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30-40(第3/16页)

人说过。

    “那我……走了,蒲-蒲先生,”安诵叫出他的姓,“有机会再聊。”

    他话音刚落,蒲松就见自己的孙子攥紧安诵的手腕,往凉亭外走去,生怕自己会伤害他的爱人似的。

    蒲松:“……”

    那少年和他讲过他有一个协议恋人,对方是为了避开家族联姻。

    蒲云深到底有没有被逼着联姻,他这个做爷爷的还不知道么,他这孙子明显是为了和人在一起,才找的借口,一副被吃得死死的模样。

    他脸上露出极为古怪的表情,脸色微沉,望向了一旁侍立的年轻人:“阿风。”

    沉默寡语、没有一点存在感的年轻人上前,脸上透出询问。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是安诵?”老人脸上密布着阴云。

    年轻人微讶,意识到自己的失职,“我以为您知道的,对不起对不起。”

    蒲松不说话,年轻人知道他在等自己详细的解释,便说道:

    “这个安诵在东四区很有名的,老爷可能刚住进来一个月,还不知道,他身上有标志性的玫瑰味,在蒲公子的星螺花园里,养了一园子的玫瑰,周围的小孩子都喜欢去他的花园领玫瑰花,所以周围的豪门大户也都知道他。”

    蒲松脸上透出又厌恶又稀奇的矛盾表情,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

    “去查查那个安诵的血型,还有过往病例。”

    *

    “我爷爷脾气不太好,”蒲云深紧张地说,“他为难你了吗?”

    安诵一脸沉思,蒲云深又连声叫他,“安先生,安先生?”

    安诵低头看向他,比他低一届的大块头学弟蹲在他身前,仰着脸,模样很像是伏在他的膝头。

    安诵稍稍侧身,避开了这个动作,说:“我们可能算得上是忘年交,原本是无话不谈的。”他苦笑了下,“我连我在和你协议恋爱都告诉他了,也从他嘴里知道了很多你家的事。”

    蒲云深略有些古怪地看着他。

    “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你爷爷,他也不知道我是那个讨厌的、引诱他孙子的安诵,”安诵卷翘的睫毛颤了颤,蒲云深按住了他的手,低声,“不要这么说你自己,不要这么说。”

    他的手轻揉在安诵心口,有意引开话题:“我爷爷是不是挺喜欢你的。”

    他的桉树身上,有一种天然的亲和力,令人信任,很少有人看见但不喜欢他。

    安诵:“知道了我是安诵,他就不会了。”

    蒲云深说:“他不喜欢你又有什么关系?他不喜欢很多人,我们家族里的人,没一个没被他骂过的。”

    蒲老爷子其实也帮过他不少,比对待其他的孙辈,要更看重他一些,蒲云深微微沉吟,对安诵说:“以后换个时间跑步,可以么?”

    安诵动了动鼻梢,最后听话地点了点头。

    *

    安诵许多日没遇到过蒲老爷子,一是他改换了时间散步,二是这几天,他每天都在尝试着多吃一点,可他原本肠胃就弱,有次吃多了食物难受得胃疼,蒲云深怎么揉他都缓不过来。

    最后只好将增加食量的计划,改为增加营养丰富度。

    实际上,蒲云深每天喂养给这只桉树的,已经算得上是山珍海味了,可能这人就是天生的一副羸弱的模样,总也长不胖。

    安诵遥遥地看见蒲老爷子,脚步微微一顿,对方显然也看见了他。

    “好久不见,蒲先生。”他说。

    蒲老爷子微微眯着眼,他在商界拼杀多年,又是出身**,看人的眼光很准。从头到脚打量了这个少年一番,还是和第一次见面一样,察觉不到任何攻击性。

    就是很怔忡,甚至有点天然呆的一个男生,清艳漂亮得过分,和他腹黑清漠的孙子正好相反。

    还有严重的ptsd和心脏病。

    也许等不到有精力谈一场恋爱,就死掉了。

    “最近没见你出来跑步,阿深不让你出门吗?”

    安诵脚步一顿,默了默,“我前几天去医院,医生给换了药,适应得不太好,所以很久没出门。”

    他俩既算忘年交又算棋友,但得知了对方的身份后,以前的一切都荡然无存了。

    “协议恋爱是阿深提的?”

    “嗯。”安诵说,垂了下睫羽。

    “他对你解释说,我在逼他和其他家族联姻?”

    蒲云深在某种意义上和他爷爷很像,他对待外人时就是这种清肃冷淡的表情,就像现在的蒲松。

    嗓音沉肃冷淡,带了上位者惯施的压力。

    但是安诵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和问题,他很敏感。

    他突然意识到,他和蒲云深在协议恋爱这件事,已经被蒲老爷子识破了,那么他对蒲云深唯一的作用也即将消失。

    他已经不能再作为挡箭牌,给蒲云深挡掉联姻了。

    风在耳边簌簌地刮,安诵却突然停住了步,他的神情突然就变得十分平静,像是死水一样。

    今早他刚遵医嘱,尝试着降低了药的分量。

    老人皱眉:“你怎么了,我老人家可什么都没说你。”

    那年轻人十分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嗫嚅着唇,老头子突然明白,蒲云深和这个美人灯的日常相处模式了。

    就是一点都说不得,碰不得,还要无微不至地照顾他。

    蒲松又怕对方在自己面前当场发作,病死过去,忙道:

    “阿风,你看看这,我还什么都没说……打120打120!”

    就在这时,蒲云深不知从哪个角落大步走来,拦腰抱起僵硬伫立的桉树,随及,十分有经验地解开了自己最上边的一颗扣子,让冷松味弥漫到诵的鼻吻;

    很小声地和他讲着话,不停地说着什么。

    被他抱在怀里的少年胸口微微起伏,看见了蒲云深,湿润的眸缓缓闭合,几人就这么在凉亭里,直到安诵彻底睡去。

    蒲云深将他放进了车,又把车窗打开了一条缝。

    彼时蒲松在凉亭里饮茶,将一切看在眼里,脸色微冷:“怎么跟纸糊的灯笼似的,一句都说不得,他还活着吗?”

    蒲云深:“活着呢。”

    蒲松冷淡道:“你也是很有耐心,这么一个纸糊的美人灯也整天照顾着,”他往车里看了一眼,“他家里是不管他了?怎么跟没有你就要活不下去似的。”

    “安诵有心脏病,ptsd很严重,”蒲云深低声说,“爷爷若是不喜欢他,可以不见他,是我哄着他和我谈恋爱的,他生着病……”

    “你有谈上吗?”蒲松讽刺道,“你是贴着人,上赶着和人谈恋爱人都不要,退而求其次,和人搞什么协议恋爱,我什么时间逼着你联姻了。”

    “没错,我是这样,”蒲云深清肃的脸透出笑,“我上赶着和他谈恋爱,所以爷爷,把真相告诉他了么?”

    声音古井无波,但语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