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春雾: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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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而是睡了个大懒觉。

    起床时饿得不行,冰箱里没什么吃的, 只一盒冰牛奶。

    她喝着牛奶, 冰凉入喉,看着手机上指导老师发来的消息, 说接了个市里举办的文化商演,要组织大家排练。

    也好,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最近几天谢云渡没找过她, 她心里憋着鼓不明的气, 犟着性子也不主动联系他。

    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人的情绪一旦上来,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姜幼眠窝在家里刷了会儿剧,肚子突然疼起来, 上了好几次厕所, 甚至还想吐。

    糟糕。

    可能是牛奶的问题。

    果然人真是不能太懒, 一懒就得出事儿。

    家里的备用药也过期了。

    姜幼眠顾不上收拾, 拿着手机下楼去买药。

    走到楼下,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周祁靠在车旁, 看上去有些疲惫, 无精打采,不知在想什么。

    见着姜幼眠的一瞬, 他突然展开笑颜,只是那笑有几分勉强, 语气是欣喜的:“眠眠,我终于等到你了。”

    姜幼眠此时有些难受,浑身没劲儿,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跟他说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

    不远处的门卫小哥脸色却不太好,扯着嗓门儿搭话:“这位先生天没亮就来了,我让他给业主打电话,他也不肯,死犟。”

    要不是看他穿得人模狗样的,早被撵走了。

    周祁赶紧解释:“我也是今早才到,怕打扰你休息,所以就等了会儿。”

    前两天他收到消息,说眠眠和谢家那位在一起了。

    父亲忌惮谢家,怕婚约的事惹谢云渡不快,准备近两天找姜家退婚,并且告诫他不准再和姜幼眠来往。

    周祁很清楚,像姜幼眠这样顶好的姑娘,圈儿里不少人虎视眈眈,以他现在的能力是护不住她的。

    可他不相信眠眠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喜欢上谢云渡,她不是那种攀权附势的女人。

    除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所以才不顾父亲的阻挠,偷偷跑来见她。

    说到底,并不是怕打扰她。

    而是没了找她的理由。

    姜幼眠这会儿因为肚子疼而皱着眉头,声音也小了许多:“美国那边的事都解决了吧?”

    这话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问的。

    “差不多了。”

    周家如今面临的那些问题,不是短时间内能解决的,没必要向她说太多。

    “眠眠,你是不是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见她虚弱无力,精神很差的样子,周祁有些担心。

    “我买点药吃了就好。”

    姜幼眠不想麻烦他,但最终也没能拗过周祁,去了医院。

    是饮食不洁造成的急性肠胃炎,挂了水,周祁送她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真的不需要我送你上去吗?”周祁满脸担忧的问。

    父亲今天打了好几个电话来,查岗时还不忘警告他远离姜幼眠。

    周祁全部应下,并以在和朋友聚会为借口拖了大半天时间。

    刚才又打了电话让他马上回去,说是要商量后天去姜家退婚的事。

    周祁不敢耽搁太久,本就是瞒着家里人来的。

    但他不放心,又充当起苦口婆心老妈子:“以后可得注意了,冰箱里放久了的东西千万别吃。”

    “知道了,你快回去吧,我一个人没问题的。”姜幼眠轻松的笑笑,知道他还有事,“今天辛苦你了。”

    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在医院奔波半天,压根儿没怎么休息。

    这让她有些内疚。

    周祁:“行,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姜幼眠目送他的车离去后才转身进了公寓大楼。

    不远处,劳斯莱斯幻影静静停在黑夜中。

    刚才的一幕悉数落入谢云渡眼中。

    他神色清冷,敛眸靠着椅背,命秦南开车。

    真是一点都不乖。

    没良心的东西。

    谢云渡捻着手中的纯金钥匙扣,语气很淡:“周姜两家的婚约什么时候解除?”

    秦南公事化的答:“周总来过电话了,说是定在后天。”

    听见这个答案,男人似有明显的不悦,倏地,将手中的钥匙扣扔到一旁。

    他冷嗤了声,阖上眼眸,语调慵懒:“让他今晚就去退。”

    一个没意义的破婚约而已,他本没有放在心上。

    但这个周祁,出现在她面前的频率太高。

    谢云渡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既然已经入局。

    他便要她身侧干干净净,要她孤立无援,只能沉溺在他的深海里。

    姜幼眠回家喝了点热水,洗漱完后换上新买的宽松小睡裙,正给元宝喂食,电话就响了。

    是谢云渡打来的。

    她犹豫几秒钟,点了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磁沉的嗓音:“开门。”?

    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踌躇过后,姜幼眠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只是那门刚打开一条缝,她纤细的手指还握着门把,未及反应,那门就被一股力道推开。

    冷冽的木质檀香气息裹挟着夜风而入,谢云渡高大的身影将她抵在冰冷的墙壁与胸膛之间。

    男人滚烫的掌心扣住她后颈,手指陷入她柔软的发丝中,眼底欲念翻涌,逐渐失控。

    他碾过她的唇,带着惩罚般的轻咬,又在她吃痛的嘤咛后愈加暴戾入侵,撬开她的唇齿,舌头肆无忌惮的闯入,勾缠。

    女孩儿被迫仰头承受着男人灼热的掠夺,单薄脊背在墙壁上无助颤栗。

    谢云渡的吻毫无温情怜惜,急促而热烈,仿佛要将旁人沾染她的气息彻底摧毁抹净。

    这张清冷禁欲的皮囊下,藏着放纵欲念滋生的可怖灵魂。

    姜幼眠本就虚弱的身子有些受不住。

    她低喘出声,双手抗拒地想要推开他,手却被男人握住。

    他似动了情,薄唇在她耳边厮磨,眸光晦暗:“宝贝,有没有想我?”

    酥麻入骨,这声宝贝,令她慌了神。

    姜幼眠气息不稳的看着他,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别开脸,抿着唇不答。

    谢云渡捏着她的下颌,勾唇笑得危险,“不说?”

    他嗓音暗哑,语气散漫辨不出情绪:“也行,那就亲到你说出我想要的答案为止。”

    清冽的吻急促落下,舌尖再次闯入,肆意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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