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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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树走得很快,齐刷刷往后倒去,这天阳光并不算太明朗,细微的风在车流很少的街上刮着,似乎在酝酿一场风暴。

    今早蒲云深还给他看了课表来着,早九点要去上课,不知道为什么又回来接他。

    人安静下来就会想很多,ptsd病人尤其如此。

    “中午有沙尘天气,课取消了,今天得在星螺花园里待上一天。”

    安诵点了点头,扭过头去时猝不及防对上了蒲云深的视线。

    黑沉、冷静,带有某种审视意味。

    像是吃定了他,安诵心里的所思所想都展现在了对方面前一样。

    安诵心脏猛得一跳。

    这种强度的心脏跳动甚至令他有些不舒服。

    蒲云深沉静地抚了抚他的发,发现安诵微微往后躲的细小动作,神情也并没有多少变化,只是略有所悟地捂了下安诵的心口,随及才将手放到方向盘上:

    “不要怕我安安,你还不太习惯,情侣就是这样的,亲吻是很平常的事。”

    “……我知道。”

    “你要慢慢地熟悉我,”蒲云深嗓音很轻地说,“熟悉我的靠近,其实我们已经同居很久了,你对我的味道也很熟悉,仅仅是亲吻就受不了了,以后要怎么办?”

    安诵睁大眼睛,他听懂了蒲云深的意思,他们肯定不会止步于亲吻,也对,蒲云深体格强健,每、每晚都健身,必然会有很强的需求。

    他往后蜷缩了一点。

    从好朋友变成了男朋友,安诵却安静了不少。

    但可能每次说话都是一次暴击。

    “你的意思是,做、做。爱吗?”他小声。

    蒲云深猛得踩住刹车,沉而黑的眼眸往安诵那边看去,恰好与把脑袋在熊后边藏了半个的安诵,四目相对,那双淡茶色的眼睛大睁着,似乎有些害羞,腮帮子微微鼓着,像一只鼓动的河豚。

    言辞大胆,本人却十分鹌鹑。

    蒲云深有意避讳,低声“嗯”了一声。

    然后眼里带着点恶趣味,沉沉地注视着那只鹌鹑。

    果然见他“嗖”得朝棕熊后隐去了脑袋。

    胆小鬼。

    蒲云深露出了一个很轻巧的笑,尖利的牙在空气中一瞬即逝,闪过一道寒光。

    此时星螺花园的大门就在前边。

    玫瑰花园里葱郁的一片绿映入眼帘,安诵从车窗里探出脑袋,他今天又得到了一些新品种的玫瑰种子,这个季节不太合适,不然他会很想把种子种下去。

    车门被打开,阴影笼罩过来。

    安诵没想到蒲云深会弯下腰来抱他,原本这个人就是个荷尔蒙强盛的人,这天里,仿佛一举一动都带着诱人的色欲,裤腿颀长,没有一丝褶皱。

    你心静,你看什么都是佛;你好色,你就看什么都是色。

    安诵捂住心口,他觉得自己如今就十分好色。

    脑袋里克制不住回想起在车里,与蒲云深聊的那些话。

    蒲云深干嘛突然抱他啊?

    他语言系统有些宕机。

    “我不太想进度很快,”安诵声音很小地说,“我们就试试,试试谈恋爱,如果不合适就分手,不要很快就做,我有点害怕,阿朗……”

    蒲云深的下颌线瞬间紧绷,搂着安诵腰线的动作微微用力,低头看他:“不要分手。”

    顿了下:“你情绪容易波动,当下的反应可能并不代表你的真实想法,如果我有问题你向我提就好了,我都会改掉那些你不喜欢的习惯,等你清醒的时候再告诉我要不要分。”

    “不会很快做的,会先让你适应我。”

    眼睛是浓郁的黑。

    像一张网,笼住自己的猎物。

    他单手抱着安诵,空着的那只手捂在安诵心口上。

    安诵抬手揉了揉他的眼边:“我知道的,阿朗,我不会随意提分手。”

    蒲云深低声“嗯”了一声。

    *

    传说中的大风一直没来,上午他们收拾了院子里容易被吹倒的东西,把衣服、鞋子都拿进屋,宋医生连自己的藤椅都从玫瑰树上解下来了,安诵趴在窗边看自己的树。

    对比人来说,它已经很强壮了;但作为一棵树,它还是过于细嫩,不知道能不能挺过9级以上的大风。

    他看了一会儿,继续低头画自己的画。

    单子是前天接的,对方向他约了张oc单人立绘,这个弹珠的oc是个很精致的小少年,类似于玫瑰花妖,一身红色,衣服的褶皱被安诵表达得很像玫瑰的纹理,安诵给这个id为“蒲朗克常数”的弹珠画过许多oc稿,已经与他很熟悉了。

    对方唯一的要求就是要穿红衣,头发有两缕白,其他细节随安诵发挥。

    从五月份约到了六月份,只要安诵一开放橱窗,对方几乎是秒抢。

    这样不给压力、工期宽松的弹珠,没人不喜欢的。

    门开了,蒲云深裹着睡衣进来,在他桌边放了杯热牛奶,扫了眼他数位屏上色彩鲜艳的画。

    嘴角扬起微妙的弧度。

    他没有干扰安诵画画,放下一杯牛奶就带上了门。

    他俩做正事的时候基本上不会在一个屋子,书房离主卧太远,侧卧基本上成了蒲云深办公的地方。

    安诵很小幅度地抬眸望了他一眼,随及又趴到窗边。

    已经渐渐起风了。

    手机突然震动。

    蒲朗克常数:[画不完可以延期,不一定非要今晚交稿。]

    Prince桉:[图片*1,不用延期,下午四点就能画完。]

    蒲朗克常数:[ok,宝宝加油]

    安诵盯着屏幕,其实,他很少被弹珠称呼为宝宝的。

    就在他愣神的两秒,屏幕上显示出[对方已撤回]。

    蒲朗克常数:[加油。]

    安诵:?!

    他早就看这个id似曾相识,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开始翻找学校论坛,他想到了自己一个多月以前发的那条帖子,他的id是玫瑰。

    楼层已叠加到一千多层,他翻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这个似曾相识的id。

    蒲朗克常数:已谈,勿cue。

    安诵:“……”

    蒲云深!

    是不是蒲云深!

    他发这个帖子的时候正在emo,他记得那天蒲云深生日刚过,他被吻了一个晚上有点怀疑人生,可他写的那点心路历程已经全被蒲云深看见了,安诵重温了一遍自己发的匿名贴,心里的羞耻几乎要溢出来。

    所以蒲云深一直在窥屏吗?

    那么所谓的oc。

    长发,两缕白毛,穿红衣……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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