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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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表白1“喜欢你很久了。”

    安诵一整天一直很迷茫,终于在和医生吐露后感觉好点了。

    他觉得自己被淋湿了,整颗心脏也湿漉漉的,又紧又痛,不是物理意义上的,他害怕自己又会变成前世的模样,蒲云深和喻辞有什么区别呢?

    蒲云深不觊觎他的家产,不需要骗他在财产转让单上签字;蒲云深不需要刻意讨好他,他不靠自己的接济过活……他俩的关系是完全反过来的。

    他是在被蒲云深养着。

    但安诵完全不明白这辈子的蒲云深是吃错了药,还是上辈子就一直在心里藏着对他的爱慕。他也不明白,蒲云深对他究竟是欲念,还是深情。

    那些反应和克制不是伪装,他从没见蒲云深身边有过任何关系亲密的男女,甚至连绯闻对象都没有,这对他这种经常健身、帅气又多金的年轻男生来说,是很不可思议的。

    但蒲云深没对他表白过。

    这个人只是一再地突破他的底线,让他适应。

    好朋友可以上。床吗?

    答案是可以。

    好朋友可以接吻吗?

    只为了治病,没关系。蒲云深这样和他说。

    可是蒲云深没说过喜欢他。

    宋医生刚才对他说,阿朗的躁郁症是年少时的病,现在早治好了五六年了,安诵对此没有丝毫惊讶,他潜意识里就知道,这个病只是蒲云深用来哄他亲吻,故意说的。

    “咔哒”一声,大门的锁扣开了,灰色的车没驶进来。

    男人身后有一道金灿灿的余晖,他迈着颀长挺括的腿,朝抚住心口的安诵走来。

    宋医生识趣地住了嘴,一眨眼的功夫安诵就看不见他了,他睁大眼睛四处张望,就是不看朝他走过来的蒲云深。

    “今天出去吃,安安。”蒲云深道。

    他搂住了安诵的腰,一边用手拨开过分浓密的玫瑰枝。

    看起来就像完全把人护在他怀里。

    安诵幅度很小地抬眼扫了一眼他,蒲云深冷俊清逸的轮廓丝毫没变,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但对方好像身体每个细胞都朝他打开了,一种很淡但是十分明显的愉悦漂浮在空气中。

    “强度不会很强,”他道,“两个小时我们就回来。”

    “做、做什么?”

    蒲云深低眸看了他一眼,道:“表白。”

    安诵的脑袋空了一瞬,他开始浑浑噩噩了。

    睁着两只很大的眼睛瞅着他,令人想到童话故事里,眼睛和风车轮一样大的猫咪。

    “该要我先对你说的,”彼时蒲云深已经把人抱上了车后座,安诵仍是一副还没反应过来的模样,指骨微凉,蒲云深温凉的唇碰了碰他的额头,“辛苦了安安。”

    “辛苦什么?”

    “辛苦你这么喜欢我。”

    光太暗,车窗是半透的,安诵瞧不清那双漆黑眼眸里流溢的占有欲。

    交杂着两世以来梦想成真的巨大欢喜,他无有一刻不在注意着身旁的人。

    只有在暗处,野兽才敢露出自己的本来面孔,否则他觊觎的玫瑰就会害怕。

    他第一次得到。

    他不能吓着他。

    安诵被他一句话说成了鹌鹑,他想去捂心脏,但蒲云深的手已经在那里了,甚至俯下身,侧耳听了听:“你心跳好快。”

    对方沉吟片刻,动作很缓很轻柔地揉着安诵心经的穴位,“不要太激动安安,你要适应我,慢慢适应。”

    安诵:“……”

    他微红着脸,扫了眼在前边开车,目不斜视的王叔,很想反驳,但没有说话。

    他并不晕车,但他晕蒲云深,只要蒲云深的冷松味在旁边,就会觉得很困很想睡觉,对方按揉心经的行为确实让他很舒服,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

    毫不设防地抱着阿朗的手臂。

    蒲云深剥开他浓密的发,俯身在他唇边闻了闻,他做这个变态的动作时,抬手遮了下自己,又很快起身,毕竟车里还有另一个人,不好太过分。

    手环震动了下。

    [少爷,到切尔西酒店了。]

    *

    很辛苦,心跳得太快的确会很辛苦,而且对一个心脏病人加ptsd病人来说,负荷这么强烈的情绪运转就会辛苦加倍。

    安诵今早对他的突然表白,是完全没有预兆的,甚至在蒲云深的计划之外。

    医生警告过他不能在安诵病期表白,但是现在拖不下去了,他们的感情已经行进到了这种地步,安诵需要他给反馈来稳定情绪,而且这种情况,根本就是他蒲云深一个人造成的,如果他那天晚上没有很明显地暗示安诵,安诵就不会突然失控。

    安诵很在意他,真的把他那天说的话都听了进去。

    那么细心的人,一定是听出来了他想要一个名分。

    如果安诵的心脏因此出了什么问题,他不会原谅自己。

    总统套间里有一条长桌,周遭是很复杂的那种极繁主义装扮。

    类似安诵近期装饰的小卧室,繁而不乱的纱布满了整个套间,有几只巨大的花瓶堆在墙角,容人进出的通道很窄,两端的尽头分别是一张绒纱吊床,一张长桌,桌上燃了几个蜡烛似的台灯。

    很温柔的氛围,不会对心脏病人造成惊吓。

    笼罩在身周的冷松香似乎淡了,安诵“唔”了一声,清醒过来。

    这不是他熟悉的地方。

    脚边蹲守了一个人类,西装革履,清贵而冷淡的轮廓在并不清晰的光线中,明明灭灭。

    安诵往里缩了下脚,他不太知道自己被蒲云深带到了什么地方。

    “醒了?”

    安诵点了下头,懵懂的,仰起脸来。

    心口依旧在微微起伏。

    西装挺括的男人靠近过去,把掌心贴在他心口:“不要太紧张,安安,没事的。”顿了下,又低声,“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们就和从前一样,不要有心理负担,主要是养好病,可以吗?”

    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从他把安诵带上车的那一刻起,就不可能再回到以前了,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安诵听到“主要是养好病”那一句,突然眼眶涌上泪。

    委屈地扁了一下嘴巴。

    优雅温和的风度被撕开后,他就没几天在蒲云深眼前正常过。

    他突然很想让蒲云深吻他,但想到蒲云深布置了晚餐,可能会有仪式之类的,便忍住了泪意,由人牵着他的手,沿着窄窄的通道走,往燃着烛光的长桌走去。

    蒲云深似乎在努力,让安诵适应这种更近的关系。

    能适应得了暧昧,就能适应得了恋爱。

    能适应得了恋爱,就能——

    不能。

    不可以,蒲云深在心里对自己再三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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