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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100-108(第8/12页)
维持在正常范围。
可能是因为他牵着安诵的原因,一路过来叫“学长”人似乎变少了。
他本身身上就有一种漫不经心的清贵,又有四十余年的阅历、以及庞大的财富加持,这种清贵就变成了令人稍感压迫的冷漠。
他牵着安诵的手:“真不要回家吃么?我怕你营养跟不上。”
“我记得带营养品来着,一会儿回去冲上。我都好久没吃二餐一楼的饭了,今天势必尝尝大爷的手艺退步了没有。”
“也行,”蒲云深似乎想了想,“一会儿我让王叔送点儿参汤。八点钟的时候你跟我去操场跑半圈,九点钟泡脚,然后你玩半个小时手机就休息,就这么定了。”
安诵大为惊讶:“不是吧阿朗,我还要保持家里的作息啊?”
“要的。”安诵猝不及防地被摸了下头,对方温声说,“恭喜顺利康复、回答A大,学长。”
13B宿舍楼就在公教楼B座附近,又毗邻云星湖,湖畔蹲守的蛙叫声此起彼伏,一到了夏天就有点儿吵。
湖心亭上有一点漆黑的人影。
安诵不知脑子里哪根筋乱了,突然踮脚搂住蒲云深的脖子,快速吻了他一下。
这种捉急的氛围、以及食堂不远处喧嚣的人声,都使这个吻极为短促但热烈至极。
蒲云深:“还想。”
碰了碰他的手背,安诵低垂着脑袋,轻哼一声没理。
蒲云深轻轻笑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望了眼湖心亭那个浑身漆黑的人影,回过头去。
这么快就跳出来了啊,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
几乎每一任导员都会告诉自己的学生一个恐怖故事,毕业之年,最好顺利答辩、不要挂科、拿了毕业证就滚蛋,因为可能今年这个课程还在,明年连专业带课程就都被取缔了,所以不提倡留级。
安诵复学这件事是蒲云深办的,安屿威协助处理的流程。
计算机这种大类专业,倒是没发生下一届专业都消失无踪的恐怖事件,并且顺利地把人转到计算机193班了。
和蒲云深同班同寝。
安诵正在严密地研究明天的选课。
开学两天了,他的身心状态已经恢复了一部分的卷王状态,和养病期间不同,他现在逐渐开始清点眼下的任务、估算进度,将关于自己的所有事宜都安排妥当。
这就导致蒲云深的关心,偶尔会无处可用。
巅峰状态的安诵就是一个人打n份工,并且把各项科目修到最高分的。
“宝宝。”蒲云深修长的指节在桌上敲了敲,注视着正在研究怎样选课的安诵,对方含混地“唔”了一声,敲了两下电脑键盘,低头翻阅手底一沓厚厚的复印件。
似乎没有怎么注意到他。
蒲云深:?
蒲云深:“安安!”
快两天都没亲了,这还是刚开学。
等开始学专业课还不知道要冷落成什么样呢。
安诵迷茫地抬起脸,“阿朗,你之前……是不是在我书包里放过一本日记本?”
第106章 日记本4被老奶奶追杀
猝不及防。
蒲云深缓慢地“嗯”了一声,似乎借助这种慢速的语调在思考,该怎么回答安诵。
他的日记本里有关安诵生活习性的记载,占了百分之七十。
这种详细到情绪、皮肤状态,以及口欲的记载,在任何人看起来都会觉得有病。
从上辈子到这辈子,记了满满两大本,一本时常被安诵枕在头底下,另一本在喻辞手里。
“写过。”他偏头去看被安诵手边的日记本,那本日记没有被动过的迹象,锁扣完好地闭合,他深湛的眉梢不动声色地弯起来一点,“打开看过了吗?”
他摸摸安诵的脑袋。
“我不看,”安诵托腮,“我认为我们需要私人空间。”顺便抬笔敲了下蒲云深的鼻梁:“你也不许看我的。”
*
开学后的整整一周陷入了疯狂购物、布置寝室,以及认识各种新朋友中。
安诵人缘原本就不错,只不过从前他一份时间掰成八瓣用,蹬自行车都能蹬出火星子,从不会像现在这么慢悠悠地坐在男朋友的电车后座、歪着脑袋打量地上的狗、或是天上的云,脑袋上一撮呆毛不服帖的翘起。
而后将头贴向蒲云深的脊背。
但是蒲云深的电车,第二天就不知道被谁举报了。
被导员骂了一顿的蒲云深一副冷淡的模样,单手插兜走出办公室。
精致得体的欧式风衣、以及这种很欠很拽的德行,安诵突然有种想踹他一脚的冲动。
虽然蒲云深本人心理年龄四十多岁,还会被导员训这件事也挺搞笑的。
他这么想,也的确这么干了,被安诵轻轻踢了一脚屁股的蒲云深似乎懵了,插在风衣里的两只手也放下来,低下脑袋,认真地望向安诵。
“你踹我,安安。”
“你注意一点,那是导员,”安诵讲,“可以吗,蒲云深?”
从信息楼里出来,卢海宇狗腿地把自行车推到蒲云深旁边,然后束手束脚地在一边傻站着,蒲某低头把安诵抱上去,这个动作硬生生地把安诵雪白的脸,逼出了几分红意。
他坐在自行车后,两条长腿屈起,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束手束脚地呆坐了一会儿,车摇晃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抱紧了蒲云深的后腰。
从对面计算机楼里走出来一群男生,为首的、腋下夹了一堆资料的那个,恰好就是那群曾和他合作拿过国奖、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高岭之花、计算机天才的同班同学,对面那群人的视线抛洒过来,正好与抱着蒲云深后腰,一边脸红一边努力假装自己不存在的安诵,对视了一眼。
同学:“……”
其中一个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过去。
喃喃:“什么玩意骑过去了。”
“不会是安诵吧?”
“我靠安诵!”
“安、诵!”
“组长大人!”
补药叫我啊!安诵捂住脸。
他想象着他俩此时的姿势,是不是有点太亲密了?
自行车又精准地颠了一下,成功把安诵脑袋里的羞涩、纠结通通颠了出去,他死命地将脑袋抵在蒲云深后背上,手臂缠住他的后腰。
蒲云深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秒钟,连蹬自行车的动作都慢了一拍。
安诵他……
就像是豁出去了一样,骨子里的骄傲都弃之不顾,铁了心地搂住他的后腰,死死得与他绑在一起。
“组长大人!你要是被绑架了就吱个声!”
“肩膀动一下也可以啊!”
该死的,这可是他们组的高岭之花,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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