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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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叔:“如果阿深指的是,让他和你手底下驯化了的狼狗,共事一段时间,我看还是不必了,那小孩子可吃不了这种苦。”

    蒲云深哼笑,那意味深长的笑声,愣是令听见这起笑声的二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俩说话声音小,听见的人也不知道他俩在说什么。

    老爷子手底下那部分人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更何况外八门乃是一批亡命之徒综合出来的生存技能,传承方式本就十分隐晦。

    安诵歪着脑袋看他。

    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蒲云深忽地回过头去。

    凉薄的眼底顷刻间渡上暖意。

    “有点醉了吗?”

    “没有。”安诵摇头,但以外人的视角来看,他的筋骨显然有点松散了,蒲云深轻手托了他的腰部一下。

    “那我现在送安安回去行么?”他软声。

    这么多人,实在没有必要这么轻言细语地哄他,其实蒲云深语气生疏一点,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宴中旬离开,这是可以的么?”

    “可以,这次你露个面就行,并不用一整场都在席,宴会间歇的意义就是让一些不便久留的人离场。”

    *

    酒劲的确是后续才上来的。

    安诵几乎是在等车的间隙,就开始感受到胃部一阵阵的难受了,头开始晕,似乎有无水乙醇自他的头顶蒸发出来,此时他蜷缩在车后排的一角,酒气、玫瑰香,四处溢满了安诵身上的味道。

    醉鬼。

    喻辞低头看他偷出来的人类。

    想摸摸他。

    但安诵似乎不让他触碰,即便以这种醉酒的状态,方才他刚沾到人的衣襟,安诵就开始低声抽泣,越发往角落里蜷缩得厉害。

    明明都醉得不省人事了。

    但是以这个姿势睡在车里,总归不太好,会压迫到某些重要脏器,而且车辆颠簸也会磕到安诵的头。

    喻辞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正要触到他,司机忽而开口:“你干什么?”

    喻辞动作暂停:“?”

    “……车费在我上车时就给你转过去了。”

    司机不答,只坚持问:“你是想干什么?你突然碰他?”

    喻辞敏锐道:“你认识我?”

    “自作多情。”

    “那你是认识安诵。”

    “安诵是我弟弟。”

    这句话从前边开车的司机嘴里说出来,简直不要太荒谬,喻辞仿佛自己的身。份证被人当场冒领了一样,颇为好笑,荒谬道:“你说你是谁?”

    “我是他哥,”慕秋辞单手转着方向盘,“我不希望你动他。”

    “你是他哥,那我是谁,”喻辞咬牙道,“我的下车地点是柳江小区,你这车开的方向,似乎有点不对吧?”

    真的很糟糕。

    算准了时间,耽误掉蒲云深身边那个姓王的管家,但没预料到雇佣的司机会出问题,这个机会已经是他赌上全部运气的结果了,再来一次都可能没有这么顺利。

    “我管你是谁,安诵必须跟我回家,他不被蒲云深包养,被你包养就很好了吗,你算哪门子冒出来的哥哥!”

    “你以哪种身份带他回家?我是安屿威教授的养子,安诵叫了我十几年哥哥!”

    安诵头痛欲裂,依稀辩识到身边有两个傻蛋在吵,但他既不明白他们在吵什么,也不明白他们是谁。

    因为没有感受到阿朗在身边,他委屈地抽动了下鼻头:

    “呜……阿朗……朗……”

    一般他叫几声,阿朗就会来抱他亲他的。

    车里死气沉沉的。

    喻辞和慕秋池都不说话。

    过了大概得有五分钟。

    喻辞道:“我的确是安屿威的养子。”

    “我的继母是岑溪,岑女士。”慕秋池淡声。

    在这一刻,两人终于确定了彼此的身份,喻辞对安诵这个莫名的哥哥很有敌意,这辈子的他遭受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撕裂,三观早就异于常人,他阴沉地注视着慕秋池的背影。

    “你应该知道蒲家的追踪手段,如果你坚持带他回你所谓的家,那么他最后的结果只有被蒲云深找到、带回去。”

    第75章 香水碎

    头疼。

    喝了太多的酒,安诵眼里的聚焦如凝似散,魂从肉里抽出去了似的,歪着脑袋去瞅车窗外的街景,呆愣茫然,他原本就是一个斜窝的姿势卧在后座,突然一脚往后踹过去。

    懒懒散散的,没多大力气。

    但对方却传来一声闷哼:“呃!”

    慕秋池眸光掠过后视镜,哂笑。

    安诵以手撑了下自己,勉力回过头去,一种无言的疲乏顺着全身的经络涌动,认出了那是他的旧人。

    此时此地,车上一个半醉的、毫无还手之力的他,一个喻辞。

    对方想做什么昭然若揭。

    和前世不一样的,喻辞上辈子从没对他表现出来过人欲,他俩的交流散碎在甜言蜜语的欺骗和谎言里;可此时此刻,喻辞却单手支在座上,像只欲往安诵那边攀爬的蜥蜴,眼里流淌着恶毒的食欲。

    另一只手捂在他被安诵的鞋子踹中的部位,毫不掩饰。

    色。欲和占有,放在蒲云深脸上就是帅的。放在这个人脸上,只会让他觉得太阳穴突突。

    “我睡一会儿觉,我有点累了,”安诵神情安静,“不要过来碰我。”

    温软的人,这样和他说话。

    喻辞没有作声。

    “我想睡一会儿。”安诵蜷缩在角落,身上搭了毯子,这时候的他没有力气遮上坚冷的面纱,流溢出来几分、对喻辞来说求之不得的脆弱,喻辞点头道,“你就在这里睡,哥哥在旁边看着呢,没人会打搅。”

    安诵无声地闭上眼。

    喻辞的心像是裂了一下,安诵闭眼的这个动作仿佛引起了他的某种应激反应。

    但他最终是没有说话。

    *

    如果喻辞调头过来开始对他好,他会不会答应呢?

    重生后第一次被蒲云深抱进医院,也就是检查出心脏病和ptsd的那次。

    安诵在阿朗给他下载的小说里了解到了一种题材,就叫追妻火葬场。

    彼时阿朗发现他在看什么东西后,突然就哄着他睡觉了,一边悄无声息地拿走他的平板,第二天安诵接触到那个老式的、还不联网的平板,里边所有相关题材的小说都被蒲云深删掉了。

    加了一些教条主义的心理课本,类似于对受虐倾向的纠正。

    而小说里边的文字信息,全变成了男同文学。

    而且都是一些0,离开了自己恶心离谱的男朋友,在鲜嫩又有活力的男友陪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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