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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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个在外人面前一向冷淡的人,是否把一腔热情都喷撒给了他看起来很病弱的恋人。

    没谈过恋爱的饿狗是这样的。

    都不会考虑别人承受不承受得了。

    韩俊很严厉地看了蒲云深一眼。

    被那人一个深不见底的眼神怼了回来。

    韩俊猛地清醒。

    哦,他什么时候开始不自觉地带入娘家人的位置了。

    这真是太糟糕了。

    就算是娘家人,他也该是蒲云深这边的人才对,毕竟他和那位安诵先生才认识了不过两个多小时。

    他尴尬地抽了抽嘴角,为自己脑袋中不太健康的想象:“他说话好少啊,还病着吗?”

    “嗯,最近在寻找心脏源,”蒲云深眉梢微沉,“如果你那边有合适的心脏源,帮我留意一下,多谢。”

    “已经这么严重了吗?”卢海宇的插嘴,眉头深深地皱起来。

    昨晚昏迷过,最近胃口也不太好,的确很严重了。

    蒲云深冷静地抿了口茶,放下茶杯时,感知到在场所有人,眸光都投向了他,似乎在等着他透露更多的信息。

    他冷淡地拿纸巾擦去了唇边的水渍。

    似乎不打算继续和他们讨论安诵了。

    转换话题,聊起了所谓的正事。

    韩俊原本很注意听讲的眼神,开始变得无聊。

    几个人聚在蒲云深家,其实是为了准备蒲老爷子的生日宴,顺便也来聚一聚,看看自己的友人被九级大风吹死了没。几个大家族之间都有血缘和宗亲关系的,平日里,韩俊极其讨厌这种乱七八糟的聚会,而且他也有足够的理由不去,这次他肯来的蒲云深星螺花园,和他商量这些事,完全是好奇蒲云深的白月光。

    如果蒲当年肯和他一起留在奥州,此时已经毕业一年了,对他们来说,一年的时间十分宝贵,他不明白蒲一定要回绥州读个大学的意义。

    想来想去,竟啼笑皆非地发现,只有那个白月光的原因。

    安诵先生。

    一个美人儿。

    听说路城就是因为他,和蒲云深闹了点小矛盾。

    他韩俊可没有夺人之妻的爱好,韩俊沉思,他所思考的一切,当然是为自己的好朋友着想的。

    话题已经聊到了韩家近期回到家族,打算和韩俊争权的那个私生子,韩俊突然嘴瓢拐出去一句:

    “蒲,你考不考虑和诵的性。生活节制一点?”

    五六双眼睛齐刷刷盯在他身上,可韩俊受奥州文化的影响深重,既缺乏同理心,又没有含蓄的美德,既然话都说出去了,他就继续认真并且直接了当地建议,

    “他太瘦了,又有心脏病,受不了你。”

    *

    安诵很理解,自己的男朋友不让自己在楼下待太久。

    他自己也能敏感地察觉到,如今他的心脏负荷太重,有时会钝钝地痛,距离他前世的死亡节点还有多久,一年,两年?

    准确来说是一年半多一点。

    心脏配型很难,安诵心知肚明,他对此没有抱太大希望。

    但他有点害怕自己死后,阿朗会困在有他的回忆里很久……虽然他如今的确满脑子黄。色废料,很想在有生之年尝一尝阿朗,但身体上关系的加深,必然也会无可厚非地加深他们感情的联络。

    他究竟脑子里进了什么水,才会在临死前谈一场恋爱?

    他觉得自己像生物课本上,临死前抖擞精神、繁衍后代的白眼果蝇。

    果蝇先生忧伤地思考,他的男朋友此时打开了门。

    一进来就掰住了他的下巴。

    吻住了他的唇。

    似乎就要证明这个人身上有自己的烙印似的。

    他捂住安诵的心脏,当察觉到那心脏跳动的频次升高时,他就停止了这个吻。

    因为没有得到满足,浓黑如墨的眸光,分开时依旧透着浓郁的、欲求不满的神色,盯着安诵绮丽的脸。

    眼眸微眯。

    安诵:“阿、阿朗?”

    “喜欢你。”蒲云深简短道。

    “哦。”安诵莆地脸红。

    这是干什么呀,大白天冷不丁地表白?

    因为姿势的缘故,安诵被迫仰着头,眼神单纯地望向他。

    这个姿势很好的满足了蒲云深某种恶劣的心理,但脖子仰久了会痛,所以也就是这么几句话的功夫,他已经把安诵的下巴轻轻放下了。

    “晚饭想吃什么?”蒲云深眼神专注。

    安诵:“问问你的那些朋友,他们吃什么,咱们就给他们做什么。”

    “你要给他们做饭?”

    蒲云深的语调极其古怪,尾调刻意略微拔高了一点,这种几乎称得上是拈酸吃醋的口吻,与他磁性沙哑的声音结合在一起,听得人心头痒痒的。

    安诵感觉自己身边这只大型毛绒犬,现在很没安全感。

    刚才抱他的时候也很用力,几乎把他整个人嵌进身体里边了。

    他有点好笑,心里又暖暖的:“阿朗,他们都是你的朋友……不是你要向他们介绍我的么?”

    蒲云深又不说话了,冷静且专注地嗅闻着安诵身上的玫瑰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嗯。”他闷闷地说。

    “所以你去问问他们吃什么,”安诵温声说,他不太想和那些世家子弟交流,“一会儿我去为他们准——”

    蒲云深亲了过来,以最简单有力的方式阻止自己的男朋友,频繁地提到别人。

    眼里蒸腾的躁意显而易见。

    安诵眼睛睁得大大的。

    虽然他方才还在浮想联翩,要在心脏停止跳动之前品尝一遍阿朗,但阿朗清楚明白地将那些欲求展示给他的时候,安诵就被吓得想逃了。

    湿润的眼球在泪泊里涌动。

    蒲云深轻手捻着他眼部的皮肤,语句低沉,“上次你问过我。”

    安诵:“em…”

    “我想做1。”阿朗贴在他耳朵边。

    安诵承认他被阿朗这句话撩到了,因为他不止心脏狠狠地跳动了一下,就连他整个身体都在蒲云深怀里弹跳了下。

    “可、可以的。”他结结巴巴地说。

    “他们已经走了。”

    蒲云深嗓音很淡,抬手喂了安诵一杯含有某种营养物质的水。

    他嗓音虽然是冷淡的,但很容易让人辨别出其中的炫耀味,以及浓浓的占有欲,经过方才一番折腾,虽然蒲云深仍旧没被满足,但披着人皮正襟危坐,已经很像个人了,“晚饭不用考虑他们的分量,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昨晚的吧,在床上你喂我的那些流食,还有一些我忘了是什么的东西。”安诵偏着脑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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