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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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力极强的凝视感。

    脊柱上被安诵的指甲刮出的伤口,像被舌舔动了下似的,动物就时常以这种方式为爱侣疗伤。

    蒲云深倏然回过头。

    恰好接住安诵的手。

    这个人正给自己披呢子大衣。

    蒲云深反手就把呢子大衣给他披过去。

    手机被撂在白桌上,Kevin突然发现屏幕对面那人没了影儿,就知道那特别傻逼、喜欢告家长的H国人,现在正被他爱人控制着。

    蒲很惧内。

    他十分好奇蒲的爱人,可几次聊天这人都把屏幕遮得很严。

    “没有睡着嘛?”

    “你去舱里谈吧,阿朗,”安诵说,“外边太冷了,还有大风。”

    “不谈了,明天再和他聊,”蒲云深的语调里有某种歉疚意味,单手搂着他披着呢子大衣,显得格外板正却单薄的肩,“他不着急的。”

    这时,手机里的Kevin故意大声用蹩脚的H国语道:“蒲,上午还另有一家合作商与我联系过,虽然不比你蒲氏大,但、但是,距离我们澳洲近,所以你要不要把合作份额在今天确定下来?”

    安诵伸手推了下蒲云深,蒲云深在他的注视下,拿起被抛弃在白桌上的手机。

    Kevin看见对面那一张臭到底的脸的时候,乐得快要笑出声来了。

    “靳先生不妨先和那位合作商谈,我拿他剩下的份额。”

    “能不能剩下就不好说了。”

    纯属废话扯犊子,Kevin饶有兴致地盯着镜头。

    听闻,蒲可不是异性恋。

    仅仅一个瞬间,有张极其绮丽、冲击力极强的脸,歪在蒲的肩头,好奇地往里探了下,那温柔精致的模样像是被人捧在手心,精心调好的上等香料。

    隔着网线他似乎都能闻到那人身上的香。

    仅仅出现了那么一瞬,就被蒲云深的身体完全挡住了。

    Kevin:“!”

    Kevin:“你好,我叫Kevin。”

    蒲云深臭着一张脸看着他,眼神漆黑:“你好,我是蒲云深。”

    四目相对,他俩在彼此的眼里都看见了嫌弃。

    谁问你了?

    Kevin极力想看出他旁边是否还藏着什么人,他晃了晃手机,像玩某种抓大鹅的游戏似的,可屏幕依旧被蒲云深那张矜贵冷漠的脸占据着。

    安诵牵着蒲云深的手慢慢踱回了舱。

    他原本是很困的,冷风顺着他高挺的立领灌进去,擦过他柔软细白的肌肤,困意被冷冻了,安诵刚被抽去几分精气,实际上并不太适合这么冷就出门,但他仍旧坚持把恋人找了回来。

    蒲云深摸着安诵手指的温度,果断单手褪下了他的靴子,握住他并不老实的脚。

    很凉。

    方才的能量消耗还没补回来,又吹了凉风,可能就会这样。

    “靳先生,明天再聊,我爱人现在有点不舒服。”

    紧盯屏幕的Kevin收到一串黑屏。

    “……”

    真够没礼貌的。

    ……

    “路西亚湾常有海盗出没,做好心理准备。”安诵读出Kevin给蒲云深发来的字句,蒲云深将安诵的脚放在自己腹肌上,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那里的温度最高。

    他一放上去安诵就把脚拿下来,刚拿下来又被放上去。

    ……这实在不太礼貌。

    而且脚趾稍稍一动就会戳到蒲云深的腹肌。

    这个想法让安诵脸红了。

    他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一脸自然地拿他的脚的。

    “的确大概率遇到海盗,不过不大会有问题,不要担心,安安,”蒲云深道,“如果有问题,我们就不会选择走水路了宝宝。脚暖和点了吗?”

    “暖了阿朗。”安诵立马回应,脚趾无意识地攒动了下,突然觉察出蒲云深腹肌上有条细长的伤痕。

    的确是伤痕,触感还是新鲜的。

    第87章 药语气轻佻

    那些块状的肌肉在安诵抚摸下,无意识的绷紧。

    都是新的伤,自蒲云深锻炼完美的人鱼线一直蜿蜒到裤腰之下,安诵仔细辨认着他的伤痕,也没多想,再往下伸的时候却被蒲云深突然将手拔出来,以一个抵住的姿势倾压过去,让安诵的双手被迫蜷缩在前胸。

    像个小松鼠。

    蒲云深温声笑了笑。

    坐船怕遇上风暴,尤其第一次出海。游轮载着四千来人在漆黑的海面上行驶,在方才短暂的供电故障之后,剧院和欢乐城再次人满为患。

    安诵他们选择的并不是豪华游轮的顶级包厢,就是顶舱中的C等。

    不是顶层包厢,就不必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贵族聚餐,不会有人来访问,而且还是上下铺,安诵觉得这趟旅行中他俩简直有点纵欲过度了,需要拿铁架子隔绝一下炽热的温度。

    可被放到上铺的时候,他仍旧是娇弱的,闭着眼,像被人汲取过汁液的玫瑰。

    黑色长发散碎在颈间,有一部分黏腻在了耳际。

    蒲云深找来水又给他擦了擦,壮硕的臂膀一挨过去安诵就扭脸。

    “……如果你再敢亲我——”

    咬牙切齿地喃喃了半句话,剩下的就掉线了。

    叽叽咕咕在嘴里嘟哝了几个意义不明的词。

    可能是冷松香陪在身边的缘故,他睡得格外快。

    两天,豪华剧院、欢乐城,以及水上乐园,一个地方都没去。

    除了亲就是l。

    已经很克制地没有进行到底了。

    对,还有遛狗。

    可能就是年轻,全部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也乐此不疲。

    他俩原本在绥州,就是老年人的规律生活,现在就更是很少出门了。

    反正除了随行的医护,也没人认识。

    ……

    安诵决定唾弃这种糟糕的生活。

    第一个改变,就是他背着蒲云深在健身房开了张卡。

    他一定要健身、一定要锻炼,哪怕在蒲云深手中坚持得久一点呢!

    蒲云深有笑过他呢,每次都会以鼻梁抵住安诵的鼻尖,逼视他通红的、无所遁形的脸,连他抓紧被单、泛出淡紫色脉络的手背,也要拿起来认真看看,安诵像是被从头到脚、从灵到肉都被拿出来欣赏了一遍。

    他觉得这个人很讨厌,被注视太久他就哭了。

    但蒲云深又会抱他,说他很可爱。

    安诵决定以后不可爱了。

    主要是他发现自己好像被玩坏了,被欣赏和细吻的时候,会从骨头缝里冒出一种极致的爽意。

    他认为这从逻辑上不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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