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师尊的疯狗徒儿: 8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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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兽轻轻吸|吮着粉莲花瓣托起的甜水,嘴唇贴着粉光聚焦的地方,用力舔了舔。

    混合着莲花香味的甜水涌进喉咙,一点也不解渴,喉咙反而更干了。

    小兽专心低着头,打定主意要从粉莲得到解渴的水。

    水波混在粉色莲花中心颤动。

    指节搅动水波,让水变得更为浑浊,也更为清甜,均匀的光泽晶莹。

    两根毛茸茸的短尾毛发有些极浅的色泽,缠着粉色莲花诉说着情意。

    短尾上漂亮的茸毛被水珠打湿,泛着好看的水光,湿漉漉地耷拉着……

    第90章 抢娘 房中的桌椅被拖拽到了床榻边,薄……

    房中的桌椅被拖拽到了床榻边, 薄雪浓端端正正地跪在椅子上,正对着床榻上安睡的沈烟亭一字一句地书写双修法诀。

    沈烟亭刚刚熟睡不到一个时辰,暂时还没有清醒的迹象。

    外面天光已经大亮, 白光顺着缠着门窗的花枝藤蔓伸进来,慢慢洒落在桌前,将薄雪浓的影子投印在桌上,长影子一路蔓延到床边,阴影爬上了沈烟亭轻抵着床边的手背上。

    沈烟亭手背上有轻浅的痕迹, 是昨晚被她咬的。

    同样的痕迹还出现在了锁骨和肩膀, 脖颈的痕迹更重了一点,那是刻意留下给别人看的。

    这还是能看到的, 不能看到的痕迹,当然只有薄雪浓这个罪魁祸首最清楚,她清楚地记得腿根有轻浅咬痕和指尖捏出的印记,腰窝有吮吸过度留下的痕迹, 腹部也有, 胸口应该会重一点。

    脚踝有颗明显的牙印,还有尾巴圈过没来得及消散的痕迹。

    腕间也有。

    爱咬人和爱缠人都是坏习惯。

    薄雪浓没想到沈烟亭膝盖和地面碰撞都没出现红痕, 倒是被她毛茸茸的尾巴缠出了痕迹。

    她有点过分。

    这是清醒过后的自省,也是促进成长的经验总结。

    惩罚自己的想法太过强烈, 所以薄雪浓将沈烟亭收拾好就跪在了这里, 一点点书写那没太听进去的双修法诀, 过于露骨的法诀一字字出现在纸上,想起来昨晚沈烟亭抵在耳边的轻吟,想起沈烟亭红着脸任由她埋进胸口啃咬的画面,薄雪浓的脸悄然红了起来。

    有点热。

    空气中还有冷香和浓蜜缠绕的味道没来得及散去,不断钻进鼻腔里缠得她呼吸又乱了些。

    薄雪浓松开了笔, 用力拍了拍脸。

    一边拍,一边沉思。

    这几日在灵船上薄雪浓都没什么机会发挥,沈烟亭还总是给她一点甜,然后避开她走,让她亲都没机会亲,昨晚还抵着她耳边念这样的法诀,她会失控应该是在师尊能理解的范围内吧。

    她没有要将责任推给沈烟亭的想法,这主要还是她自制力不够,轻易就被勾得乱了分寸。

    被欲望吞没,被甜香塞满口。

    当时贪心的小兽只想一遍遍吞噬属于沈烟亭的气息,辜负了沈烟亭教她法诀的苦心。

    薄雪浓拍自己更用力了点,温软柔白的脸上有了浅红印记。

    拍脸的声音惊扰了沈烟亭。

    沈烟亭意识有些昏沉,昨晚身体和理智的双沦陷让她至今都还有些没缓过来,腰肢的酥麻酸软还没散去,让她玉白肌肤上泛着薄红。

    她极力睁开眼,便看见了跪在椅子上,看着像是在忏悔的薄雪浓。

    沈烟亭冲着薄雪浓招了招手:“过来。”

    细弱的声音不算响亮,薄雪浓还是第一时间捕捉到了。

    “师尊,你醒了。”

    薄雪浓爬上桌子,顺着桌子爬了过去。

    在爬到桌子边的时候跳了下去,双膝同时落地,跪到了床边。

    她甚至没用灵力托着个身体,膝盖碰撞地面的声音可比沈烟亭昨晚响亮多了。

    沈烟亭瞬间清醒了不少,她从床上坐起,忙要将薄雪浓拽起,刚想问她疼不疼,就听到薄雪浓先问了:“师尊,你疼不疼?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问话的人直白坦荡,被问话的人红透了脸。

    沈烟亭坐在床边松开了拽薄雪浓的手,扶了扶腰肢,重新躺了回去:“我看你是不疼的。”

    “师尊,我疼。”薄雪浓往前跪了点,拽着沈烟亭的手贴住脸:“我可心疼了。”

    沈烟亭腕间的红痕和薄雪浓脸上的红痕相对比,薄雪浓脸上的痕迹还要重上不少,沈烟亭眉心皱了皱:“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了,不许打自己。”

    薄雪浓将脸贴得沈烟亭掌心更紧:“那师尊,你打我吧。”

    贴得近了,沈烟亭掌心能感受到一片滚烫。

    薄雪浓打她自己,还真是从不手下留情。

    指腹抵着那片软嫩的肌肤,不自觉地蹭了蹭,想要替她抚平那片红痕:“你打自己做什么?”

    薄雪浓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师尊,我说着只咬一口,最后咬了你好多口。”

    昨晚的旖旎缠绵钻进脑海中,沈烟亭面上已是一片滚烫。

    她指尖转了转,落到了薄雪浓下颚,轻轻往上抬了抬:“昨晚不是罚过了。”

    薄雪浓下颚处有个明显的咬痕,那是薄雪浓昨晚反反复复吻她眼睛的时候,她一时兴起咬下的。颈侧也有一个,那是薄雪浓求着她咬的,薄雪浓说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印记,别人再喜欢沈烟亭也不会拥有的印记。耳垂上也有一个,那是薄雪浓连能不能进入取乐,羞涩和无奈紧紧缠住心脏,不受控咬下的。胸口应该也有一个,那是某人毛茸尾巴蹭在湿淋还乱动的时候,她伸手将罪魁祸首抓起来咬下的。

    视线停在了薄雪浓胸口,薄雪浓往上跪了点,她毫不犹豫地去扯腰带,要将衣襟松开:“师尊,不然你再多咬咬我吧,你咬的太轻了,我都不疼。”

    衣襟滑落先露出来了不是咬痕,而是肩头延伸到后背的抓痕。

    沈烟亭脸涨得更红了,她抓着被褥将自己重新盖了进去:“你要再胡闹,以后都一个人睡。”

    薄雪浓忙将衣裳重新穿好,趴在床上低低地叫沈烟亭:“师尊。”

    妖兽的精力和情欲好像都分外旺盛。

    这应该不是她的错觉。

    薄雪浓确实是在逐渐彻底脱离人修的范畴。

    沈烟亭指尖捏着薄被,视线忍不住在薄雪浓的脸上停留,白色茸毛已经消退了,尾巴和耳朵也不见了,可缠在毛发上的淡金色光芒应该是真实存在过的,沈烟亭摸了摸储物戒指,将双修功法递给了薄雪浓:“背下来,晚上背给我听。”

    薄雪浓刚想应好,看了眼内容就呆住了。

    她捏着双修功法,掌心微微发热。

    喉咙滚了滚,呼吸有点烫。

    眼眸骤然亮了点:“师尊,今晚吗?”

    “嗯。”

    薄雪浓捏着双修功法的手紧了紧,激动地往沈烟亭边上又凑了凑,感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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