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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竹马居然成了太监》 80-90(第3/16页)
体就开始偶现不适,但太医都只说是操劳过度,那段时间也确实是意外频发,大家也并未将此太过放在心里,但这次再度病倒,却是来势汹汹。
皇帝一个傍晚散步时突然晕倒,便昏迷不醒,姚喜知偶尔随上官溱在皇帝身边侍疾,瞧着皇帝皇帝也是清醒的时辰少,昏睡的时候多。
姚喜知心里说不清是忧虑还是隐秘的期待——期待若是皇帝就能如此一病不起,那反而能给他们更多暗中操作的机会。
目前皇帝重病这段日子,多是太子李忱在代理朝政,经皇帝钦点,由林欢见从旁辅佐协理政务。
恐怕也是皇帝自己都没对这个儿子抱多大重望,就凭李忱那对政事一窍不通的模样,若不是从皇后的肚子里出来,以及皇后母家的扶持,只怕根本坐不稳这储君之位。
不过最近连皇后的身影也见得少了,姚喜知还真以为皇后与皇帝一般,病得有多重,却是在太子亲政的几日后,出现在了紫宸殿。
余从筠在龙榻边看了看皇帝的气色,又问了在旁边候着的太医皇帝的情况,难得拿出皇后威严厉声命令务必把皇帝治好,说完,又放柔了声音,谈及大家这段时日辛苦了云云。
姚喜知不由在心里感叹,这就是上位者的恩威并施吗?
皇后吩咐完,却是忽然转头看向姚喜知。
姚喜知对上她的视线吓了一跳,下意识咧嘴回以一个乐呵呵的笑,却在看清对方眼中复杂的情绪后,缓缓收起嘴角的笑意。
皇后的神情有些让她看不明白。
喜悦与悲凉相交织,又像是无奈,但是却似乎还有一丝埋怨?
姚喜知愣住。
皇后……在埋怨……什么呢?
就见皇后穿过人群,走到她身边,轻声道:“你叫姚喜知是吧?”
姚喜知点点头。
“喜知,听着便让人心生欢喜,真是个好名字啊……”皇后语气中充满了惆怅。
姚喜知面对她,又忍不住嘿嘿一笑:“我刚进宫那年,殿下你就已经这么夸过我了。”
“……是吗?”皇后微微蹙眉,敛眸回忆,但是当年这么小小的宫女,随口说的一些话,她已经记不清了。
皇后摇头叹息一声,伸手摸了摸姚喜知的头,再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姚喜知怔怔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感觉心口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楚与难过。
她刚才好像从皇后眼中看到一点水光?
是错觉吗?
晚上姚喜知与林欢见又说起这事时,林欢见骤然沉了脸色,冷声道:“你离她远一些!”
“为何?”
“你忘了我之前与你说的?我怀疑,当年你阿耶的事,她有参与其中。”
姚喜知一愣,低下头,小声道:“……我没忘。”
又忍不住辩驳:“可,那不只是你一些猜测,目前都没有任何切实的证据,说不定你猜错了……毕竟皇后殿下这般尊贵的身份,而我耶娘远离京城,无冤无仇的,皇后殿下有什么理由向那偏远的乡里间一个小小的县丞下手?”
只是这话说的,连她自己都丝毫没有底气。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林欢见加重了语气,“若这件事背后真有皇后的参与,越是从身份而言的匪夷所思,才越表示里面有更深的隐情!如今皇后去调查了这件事,想来已经知道了你是姚世伯的女儿,万一她对你下手怎么办!”
林欢见握住姚喜知的肩膀,声音是难以抑制的焦灼:“我只怕你出什么事!”
姚喜知瞪大了眼睛,盯着林欢见的严肃神情好半晌,突然噗嗤一笑,顺势靠进林欢见怀里。
撒娇道:“哪里有这么严重的事,我又不是轻易会被人拐骗走的小孩子,而且……”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而且,这不是还有你嘛。”
林欢见对她娇憨的语调毫无抵抗力,控制不住地软了脸色,犹豫片刻,也回抱住她,手扶在她的脑后将姚喜知更往自己怀中紧了紧,将自己的脸贴上她的鬓发。
耳鬓厮磨。
但林欢见还是无法放下这件事,又贴在姚喜知耳边,徐徐开口:“只是,我怀疑会不会是姚世伯知道了皇后宫中什么隐秘之事,或者是皇后要从姚世伯手中抢夺什么信物,所以才……”
抢夺信物?
姚喜知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难道你是说我的玉佩?”
姚喜知从林欢见怀起身,解下自己腰间的荷包,取出自己那块玉佩,放在掌心仔细打量。
玉本身的成色确实极佳,质地莹润,雕工精湛,其上的盘桓的双凤栩栩如生,似乎要从玉佩上振翅而出。
虽然其上雕的是凤,但如今朝中并不禁止百姓用凤做饰品,除了玉质和工艺皆是上乘,其他看着并无什么异常之处?
林欢见从她手中接过,观察片刻,也未曾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我的那半块玉佩,这么多年都没有动静,偏偏就这段时日,我在调查此事,皇后也在调查此事,就正好被人买走,真的会只是巧合吗?”
第83章 试探 不知可否割爱,将这玉佩予我。……
四月初一, 又是朔望时诸位妃嫔朝谒皇后的日子。
如今余从筠终于重新恢复走动,后宫嫔妃也是难得的齐聚一堂。
当然,说齐也不是很齐, 冯秋水、谢莹身死,秦筝心如死灰, 连宫中这些规矩也懒得搭理,曾与冯秋水来往颇多的郑修容整日里提心吊胆、受惊过度, 如今也是卧病在床。
死的死, 病的病,好像给整座皇宫都笼上一层阴霾, 余从筠虽是笑着宽慰安抚大家, 可姚喜知在一旁看着,她眼底似乎也没有多少笑意, 反而更多是化不开的愁绪。
像是心里压着无尽的心事。
就如同此刻的她一般。
姚喜知默默摩挲着颈间悬挂着的玉佩, 只期盼今天的行动能一切顺利。
待诸位主子话毕, 余从筠让她们各自退下, 姚喜知跟着上官溱行礼告退时, 却是特地往前靠了靠, 挤在了一群主子旁边。
等有人不满地看过去,姚喜知才像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 连连道歉。被她挤到的一位充媛想发火, 但看是上官溱身边的宫女,也只能不痛快地咽下这口气。
虽是没斥责姚喜知, 但也忍不住不太小声地嘀咕这宫女也太过失礼如何如何。
余从筠自然是如往常一般温言安抚了几句, 本不是多大的事,抬眼间一个随意的视线划过,她却突然脸色一变。
其余人见到余从筠瞬间变了的脸色, 俱是询问她可是有何身体不适。
但姚喜知知道,她是因为看到了自己颈间的玉佩。
姚喜知只歉然一笑,退至上官溱身后。
皇后快速调整了神色,只说是刚才突然有些头疼,便让让众人退下了。
直到姚喜知随上官溱走出立政殿,一路都是无事发生,她险些怀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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