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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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嘟嘟。

    Kevin抓着被挂断的电话愣神。

    所以真的只是陪男友去沙滩玩?

    做事那么狠,压价也压得利索,脑子却好像被恋爱烧得不太正常了。

    他怀疑是因为对象在身边,那个又黑又毒的奸商给自己立了个特别正直的人设,放才是因为怕在对象面前崩人设了,才没占他百分之二的便宜。

    这个看似荒谬的想法可能是唯一正解了,否则他都不信蒲云深会看不上百分之二的肉。

    说实话,他也在镜头里见过一次蒲云深的男友。

    身为靳家的现任掌权者,他身边自然也有数不尽的美人,以各种方式降落在他身边。

    但他对那位安诵先生很感兴趣,这是他第一眼看见对方时,就得出的结论。

    那是一种很容易枯萎的、病恹恹的气息,像是生命的每一个像素点都是以金钱温养的,浑身上下都贵得要命。

    事实上也正如他所料,据他在豪华游轮上的接应人说,那位安诵先生患有心脏方面的疾病,几乎每天都有顶尖的医疗团队养护,就这种顶级护理,他都能在登岛时病了两天。

    简直就不可思议。

    蒲云深的耐心是真的好得离谱了。

    这么想着,Kevin突然理解了为什么这个人要这么努力地赚钱。

    ……

    Kevin的声音自车厢里消失,里边又变成了独属于两个人的空间。

    安诵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人一般在什么时候表现得非常正经呢?

    一般是突破了自己的底线,脑袋都快要羞涩爆炸、并且不知所措的时候,才会特别正经。

    习惯了按照既定轨道行事的人,假装自己仍旧在既定轨道上。

    他原本也不想问的,但是已经被蒲云深以嘴替手过那么多次,他就不小心问出来了,很小心地问出来,对方是否需要他那样做。

    蒲云深的手温度适宜,像极了某种触感,碰到安诵的时候,他条件反射地惊望了一下。

    哦,是手。

    是手。

    “捡半个小时就回去好吗?安安。”

    可是他是成年人。

    这对成年人来说多么正常,他实在不应该见证了蒲云深??,就直接不敢和人说话了。

    “嗯,行的,我在车座后边放了两个小木桶,我们回来早一点,你可以去和Kevin去谈一谈生意上的事。”

    蒲云深将方向盘打向右侧,唇角噙着笑,“等下次身体好一点了,就可以玩两个小时。”

    安诵这才听明白了,原来男友只让他玩半个小时,不是因为急着回去谈事情,而是怕他体寒,经受不住海边的凉风。

    那双莹润温暖的眸子偏过去看他。

    路途很短,短短几句就驱散了两人之间某种无形的尴尬,让对话变得自如随意,同时也到了下车点。

    海边的风的确比陆地上要凉,甚至比安诵在豪华游轮上感受到的还要凉,他的衣服都是特制的,内里填充了部分鹅绒,毕竟是夏季,它设计得并没有真正的羽绒服那么保暖,但抵抗海边的冷风绰绰有余。

    蒲云深双手捧住安诵的脸,以一个聚拢的姿势将他的脸捧起来:“冷么?这个帽子好像不够保暖,可以先去车里,我让人给送个帽子。”

    安诵:“不冷的。”

    他像个鼓包的企鹅,稍稍一动蒲云深就松开他,但仍旧有意识地把他挡在海风之后。

    安诵一摇一摆地走路,手提着木桶,跟两手摆摆的企鹅更像了:“我这样就很暖和,这套衣服就很合适的,诶呀阿朗,你看看这个海星,它是死的还是活的呀?”

    “活的吧,放桶里,晚上可以油炸。”

    “你干嘛呀,我捡回去的你都不许吃。”

    “知道了,安先生。”

    蒲云深跟在他身后提木桶,拿着铲子,很感兴趣地在沙土里东挖西挖。

    他的童年是在轮椅上渡过的,长大之后就被放在了媒体之下,没有机会和沙土打交道。

    然后他就挖到了一枚,可能是几十年前被丢弃在戈壁上的环状物。

    一枚戒指。

    它可能是铂金构造,即便被吹干净了泥沙,表面仍旧覆了一层雾似的膜,而戒身镶嵌的至少一克拉的钻石,则彻底失去了光泽,表面被一层墨绿色的物质附着。

    蒲云深吹了吹它,提着桶追了几步,将它拿给安诵看。

    神情是冷静的,但仍旧遮掩不了那种献宝似的开心,唇边都浮起淡淡的浅笑。

    安诵“唔”了一声,意味深长,“所以阿朗要向我求婚吗?”

    第一次讨论这个问题还是在滑雪场,彼时安诵对于婚姻的态度并不乐观,虽然他最后仍旧表达了愿意和蒲云深结婚的意愿。

    这次却是他主动提出的。

    第97章 笑影乖弟弟还是爹系男友

    蒲云深眼里有笑影闪过,就势拿住安诵的右手,长腿后撤,单膝就跪在了沙子上,他对服装的唯二要求就是简单、整洁,但都是全球联名的定制款,还是安诵一件件仔细煨烫好了的,就这么直接往沙子里磋磨,安诵忍不住往上提了他的手一下。

    提不动。

    蒲云深的头贴着他的膝,脸往上仰:“那我要求婚安安会答应么?”

    安诵双手抱臂:“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蒲云深若有所思地仰头望着他,手从安诵的臀部穿过去,将他的整个臀部搂进怀里,与此同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脸埋在安诵腿边。

    这个动作给予了安诵极大的心理满足。

    毕竟男友在人前都是冷淡面瘫的。

    但有一种浓郁的羞涩从心底烧上来,就在他想四处看看有没有人的时候,蒲云深轻轻拍了下他的臀部,磁性的嗓音被浸没在安诵的下衣摆:“别看了,没人注意我们的,让我抱一会儿。”

    另一边——

    “我呸!”

    Kevin暴跳,“啪”得一声把监控画面关了。

    作为莫尔斯群岛支柱产业的实际负责人,Kevin的眼线几乎遍布整个岛屿,而蒲云深作为一个重要投资人,他在登陆的第一天,在别墅外的所有行踪都被二十四小时监控起来。

    这一点是双方都心照不宣的,毕竟交易数额太大。

    别墅内不许设任何监控,这一点是蒲云深在明面上与他摊开说的。

    理由就是他和自己的爱人住在一起,不方便。

    岛上最近的大事可能也就和蒲谈芯片的事了,Kevin就打开监控看了一会儿。

    他满心满脑子的都是以后的市场规划,他是打算用蒲这条路子打开H国市场的。

    他祖父多年前出海,一辈子都想落叶归根,回到H国去。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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