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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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眼扫向监控,蒲正乖乖地跟在那个长发美人后,提着个很幼稚的小木桶捡贝壳。

    很幼稚地把自己挖到的那枚傻逼戒指,递给爱侣看。

    Kevin辣眼睛地移开视线,看了一会儿文件。

    第二眼望过去的时候,蒲已经跪在那少年腿边,将脑袋窝在人绒布裤上。

    那枚傻逼戒指已经被戴在了安诵无名指上。

    似乎他俩都不觉得脏。

    挺纯爱的。

    Kevin反应过来,立马把脑子里的羡慕转变成骂人的话。

    要不要脸,死gay!

    一想到蒲云深那种冷淡的、很会压榨人的死面瘫竟然也能谈恋爱,谈得还每天都这么甜,Kevin就觉得匪夷所思。

    他青春期时欲望一上头就找人泄火,然后马不停蹄地奔入家产争夺中,这么腻歪的场景,他只在自己包养的小明星的剧本上看过,连饰演主角的本尊都不相信世上会有爱情。

    不知道为什么,他也突然有点想谈恋爱了。

    Kevin咬牙切齿地怒视着屏幕。

    随即就摆了摆手,在监控室的座椅上很是头疼地起身,两个手下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地扶起他。

    Kevin摆摆手:“你俩继续盯着监控,看看他每天做什么。”

    可能这种狗粮,连他的两个手下都不愿吃的,都扯着半笑不笑的苦瓜脸,应声:“是。”

    ……

    安诵对监控一类的东西敏感至极,这种敏感不是他天生就有的,而是在戒同所那种地方生活久了,对于人眼的注视就极为敏感。

    但这次他脑袋晃了一会儿,也没找到一个监控。

    “半个小时了,宝宝,我们回巢了,下次再出来玩。”蒲云深从跪地的动作起身。

    “好快啊,半个小时怎么这么快。”

    小木桶里贝壳不算太多,连桶的四分之一都没有淹没,虽然如此,他仍旧由蒲云深牵着他往回走了。

    傍晚风凉,他又很易生病。

    他的男友单手掀开车门,微微勾着唇,站在门边半扶着安诵上车,让他在副驾驶的位置妥帖坐好,系上安全带。

    眼前人似乎比上一世的蒲云深气势更为凌厉,也更会照顾他,眼神更加炽热和温暖,像是喜欢他已经成了一种刻进骨子里,稀疏寻常的事,即便他本人的性格是内敛冷静的,也会在他面前不加掩饰地示爱。

    但是上辈子的蒲云深就不这样。

    上辈子的蒲云深像个乖弟弟。

    这个疑惑盘旋在安诵心头好久了,都是同一年龄段的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安诵歪头:“阿朗,你好不好奇我对你第一印象是什么样的?”

    蒲云深转动方向盘,“你讲讲。”

    “我觉得你像个乖弟弟,”安诵的评价传入他耳中,蒲云深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对方继续,“很乖,特别听话,偶尔会给我送小零食吃。”

    灵魂业已四十多岁的蒲云深轻轻动唇:“哦。”

    可能现在的他,就是很难体悟当年自己的心情,那些含蓄浓烈的青春疼痛如今都已经无法顾及了,他不会妄图用那种含蓄、蹩脚的方式让安诵知道他在意他。

    这种阅历的他已经不允许自己失败。

    他只会用安诵无法拒绝的方式留住这个人。

    比如,让安诵爱上他。

    “有可能你的印象是对的,安安,”蒲云深语焉不详,“但是一直是乖弟弟的话,怎么照顾你,我觉得你更爱现在的我。”

    他说着说着就轻轻笑起来。

    第98章 车祸越野车

    他心理年龄四十岁,和二十岁的状态完全不同,并且他在安诵面前是没有任何故作姿态的隐瞒的。

    所以想到我是重生的了么,安安。

    真的很想被你发现。

    椰子树叶被风丝吹得细颤,尚未成熟的椰果吊在上边摇荡,刚进车内没一会儿,外边的天色就黑上来。

    “对,你现在要更强势一点,”安诵撑着脑袋,雪白的指尖轻轻触着太阳穴,眼睛是半闭的,“强势一点很好。”

    这句话说得滴水不漏,丝毫没透露出他本人是重生的这个事实,蒲云深无声地从倒车镜里瞥了眼安诵,那只人类可能并不太想继续深究下去,业已闭上了眼睛。

    蒲云深深邃的眼里无声地泛起一个淡笑。

    安诵会想继续探究的。

    ……

    七月十九日,大雨倾盆。

    回来路上并不顺利,这辆车的车身被剐到了,车头在巨大的冲击力下依旧完好无损。

    对面的驾驶人员原本是直冲安诵他们这辆车开来的,被蒲云深猛打方向盘,绕了过去,不过双方仍旧没能避免撞在树上的命运。

    越野车是Kevin送的,这辆车长得很漂亮,它是靳家自家制造的五辆越野车之一,因为Kevin本人多疑,这辆车就配备了全球最好的防弹设备,安全气囊。

    事故发生的之时安诵陡然惊醒过来。

    猛然提高的车速,以及急转弯让他的心脏一紧一松。

    眼睁睁地蒲云深迅速把方向盘打向了他那边。

    撞上去的角度正好是蒲云深迎着树,他被保护在了安全范围之内。

    这已经是能达到的最大限度的安全了。

    “阿朗!”话音在出声时就变了调。

    ——“躺好,没事。”那个人沉声道。

    “轰”得一声。

    安诵失去了意识。

    临了时鼻吻间似乎闻到了硝烟的气息,什么味儿啊,起火了吗?

    他想爬到阿朗身边。

    心脏有点痛,有点难受,可不可以攥住阿朗的手。

    很怕会死掉,即便再次重生,可能见到的也不会是他的阿朗了。

    因为他这次重生见到的就不是前世的阿朗,在他原来的那个世界里,阿朗不爱他,也不会这么温柔、细致地照顾他。

    在重生这种离奇的非科学事件中,安诵勉强从中抽象出了科学解释。

    也许在原来的那个世界中,安诵已经死了,他的灵魂被投放到了另一个世界,就像薛定谔的猫,在盒子打开的瞬间,世界分裂成了两部分,在其中一个世界里猫死亡,另一个世界里仍旧存活。

    ……

    越野车十米开外,一辆车浓烟滚滚,它的车头正对着一棵椰子树,车主刚被救出来,上衣烧得几乎已成灰烬,皮肤也有大量烧伤,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脸部皮肤焦黑,眼见是不活了。

    当地的医生正费力地用担架抬起他。

    蒲云深这边,越野车的漆被蹭没了点,倒车镜也坏了,车头也有一定变形。

    毕竟是靳家制造全球仅限六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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