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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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似的脸透出来,有种被欺负了的、很炸毛的感觉,在被子深处的腿并得很紧,并且距蒲云深一尺有余。

    似是为了躲避刺目的灯光,往蒲云深怀里又缩了缩,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把被子一拉,全盖在自己身上,固执又警惕地把自己埋了进去。

    蒲云深:“……”

    但方才给他吃到了。

    他沉默温冷的脸半是餍足的愉悦,另一半则是难以掩盖的、穿透性极强的控制欲与占有欲,像火舌一般舔舐在安诵身上。

    语调却是小心翼翼的:“宝宝,我们先喝点东西。”

    半抱半搀地把安诵抱起来,扶直,把乌鸡汤喂到他嘴边。

    方才给安诵擦洗的阶段,他煮了一壶热水,又打电话给陆医生要了一盅热鸡汤,一些滋补的东西之类的,这时那碗热鸡汤已经摆在了梨木桌上,但安诵似乎不太愿意配合。

    他搂了下安诵单薄的肩,继续尝试喂他鸡汤。

    汤如果都喂不进去,药就更难了。

    “……我想睡觉,阿朗。”半张脸都洇了绯红。

    “可以睡,”蒲云深放下鸡汤,眼神逡巡在他身上两秒,唇线抿了下,而后继续矮下身去抱他,“是不是不开心了安安……方才,是不是感觉不舒服,有时候我们需要沟通,宝宝,这些都是很补身体的东西,不然你第二天会虚弱的宝宝。”

    “我没有那么虚弱,阿朗。”按诵掀开眼皮,话顿在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清泠柔和的眼神拂过蒲云深的脸,又不太敢看他地闭上眼。

    没错,蒲云深捕捉到了。

    就是不敢看他。

    睫羽随着安诵的动作轻颤,水珠抖落下来,像只貌美的人鱼。

    所以,他就是无法面对被**这件事。

    “我很爱你,所以怎么做我都很喜欢,我喜欢你那样的模样,我会觉得很开心,”蒲云深以一种沉静有力的语句在陈述,“没事的安安,在我面前怎样都可以。”

    安诵张开眼:“那如果是我对你……你能接受吗?”

    几乎立马就得到了答案:“我不会让你给我做这样的事,我很心疼你的,你不该这样。”

    安诵:“……”

    吐槽了句:“双标。”

    蒲云深抚摸着他的脑袋,没有顺着他给的话题继续往下走:“没事的安安,我喜欢的,我喜欢吃——”

    “你不喜欢。”安诵严厉道。

    蒲云深张嘴似欲反驳,在安诵严厉的神情中闭上了嘴。

    可能这就是某种癖好吧。

    安诵被喂鸡汤的时候想。

    可是他作为阿朗的伴侣,这个男朋友在很多时候挺完美的,就只有这一个方面特别猎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方才……安诵并非因为不爽才不想理人,而是恰恰相反。

    第86章 Kevin谁问你了

    安诵一点都不想回忆。

    又或者他应该更纵容蒲云深一点。

    毕竟恋人关系就意味着相互磨合。

    蒲云深的手撑在他上方,拿着一只热气氤氲的湿布,轻轻擦拭着安诵瓷白的脸。

    这人鼻尖的汗、眼尾的泪都被他一一擦拭。

    他一直在做上辈子,安诵被隔绝在水晶棺里,他不能对他做的事。

    可能就是之前他被丢弃的时候有些久,所以有时候下手(嘴)也就没个轻重。

    他喜欢不动声色地观察安诵。

    亲眼看着他的神情从失神到迷茫、到躲躲藏藏地想哭,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还是在内心演练无数次的男人,蒲云深对自己的技术有相当的自信,但安诵哭的时候他的确心里乱了一阵儿。

    忽然才反应过来,安诵可能并不是因为不喜欢做,才哭的。

    他掰了下安诵的眼皮,将过分刺目的大灯,换成了台灯。

    “……这样也可以的。”手底下的人忽而说。

    “嗯?”

    “我的意思是,可以,”安诵翻过身来,像条小鱼翻过来面,把自己的白肚皮露给了他,蒲云深把手放置在安诵允许他放的部分,随着安诵的语调,他的皮肤部分也在轻轻震动,“但是……感觉好奇怪,难道我们要一直这样做吗?”

    “在船上side要更安全一点,”蒲云深将湿毛巾掷入盆,微湿的手捻住安诵的眉眼,“你不会痛,我们到大陆上再做。”

    他搂住安诵,又去亲了亲他。

    安诵:“……你还挺有计划的。”

    蒲云深弯了弯唇,专注地看着他。

    安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俩实在太年轻。不然为什么独处一个空间的时候,总会想吻到一张床上去。

    而且他就算身体再虚,也禁不住蒲云深这种一等货色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引。

    幸而蜻蜓点水搬沾了沾他的唇就放开了,临把他抱到上铺前,还格外深邃沉默地看了他一眼。

    安诵大眼瞪小眼地瞅了他一眼。

    半分钟后。

    被子半压着脸,呼吸浅淡。

    ……

    每个地方都是充血的。

    包括安诵的手指根部。

    实际上方才蒲云深被抓伤了的,直到现在,他和Kevin视频的时候,脊柱上都热意滚动,时不时地滑过一层绵密又爽利的刺痛,分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爽,但他面上丝毫不显,闲适散漫地望着视频对面。

    经年锻炼的躯体多几道血痕,感觉反倒很清奇。

    肉。体受伤的感觉,于他而言很少经历。

    他只是经常照料着安诵,照顾着照顾着就成了习惯,这个像雪一样,照照太阳都容易化了的人,不小心温养着就容易受伤。

    “我问过我家老头子。”

    “怎么说?”蒲云深弹了弹烟灰。

    “早年间,他的确向蒲老先生表示过投诚,在纸上签过字,但那都是上个世纪的事了,蒲,我不可能因为那小小的一张纸就和你合作。”

    “当然,我也不会放心,这么一大笔买卖隔着空气,在电子设备上完成讨论。”

    “那你想怎么样?”

    其实双方都有意达成这次合作,KJ家族在上辈子,就是朗诵集团芯片的供应商,那次合作也是蒲云深亲自出海谈的。

    但上辈子他是三十八岁一个人出海谈的,那时安诵已经去世十几年了。

    海风较之陆地风,多了一种直入天灵的鱼腥味,连带着暴雨后透入骨髓的凉意,这里既不是绥州,也不是大夏天。

    “我这不是去你们那了么?怎么,靳老先生不欢迎?”

    他听到Kevin以英文飙了句脏话,蒲云深不出声地笑了笑,没错,他的确是先以上辈子得到的联系方式,联系了靳老先生,再和这个二世祖在暗网上碰的头。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一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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