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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竹马居然成了太监》 80-90(第2/16页)
。正好最近快要准备入夏了,你若是缺些什么衣裳,也好拿去裁些新衣。”
姚喜知摇摇头:“这看着也太招摇了,我一个宫女,可是比一些嫔妃都要穿得好。也就是如今宫中管事的皇后身体有恙,龚贤妃又不会在乎这些小事,我便被臻臻和你惯得,都快被宠坏了。”
“那你做里衣也好,这样别人总看不见,也就说不出什么闲话了。”
姚喜知说着推脱的话,目光却始终流连在那流光溢彩的缎面上,退让好一番,才“勉为其难”地收下。
“好吧好吧,我收下便是了,我现下衣裳可多了呢,穿都穿不过来,都是你和臻臻硬塞给我的。”姚喜知笑嘻嘻地接下,又在手中轻抚,触手生凉,用来做夏天的衣裳,是不可多得的好料子。
说到上官溱,姚喜知嘴上又嗔怪:“早先还说让你有空与我一起去好好见见臻臻,前段时间你一直忙着,到如今她都知道了,你还没去呢。”
林欢见见姚喜知收下绸缎,又整理起书架,闻言诧异转头:“她知道了?”
“就上次去内狱审问谢氏时让她知晓的,还好臻臻没与我生气,不然,不然我就要怪你了!”
“那岂不是正好,她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必多走一趟。”
“不好!就算我们现下是无法名正言顺成婚,连定亲的玉佩,你的那一半母玉也不见了。但见娘家人这种该有的礼数,还是半点不能少!”
林欢见只好应允:“好,都依你。”说完心底却是叹息一声。
其实,他确实是不太想去见上官溱,他与上官溱在姚喜知的事上,简直就是相看两厌。
“不过那块母玉,我已经找到下落了。”
“在哪儿?”姚喜知立刻放下手中的布料,急切追问。
“在宋州宁陵县的一家富商手里。当年我的玉佩被林庆良夺走,拿去了一家当铺抵卖,后来我被卖入宫,玉佩便从此下落不明。”
“后来从你口中得知当年的真相后,我就开始寻找那块玉佩的下落,幸好近日终于有了线索,当年被典当后,因玉本身的成色和雕琢手艺都是上佳,在多人手上几经转手,最后被一个富商买去。”
“那你可派人去赎回了?”
林欢见温声宽慰:“我已经吩咐下去,无论对方开价多少,都一定要把玉佩买回来,你放心吧。”
姚喜知脸上忧色这才褪去:“如此这般,便是最好了,”
突然想到什么,向林欢见笑得灿烂,眼中因为盛着细碎的夕阳显得闪烁发亮:“这样,便好像一切都如当初完好无缺的模样了。”
第82章 巧合 皇后……在埋怨……什么呢?……
姚喜知却没想到, 两日后,当她与上官溱提起,明日要带林欢见来好好拜访拜访她时, 却被一口回绝。
“为什么呀?”
上官溱抿抿唇,没有回答, 只眼前想起冯贵妃曾经告诉她的话——
“你觉得这样的人,是会被你们驯服, 还是会, 等待时机,反咬你一口?”
又不禁打了个寒颤。
“臻臻?你怎么了?”姚喜知见她脸色不太好, 不明所以伸手轻碰一下她的箭头, 上官溱却是反应剧烈,猛地后退大步, 对上姚喜知疑惑的目光, 才骤然回过神来。
张了张嘴, 话到嘴边, 却瞧着姚喜知似乎只有提起林欢见满眼的欢喜, 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反复抿了几次唇,最终只重复了之前的话:“我不想见他。”
就避开姚喜知的视线, 走到另一边假装帮李悯整理着衣裳。
姚喜知望着上官溱这难得的冷淡模样, 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犹豫着, 还是没有再上前打扰。
只晚间与林欢见有些困惑地提起此事:“可能是臻臻最近心情不大好吧, 要不我们过段时日再去。”
林欢见正在桌案旁批复公文,闻言点点头,却也是不发一言。
姚喜知觉得奇怪, 又唤了林欢见两声:“今儿是怎么了?你们个个都心事重重的模样。”
林欢见这才回过神,抬眼露出浅淡的笑意:“没事。”
姚喜知放下手中正在给李悯缝制的小衣裳,慢慢磨蹭到林欢见身边,趁林欢见没注意,猛地弯下腰把头凑过去,一时间姚喜知搞怪的表情塞满了林欢见的眼,还嘟囔:“不对!臻臻也就罢了,你肯定是有事瞒着我!”
姚喜知噘着嘴,脸上写着大大的“不满”两个字。
林欢见失笑,轻轻推了推她的额头,但姚喜知赌气地硬着脖子不肯后退半分。林欢见拿她没办法,轻叹着摇摇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前日与你说起玉佩的事,万万没想到,竟然被人半道截胡了。”
“怎会如此?”姚喜知惊得一下站直身,“是何人?”
林欢见摇头:“不知。”
“是对方出的价更高吗?”姚喜知说完,又喃喃:“可是,应该也不至于高到了连你也无能为力的价格吧?”
她可记得之前林欢见在皇宫外那座大宅子呢。
林欢见神色逐渐凝重:“蹊跷之处就在于此。我实在不得其解,那富商多年前购得此玉后从未转手,怎么会如此之巧,正好我去寻到的时候,就恰好遇到了其他买家。”
“且那富商本就是不太缺金银的,当时是开了极高的价,好不容易松了口,说考虑一下,第二日给答复,不料次日竟突然改口说玉已转卖他人。本怀疑会不会是他推脱的接口,但哪怕我的人潜入他房间搜寻,也确实发现玉佩已经不在他家中。”
“那抢先一步收购之人呢?一点行踪也探不得吗?”
“来无影,去无踪。”
简单六个字,姚喜知却瞬间体会到了其中玄机的深不可测。
林欢见又道:“这事实在来的古怪,我也暂时没有什么头绪,只能让手下的人再进一步好好追踪对方的行踪,看能否找出什么线索。”
姚喜知思索半晌,业务半点头绪,只好宽慰道:“先别太担心,毕竟也是块好玉,正好遇到了爱玉之人,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想只要能寻到人,细细说来这玉佩的渊源,想必对方也能体谅这份心意。”
“好玉……”林欢见顺着姚喜知的话念了一遍,脑中忽然闪过灵光,“这对母子扣的玉佩,是你幼时耶娘去铺子买到的吗?”
姚喜知歪着脑袋细细回忆,答:“记不得了……我只记得似乎从我有记忆起,这对玉佩便一直戴在我身上,直到我将其中的母玉送给了你。”
“至于它是从哪儿买来,还是其他什么来历,我便不知晓了。”
林欢见垂眸,没说话,心底却开始有了个猜测。
*
这注定是不太平的一年。
明明年初皇帝还在笑着三喜临门,转眼初春便是李善容被害,接着冯贵妃、李忖相继离世,冯秋水做的种种隐私勾当全部被翻出来,好不容易将这重重事处理完,还未来得及歇口气,皇帝又病倒了。
从冯秋水一案时皇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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