    “明……明……”她支支吾吾。

    又被咬了更重的一口。

    “手别停。”

    江念棠的声音抖,手也抖,心也抖,还是叫不出他的名字。

    “手要是弄不出来,还有别的地方可以。”

    赵明斐生气地吻住她,去咬她的舌尖,她尝到了血的味道。

    江念棠几乎哭着叫出他的名字。

    “明斐。”

    赵明斐温柔回应她:“念念。”

    与刚才的凶狠判若两人。

    江念棠身体轻颤了下,却不是因为害怕。

    他抱她抱得更紧了:“继续叫。”

    江念棠每叫一次,他都会回她一句。

    没过多久,赵明斐在她而耳畔发出一声沉沉的喘息。

    他满足地轻抚她的后脊,从上而下,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像抚慰受惊的小猫。

    “睡吧。”赵明斐毫不嫌弃扣住她黏腻的手指,夸奖道:“辛苦你了。”

    江念棠怕横生事端,立即闭上眼。

    睡得迷迷糊糊时,她耳边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她听不清具体的字词,只觉得自己被搂得越来越紧,好似要嵌进他的身体里。

    赵明斐今夜毫无睡意,却不是因为欲壑难填。

    江念棠的主动让他兴奋不止。

    从前无论他再如何努力缩短两人身体间的距离,心里总是觉得与她隔了座山,跨了片海,遥远得摸不着边界。

    赵明斐不是不知道她是迫于威胁才顺从于自己。

    虽然他说服自己江念棠早晚有一天会认命,认清他才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每次看见她逢场作戏的模样还是会升起一丝不甘。

    她什么时候才能眼里和心里装得都是他。

    赵明斐是个善于蛰伏的人,唯独在这件事上没什么耐心。

    然而今天,他仿佛感受到两人山海间的距离缩短了一点。

    万事开头难。

    她今天愿意走出这一步,消除剩下的距离指日可待。

    江念棠醒来的时候手指已经完全被清理干净,丝毫看不出异样,但她掌心一整天都残留着柔滑又粗糙的矛盾感。

    给赵明斐新做的寝衣绣字时频频出错,简单的两个字被针尖扎了数十下,惹得右想几次张口欲言,又在她羞恼的目光下咽了回去。

    “皇后娘娘,这是今年的冬衣样式,请您过目。”

    临近晚膳,尚衣坊干脆把皇帝的一起送过来,免得多跑一趟。

    江念棠拿起龙靴看了眼,“鞋子小了。”

    赵明斐站在门外,听见她说。

    “陛下脚背比寻常人高些。”

    第42章 第42章“有这么怕我吗”

    今夜是行房的日子。赵明斐却有些奇怪。

    从晚膳起,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格外好说话,对她甚至说得上百依百顺。

    李太医开的药膳补汤每顿熬一锅,她必须全部喝完,日日用膳对她来说变得煎熬。

    今夜她在用完一碗后忽觉喉咙不适,咳了两声,赵明斐竟破天荒让人撤下去。

    江念棠惊异地盯着瓷盅离开圆桌,又被宫人送出去。

    她又盯着门口看了许久,害怕又有新的汤药送来,譬如让她累到极致还能保持清醒的参汤。

    直到赵明斐在她眼前摆手,她才回神。

    “看什么呢?”赵明斐柔和一笑。

    他眸光暖如春风,弯起的长睫上浮动着碎金般的烛光。

    和煦的笑却让江念棠后背的寒毛忍不住竖起来,

    “不喝了吗?”她想拖延时间,目光极力避开内室能容纳数人宽的床榻。

    赵明斐摇头:“不喝了,晚上早些休息。”

    原来他们想到一处。

    想到等会要做的事,江念棠身子都轻颤了起来,她频频往门口看,试探道:“我想走走。”

    这段时间他们用完膳总要去外面消消食,主要是江念棠吃了一大盅补汤后撑得慌,睡不踏实,动来动去,最后折磨两个人。

    本以为赵明斐会拒绝,谁料他直接起身,走到门口发现人还没跟上来,回头奇怪地问:“不是要走走吗?”

    江念棠此时已经可以用受宠若惊来形容了。

    她怕赵明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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