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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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

    安诵囧字脸。

    他十分炸毛地攥紧画笔,如果他生在二次元世界,头顶已经冒烟了。

    第47章 掉马3“还有别的小号吗?”

    他咔嚓一声,给自己拍了张高清怼脸照,然后给蒲朗克常数发了过去,附带两句话:[老师确定一下最终节点,还有什么需要改的地方,还请告诉我。]

    他很有耐心地等着对方回应。

    好一会儿,蒲朗克常数才给他发过来:[嗯,很可爱。]

    [宝宝好可爱,眼睛好大,不用改了,谢谢宝宝。]

    果然,承认了。

    安诵咬牙切齿地盯着屏幕,说不在意是假的,他如今不仅有点儿荒谬,并且心绪复杂,他的男朋友掌控欲好强。

    在他根本不知道的时候,对方就已经视奸他的账号很久了,他甚至有种对方连他的内裤是什么颜色都知道了的感触。

    不对,蒲云深上个月给他采买过内裤……对方的确知道他的型号大小的。

    安诵一头撞在了枕头上,“呜”了一声。

    手用力地掐着床单,掐得手背都泛了白,他现在就很恼羞成怒。

    他以为自己是在和尝试着和外界社交,可兜兜转转还是蒲云深。

    蒲、云、深!

    这是他新开的小号啊,并不是Pricne桉那个大号,这个人是怎么找过来的?

    他心脏搏动得很活跃,这种活跃的思考其实有利于心脏病人锻炼自己,比如安诵如今就很容光焕发,光锻如锦的长发披散在背后,鼓着腮,像一只发怒的小猫。

    他十分激烈地敲击着键盘,没等他把质问的几个字发出去,蒲朗克常数率先甩过来几行字:

    [宝宝,再拍一张,锁骨露出来。]

    安诵很轻地捻着某颗键盘。

    人在感觉特别荒谬的时候就不生气了。

    其实他在和蒲云深恋爱前,对这枚大型人类的印象,和变态阴湿男这几个字差了好几个纬度,可蒲云深总是刷新他的认知。

    他先是得知蒲云深曾假装没学,故意在期末周约他出来让他补课,还一整天一整天地约;

    紧接着就是现在,对方开小号不告诉他,向他约画稿。

    也许根本就不止这一个账号。他很可能被盯了不止一天了。

    安诵有种略微窒息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从过去到现在,被盯了多久,他在蒲云深面前的确一点隐私都称不上了。

    这时候蒲朗克常数又敲来一行字:[宝宝。]

    下一张是清晰的腹肌照。

    流畅完美的肌肉线条,比薄肌稍厚一些,但又不像一些很夸张的健身博主,长得太大,是那种让人很有胃口、垂延三尺的腹肌。

    安诵凑到了屏幕前,漂亮的眼睛大睁着。

    对方刷得又发过来一张。

    这次的照片,多了一只苍白但骨节粗粝的手,捂在了那小腹处的腹肌上,食指指节上戴了一枚璀璨耀眼的钻戒,顺着那手捂住的部位往下看,甚至能看到极为清晰的倒三角。

    安诵捂住了自己羞红的眼睛。

    这个动作好诱。

    他悄悄移开了一点手指,低眸去看自己纤瘦漂亮的手。

    他的手上也戴了一枚相同款式的钻戒。

    刷刷刷几下,他的屏幕被各种姿势的腹肌照占满了,有的斜倚着书架,有些面对着镜子撩起白衬衫的衣摆,最后一张是男人略微含笑的丹凤眼,狭长的眼眸陷在深深的眼窝里,似乎透过了手机屏幕,盯向了他。

    安诵捧着平板的手抖了一下,瞬间把平板甩向了草莓熊的肚子。

    他的男朋友是改行擦边主播了吗?

    QAQ,球球不要发了,他会因涉黄被官方封号的。

    “叮咚”一声的微信提示音响起,安诵将平板卷过来,小脸躲在熊后,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检索信息。

    他的社交平台似乎已经被某个人全方位填满了,给他发消息的依旧是这个人。

    朗:[可以给我拍一张了么,宝宝。]

    诵:[……]

    可以吗?

    安诵忧郁的浅色眼睛透出犹豫。

    纤细的手指停留在领口,艰难地顿了顿,随及慢吞吞地解开了衬衣最上边一只扣子,打开前置摄像头。

    强忍羞耻,以一个对准自己下巴的角度,咔嚓拍了一张。

    他的肤色很柔,是那种细腻的白色,这种柔腻的白色就完全被锁进了相册里,锁进了隔壁卧室里某个变态的眼中。

    安诵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拍完好一会儿,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自己好像被蒲云深教坏了。

    谈恋爱应该这样的吗?

    安诵怔忡了下,两根手指捻搓了下。

    可是好羞耻。

    他最开始明明是打算好好和蒲云深谈谈,谈谈对方开小号朝他约稿的事,但莫名其妙就变成了这样。

    蒲云深和他讲过很多次“不要怕他”,安诵直到这时候才有点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他心脏一阵舒张,一阵紧缩。

    突然弹跳起来把卧室门锁了,然后重新扑进了被子里,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此时外边的风刮得有些剧烈了,九级的大风初具雏形,宋医生忘了收起来的自行车被刮到了大门上,发出了咣当一声,安诵的玫瑰树在飓风中猛烈地摇着树干,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安诵从被子里抬起眼,方才他一直在和蒲云深玩,没注意到外边的景象。

    一眼就被外边犹如末日般的景象吓到了。

    全都是黄的。

    天,树,还有街道上方,被风卷起的一只内裤。

    他轻轻挪到了窗边,望着他种的树,动作轻巧地抿了下唇,眉宇间透出担忧。

    卧室门把手被拧了一下,没有拧开。

    “安安。”门外响起蒲云深沉静磁性的声音。

    安诵趿拉着拖鞋,走到门边,其实他方才没有生气,只是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逃离的感觉。

    这种陌生的生活状态是和他原本的教条主义背道而驰的,从来没有人敢给他直拍几张腹肌的照片发给他,给他拍这种直白的、热烈到让他有点承受不了的照片。

    他变得有点不太像自己。

    他的确有点害怕。

    门外站着的那个人没再开口,但安诵知道他耐心地等在门边,等着他开门。

    阿朗……

    门外的风声很烈,是那种酝酿着一场狂风骤雨的风声,细小的树枝和尘土被风抛起来砸向窗子,一个人待在这样的屋子里也很害怕。

    蒲云深是他的男朋友。

    在这样的大风天,他想要窝在男朋友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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