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师尊的疯狗徒儿: 8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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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雪浓前五百年都是走得正常修士的路子,突然修炼路跟修炼法诀对不上了,她不告诉沈烟亭是怕沈烟亭担心。

    现在沈烟亭问到了这里,她自然要如实回答。

    沈烟亭看清了薄雪浓元婴怪异的模样,忍不住问询:“这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突破元婴以后就开始变了。”

    沈烟亭沉思了片刻,缓缓道:“我记得你突破元婴也没渡雷劫。”

    薄雪浓松开了遮沈烟亭眼眸的手,轻轻点了点头。

    沈烟亭打量着薄雪浓生长出来的兽毛,掌心贴住她的颈窝,揉了揉那松软的毛发。

    她的视线始终停留在那些跟人不同的毛发上,这让薄雪浓有点心慌。

    薄雪浓:“师尊,你会嫌弃我吗?”

    沈烟亭:“浓儿,我们双修好不好?”

    两种声音同时响了起来,这让两人都有点发愣。

    薄雪浓先反应过来,她侧头咬在了沈烟亭的手腕上,没有很用力,只是伸着舌尖舔了舔,吞下一口甜就松了口,因为她还要张口问:“师尊,你说双修是真的吗?”

    “是真的。”沈烟亭也回过了神,望着腕间多出来的水渍,轻笑一声:“不嫌弃。”

    “我教你。”

    沈烟亭主动到一反常态,她抵住薄雪浓耳边,轻声念起修炼法诀。

    薄雪浓还没将法诀记住,整个人先热了起来。

    低软的吐息缠着耳廓,描绘出一笔又一笔的红,她感觉沈烟亭不是在告诉她修炼法诀,更像是在给她下蛊。

    催|情蛊。

    她舔了舔嘴唇,喉咙滚了两下。

    薄雪浓渐渐有些不能老实坐着了,她往沈烟亭边上靠了靠,手掌贴住了她的腰|窝,抵着那片柔|软,轻轻揉了揉,才能继续听沈烟亭说话。

    她是好受点了,沈烟亭就不太好受了。

    沈烟亭的喘息重了点,热息也更烫了。

    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

    念出的法诀乱了节奏,她红着脸,轻轻敲了敲薄雪浓的手背:“乖一点,我还没说完。”

    她身上的力被薄雪浓卸了点,不住张合的唇瓣本能地寻了个支撑点。

    沈烟亭的唇抵在了薄雪浓耳垂,热息从口中喷出,烫得薄雪浓耳尖能滴血。

    薄雪浓咽了咽口水:“师尊,我能不能亲你?”

    乱动的尾巴扫乱了沈烟亭的声音,可她分外坚持:“等会儿。”

    唇瓣抵着耳朵在轻动,薄雪浓都不知该先听她的喘|息,还是先听那传到耳边的法诀。

    “师尊,我可以咬一口吗?”

    “等……等。”

    沈烟亭执着于将法诀念完,薄雪浓已经忍不住将她往床榻上推了。

    薄雪浓尾巴垫在沈烟亭后背,沈烟亭跌进了毛茸尾巴里,长尾垫着她身下,短尾在她身上爬动,细软的绒毛不住蹭|着她身体,细密酥麻的痒意覆盖了全身,尤其是那没有布料遮盖的脖颈和刚刚被薄雪浓卷起裤边的两条腿,痒得厉害。

    沈烟亭唇边溢出的声音不再是法诀,而是极细的低|吟。

    她有些窘迫,还有些无奈:“薄雪浓。”

    薄雪浓不敢再乱动,她跪在沈烟亭双腿|之间,揪起了耳朵,认罪态度良好:“师尊,我在听的。”

    沈烟亭压着呼吸,努力让气息平稳,刚想继续念法诀。

    那只小兽可怜兮兮的眼神就递了过来,她湿漉漉的眼眸假哭的意味明显,偏偏红起来的肌肤看着确实是动人:“师尊。”

    带着哭腔来喊人时,声音都会更柔弱一点:“你让我亲一口好不好?就一口?”

    沈烟亭很确定她是被欺负的那个,可薄雪浓低软带着哭音的哀求,仿佛她才是那个‘坏人’,沈烟亭该委屈的,可她的心先软了下来:“好。”

    得到了应允,薄雪浓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她吻得很用力,带着满心的贪欲。

    唇齿肆意摩挲着柔唇,舌|尖妄图将所有甜津都吞进肚子里。

    又急又猛的吻,绝对不止一口了。

    沈烟亭呼吸渐渐有些困难,她拍了拍薄雪浓的胸口。

    薄雪浓松开了她,递给她一双委屈异常的眼眸。

    那是被饿了许久的宣告,更是对她无声的控诉,看得沈烟亭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不是吃的。”

    薄雪浓贴着沈烟亭,唇瓣靠着她颈窝蹭了蹭:“师尊,我都出窍境了,我早就辟谷了,不用吃东西,我只是想咬咬你,你比甜果子还甜。”

    沈烟亭脸上荡漾着红晕,她脑袋在尾巴尖上蹭了蹭,抓着她薄雪浓的衣襟,让她往下沉了沉:“法诀记住没?”

    “师尊,我下次再记好不好?”

    “师尊,你让我再亲亲你好不好?”

    “师尊,我能摸摸你吗?”

    “……”

    沈烟亭没忍住,抓着薄雪浓,在她脖子上轻咬了一口。

    轻浅的牙印没能让薄雪浓感受到疼,她兴致更高了,毛茸耳朵抵着沈烟亭的颈窝蹭了蹭,像是在标记地盘:“师尊,我可以咬你吗?在这里咬一口可以吗?这样程槐昼就知道你是我的了,谁也不敢跟我抢你了。”

    她的诉求落在沈烟亭耳边,沈烟亭环抱住那乱蹭的脑袋:“没人跟你抢。”

    柔软的嗓音没有起到抚慰的作用,相反勾起了她更多的委屈:“分明有很多人跟我抢。”

    薄雪浓盯住沈烟亭那因泛红更显柔美的脸庞:“真的很多。”

    沈烟亭捏住薄雪浓的喉咙,牵着她埋进了颈窝,像是妥协,也像是纵容:“咬吧。”

    法诀被薄雪浓彻底堵住了,她热烈的吻阻断沈烟亭再开口的机会。

    吻挪开时,毛茸耳朵也会爬过来,贴住沈烟亭的唇。

    身上的布料被尾巴卷落,薄雪浓似乎真怕谁抢她的,毛茸尾巴上的毛发被她控制着变长了不少,茸毛替代了衣裳盖住了雪白身躯,像是在防备暗处根本不存在的眸光,她想亲何处时,才将何处的茸毛缩短。

    胸口被压得又痒又沉,沈烟亭扯了扯贴在的唇边的毛茸耳朵,用力咬了一口。

    薄雪浓放任她咬着,指尖在朝下滑动。

    她想到了什么,忽然挣开沈烟亭的唇,先将头往下送去。

    沈烟亭借着屋里的灯光,看清了埋在欲|望下的柔情。

    这有了牧纤鸢,虞蝶儿硬是让牧纤鸢把房中的灯都重新布置了一番,漂亮的莲花成了油灯的托盘,花瓣轻轻拢着灯,淡粉色的莲瓣微微改变了光本来的颜色,让屋里浮动的光都混合着淡粉,很是好看。

    淡粉垂落到沈烟亭玉白色的肌肤上,像是铺上了极薄的粉纱,衬得皮肤更娇嫩了些。

    她比粉莲更动人。

    连花|蕊都荡漾着浅浅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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