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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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短,攥不住。

    他仅攥了一秒,就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松开了对方。

    紧张什么。

    不许紧张。

    安诵束手束脚地侧身躺着,一动都不敢动。

    蒲云深搂着白皙的男生,轻轻吻了他一下。

    濡湿珍重的一个吻就落在了安诵的耳廓。

    也就是在这时候,安诵心跳快得连蒲云深都察觉了。

    立马起身,鼻吻间还带着暖烘烘的热气以及香气。

    “安诵!”

    他像是个搞不明白机器运行原理的笨蛋工程师……怎么又跳快了?

    “……你干嘛这么严厉地叫我。”他有点委屈。

    蒲云深捂住安诵跳得剧烈的心跳,神情冷凝,但硬梆梆地道歉:“对不起。”

    他搂住安诵,不知道该怎么让人变得健康一点,眼底有稍许无措。

    桉树柔嫩的枝向他敞开了,但蒲云深没有过多留恋,就轻手将树盖好,像是亲手打开一瓶香气扑鼻的玫瑰酒,一口没喝又亲手阖上,冷淡禁欲得像是在修道院里住了八百年。

    安诵委屈地皱了皱鼻子。

    在确立关系后,他也曾严密地检索过一些资料,像是即将上案板的鲶鱼,研究一下自己将来怎么被精细地切开摆上盘。在他和蒲云深的关系里,似乎对方默认他是被照料的一方。

    他不太老实地又凑过去,像只蹲在蒲云深胸口的小猫,翘着小猫尾巴。

    他是想得到一点什么东西的,但这只人类太淡定。

    柔亮的长发垂到耳边,借着台灯微弱的光,昳丽的容貌映进蒲云深眼中。

    “阿朗……呃,你是1,还是0,还是0.5?”

    蒲云深沉默了,似乎在整理措辞,依照他对安诵的了解,这些乱七八糟的名词安诵此前根本就不知道,尤其是什么0.5。

    除非这棵树苗有意识地去网站上检索过。

    蒲云深眼神微深,并没回答,健壮的手臂将人抱在怀里:“你呢?”

    “我不知道。”安诵说。

    “那就先不想了,”蒲云深平声说,将人按下来,摆成一个适合熟睡的姿势,同时又捂住他不断妄图撩拨人的嘴,克制地呼出去一口气,“睡觉吧安安。”

    台风一直在持续,伴随着雨声。

    直到夜半,能明显听到窗外的雨声小了,玫瑰树被吹得狂摇树枝的响动渐渐悄寂无声,温暖的卧室内不灌入一阵冷气,从侧卧回来的蒲云深神情冷俊,睡衣衣扣矜贵地系到最上边一颗。

    眼神有些散漫地盯在了熟睡的男生身上。

    安诵怀里的他,在两个小时前就被替换成那只草莓熊。

    蒲云深不紧不迫地单膝跪下,一翻身滚到了自己的位置,面朝向他的爱人,轻巧地把安诵怀里的草莓熊扯开。

    换成自己。

    怎么敢这么一直撩他的。

    他力度很轻地戳了戳安诵柔软的脸。

    笨蛋树苗。

    *

    雨停了之后,整个A城陷入了一种类似灾后重建的忙碌中,这场维持三天的台风太大,街边不够强壮的树已经沦陷掉了,人类清洁工收拾着它们劈成两半的残骸,星螺花园的大部分树都幸免于难,因为安诵提前联系好了钢材公司,在树干的部分用了加固的支架,但它们仍旧被吹得七零八落。

    拆支架的时候也很费事,恰巧卢海宇他们几个来了花园,就帮忙拆了半天的支架。

    安诵被安置在了一间小亭子里,玫瑰树那边,五六个西装革履的男生在帮他收拾着花园。

    “报告老板,这个钉子敲不下来。”

    蒲云深淡淡瞥了卢海宇一眼。

    卢海宇被他瞅得心里发怵,干咳一声拽了下邱行飞。

    宋医生插嘴:“因为你叫他老板,他不乐意了,你要叫年轻板,要夸他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他就高兴了……”

    就在这时,“嘎嘣”一声,卢海宇翘不起来的钉子,被蒲云深撬开了。

    五六个男生望向他。

    安诵好一会儿才看清,蒲云深手里拿的不是一个扳手,而是一个长着绿锈的铁皮本子,撬开钉子的部位正是它的底部。

    安诵嘴角抽了抽。

    这么结实的吗。

    前几个月,他还在住院时,蒲云深还对这只日记本珍之若重,但这些天他很少见对方写纸质笔记了。

    支架似乎被收拾得差不多了,今天来星螺花园帮忙的,有许多蒲云深的同学,他就只认识其中的卢海宇与邱行飞。

    他有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但没过一会儿蒲云深就走过来了,身边还跟着他几个说说笑笑的朋友。

    安诵站起身。

    他以为蒲云深在几个朋友面前,会稍微正经一点,起码不会聊着聊着就突然和他亲上,但他显然低估了这个人类的厚脸皮程度。

    到他跟前,先是旁若无人地弯腰亲了口他的脸,深邃的黑眸把他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

    “晒着了,这亭子不够遮阳。”

    安诵的脸部皮肤的确有点红。

    蒲云深小心地朝他吹了口气。

    没等安诵炸毛,他就十分灵活地撤了开去,对他介绍身边的几人。

    这都是三四十年后,朗诵集团的核心骨干。

    “韩俊、施玉展,其他两个是我们的校友,卢海宇和邱行飞,”他对安诵轻轻说道,他这种语调实在太轻柔了,当着外人的面他就这样。

    安诵仿佛被煮熟了,脸色酡红,微微颔首。

    蒲云深面朝向他几个朋友,手放在安诵纤瘦的腰间,“这是我的爱人安诵。”

    第49章 充电眼球在泪泊里涌动。

    短暂地寒暄了几句,众人好奇的目光,落在了蒲云深传说中的白月光身上。

    很孱弱,眉宇间有淡淡的病气,双眼皮是温柔的开扇,身量高而瘦,但站在体格强健的蒲云深身边,就显得小鸟依人。

    的确很漂亮,尤其是那双仿佛含着泪的眼睛,不自觉得就让人想知道他有什么故事。

    被蒲云深以一个极富控制欲的姿势搂住腰。

    就给他们看了没几分钟,就被蒲云深以一个几乎半抱的姿态,送去楼上了。

    多让他们看几眼会丢吗?

    真的是。

    韩俊与蒲云深曾一起在奥州留学,算得上最早意识到蒲可能是gay的人,当时他们几人远在奥州,蒲的屏保也是眼前这个少年,只是图片上的人比现在的要年幼许多,婴儿肥都还没长看,看起来很青涩。

    不像现在。

    太孱弱了,唇是粉白的,有种被蒲云深折腾虚了的意味。

    因为蒲从没有过恋人,西装外套下却是一副虬津有力、极其健康的男性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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