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30-40(第1/16页)

    第31章 舞步少年被高大的男生勾着腰身,跃入……

    沙发上那个高大的男生在读他的信。

    被笔挺西裤包裹住的腿,在茶几下散漫交叠,那人唇边似乎噙着一缕笑,安诵站在二楼,悄悄注视着他。

    耳朵微微红着,趴在栏杆上。

    太暧昧了吗?

    还是太直白。

    其实他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向蒲云深表达下被他收留的感激之情。

    可能是他天生就是gay的缘故吧,给同性写东西,天然就夹杂了一缕自然的暧昧,而且因为他笔风的问题……可能这种类似向对方袒露内心的信件,也会被嘲笑。

    如果嘲笑他的人群,加上蒲云深。

    安诵在心里发誓,那他就再也不给人写信了。

    他脆弱而薄的眼皮微微抖动了下,又低垂下去瞧蒲云深。

    “安、诵——”

    地上那人突然站起来,举目四望。

    以一种叹息似的、极为真挚的语气叫他的名,好像他曾在心里叫过这个名无数次似的。

    安诵的心微微动了下。

    蒲云深的声音微哑着,仿佛在喉间含了什么东西,格外地暧昧好听。

    安诵不说话。

    地上那人已经将目光锁定,直逼在二楼走廊上逡巡的他。

    数秒间上了楼、来到了距他五步远处,又是那种很轻、很缓的语气:“安诵……”

    安诵微微往后蜷缩,似是要躲,呼吸轻弱又无力,隔着长空,和那热切强健的男生对望。

    很瘦弱的人,像是承受不了很浓烈的情绪。

    蒲云深拿着信,很慢很慢地靠近他,像是刷够了好感度的捕食者,靠近一只野生的、很容易受惊的白兔。

    他被标记为没有什么危险性。

    蒲云深轻柔地拾起了人的手,他知道自己现在有这样的资格。

    “我会陪你治好病,你想在星螺花园里住多久就住多久。”他说。

    安诵眨了眨眼睛,湿润的眸子看着他。

    *

    五月中旬,安诵又被领去了医院。

    上次去戒同所,直接导致了他心脏瓣膜破裂,不得不在仓促状况下给他做了手术,但其实他的身躯太孱弱了,又太瘦,在评估中,是经受不了icu里的手术强度的。

    手术仅修复了一部分受损的瓣膜,让那孱弱的机构能继续维持病人的生命体征。

    “……可能需要心脏置换手术,但不管是继续修复,还是置换,都需要他再壮一点,他太瘦了,在icu里脂肪能救人命。”医生说。

    他记得这个叫安诵的年轻人,ptsd加心脏病,求生意志涣散,身体条件又差,说实话,这也是他遇到的最棘手的情况之一。

    那个少年还能醒过来,他那在icu里痛哭流涕的恋人功不可没。

    蒲云深拿着厚厚的病历单,神情凝重,安诵点点头,说,“谢谢医生,我会努力长好一点的。”

    蒲云深看了他一眼,神情有些严厉,而后攥紧了安诵的手腕,“麻烦刘医生了,有了合适的心脏源,通知我就好。”

    走出医院,他又产生了一种安诵随时会离开的孤苦寥落,那手腕细瘦得像是风,这时还被他攥在手里,但随时会离去。

    他都不敢想象,三月末的时候,这个人竟然还敢出cos,为他庆生。

    虽说九点就让人卸妆睡觉了,第二天又领他去了医院检查,但现在只要回想他生日那天,想到的不仅仅是身体感官上的各种刺激,还有浓烈的后怕。

    他攥着安诵的手,两人一直没说话。

    坐上了车,他俩依旧没开口,气氛凝重而冷淡,在前边开车的云翎目不斜视。

    安诵突然说:“你再用力,我就断了!”

    蒲云深唇线紧绷,闻言稍稍放松了一点对安诵手腕的桎梏。

    云翎好奇地扫了一眼后视镜,并没有他期待的香艳场面。

    “……你能不能下次去公司的时候,给我再带一包玫瑰种子?”

    最后是安诵率先开口,他那细瘦微凉的手,轻轻捏着蒲云深粗硕的骨节,“我在北墙角的地方开垦了一小块地,那里的温度和湿度很适合玫瑰藤的攀爬,我想要多种一点树。”

    这种无意义的话,显然是在安慰他,安诵很擅长用这种文字艺术迷乱人心,蒲云深“嗯”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

    “你不要想着轻松混过去,”他眼眶微微发红,“你日后但凡不听话,不规律作息、不好好吃饭,我就把你的玫瑰摘干净,插到你头发上去。”

    *

    “天鸢”上市的反响不错,朗诵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晚九点,员工们还在枫朗时诵大厦的顶层狂欢,这里的场地相当大,头顶有闪烁的灯光,几乎可以媲美大型的娱乐会所,因为这地方是云翎改建的,年轻人向来抽象,他最初想把这地方改成KTV。

    舞池外,男生细瘦雪白的手握着高脚杯,柔韧的腰紧贴着身后的梨木桌。他站在欢乐场外饮酒。

    香槟的度数不高,可对于安诵来说,仍旧不能多饮,微微抿了几口,脸颊便迅速烧上来两团酡红。

    早有人注意到了这朵暗处的玫瑰。

    酒红的衬衫很称他这个人,修长笔挺的黑西裤完美地包裹住腿,长发挽起一半,一副弱不胜衣的模样,却优雅漂亮地不可思议。

    不知道什么身份,似乎也没在白天见过这等风姿的人,一个人在角落里默默地饮酒。

    “您好,先生,您缺舞伴吗?”年轻人彬彬有礼地朝他伸出手,自以为绅士地朝他行了个礼。

    安诵温声,“不了,我不太想跳。”

    这是今晚第四个了。

    对方显然不太想走,有意和他拉进距离,说:“我叫苏凛冬,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职员吗,在哪个部门工作呀。”

    安诵微微摇了摇头,细瘦的手撩起耳边的发,这时,“Prince桉”秾丽清艳的脸庞,才完整地映入苏凛冬的眼睛里,他又温声说:

    “我现在没在朗诵工作。”

    苏凛冬呆了一下。

    他发誓,这地方光线昏暗,他真没看清这个少年竟和蒲总的爱人,长一张脸,只是隐约见着一抹令人心动不止、清秀销魂的身姿,他才大着胆子来的。

    而且,前边都有三个人和这个少年搭讪了。

    就在这时,他身后传来一个清冽的嗓音,“你好,你被拒绝了,可以让一下吗?”

    转头一看就是蒲云深本人。他挤出一个像哭一样的笑,连忙让开了。

    只见他们年少有为的蒲总,十分优雅绅士地对着那摇晃酒杯的少年,行了一个西方的绅士礼,随后彬彬有礼地问:

    “先生,一个人吗?”

    少年扬着下巴,十分矜贵优雅地点了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