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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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没区别。

    楚松砚却轻描淡写:“嗯,我俩今晚出去住酒店,换个环境,换个心情。”

    张令德:“?”

    “真的假的?”张令德问。

    楚松砚淡淡回:“真的,一会儿林庚过来给你做饭,他也回哈市了,你要是现在不上楼收拾行李,一会儿他过来了,你就别想收拾了。”

    听此,张令德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他最近没少被狗仔跟,更是闹出不少新闻,虽然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捕风捉影,简单澄清下就可以,但架不住数量多,而且有的还是在林庚休假时突然弄出来的,闹得林庚休假都休不踏实。

    这下让林庚逮到他,不把他骂个半死决不罢休。

    张令德愁眉苦脸,再也没心情去担心顾予岑的情况了。

    他现在,自身难保。

    楚松砚扔出个爆炸式消息,炸得张令德惶恐至极,自己却悠哉悠哉地上了楼。

    卧室门又被反锁了。

    楚松砚驾轻就熟地用小铁片翘开房门,推门进去。

    只见,顾予岑正背对着楚松砚坐在窗边,身上的睡衣也早就换掉了,变成了最简单的牛仔裤和T恤衫。但架不住顾予岑的身材好,宽肩窄腰长腿,无论穿得多么单调,都有种别样的味道。

    楚松砚也没说话,只是自己干自己的。

    他从衣柜里找出套和顾予岑差不多的衣服。

    脱睡衣,换衣服。

    窸窸窣窣的声响不断。

    顾予岑不胜其烦。

    他没忍住扭过头去看,结果就看见楚松砚穿得比自己还利落。

    “你要出去?”顾予岑问。

    “嗯。”楚松砚应了声。

    顾予岑盯着他,不说话了。

    楚松砚又把问题抛回去:“你要出去?”

    “你管我?”顾予岑说。

    “行吧。”楚松砚点点头。

    之后又是漫长的沉默。

    顾予岑越想越气,把手伸进裤子侧兜里,掏出来个东西,就朝着楚松砚脑袋的位置扔过去。不知是准头不好,还是故意偏了些方向,那东西恰好擦过楚松砚的脸,狠狠地砸到墙上。

    “你出去吧,我原本还想给你惊喜,怕戒指挑得不好,还让别人帮我做参考,结果你呢?张令德一回来,你他妈二话不说就同意他住进来,还让他住楼上,你记不记得今天是咱俩和好一个月的日子?你根本就没在乎过这种事是吧?”

    顾予岑的声音愈发得高,咄咄逼人地质问着。

    楚松砚蹲到地上,捡起那扔出来的东西。

    这是一枚铂金戒指。

    戒指表面镶嵌着几颗碎钻,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而戒指内环处,则刻上了几个字母。

    GYC。

    顾予岑。

    楚松砚将戒指套到左手无名指上,动作缓慢地将它推到指根。

    尺寸刚刚好。

    “就买了一枚?”楚松砚抬头问。

    顾予岑表情烦躁,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枚,作势就准备顺着窗户扔出去,可手臂刚搭出去,就听见楚松砚说:“我当时看见你在挑戒指了,身边还陪着个男人,我就是在那时候给你打的电话,你没接。”

    顾予岑动作一顿,“你在哪看见的?”

    这问题太傻,还能在哪,当然是在挑戒指的店里。

    “我刚买完单,扭头就看见你们了。”楚松砚说着,站起身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最高的那层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个戒指盒。

    打开。

    里面赫然躺着两枚铂金戒指。

    与顾予岑买的是同一个款式。

    但不同的是,楚松砚买的这对戒指的内环上刻着的不是字母,而是今天的日期。

    7.8。

    这是这枚戒指被赋予意义的日子。

    楚松砚走过去,将戒指盒放进顾予岑的掌心,又拽回他那已经伸出窗外的手臂,低声说:“我们很默契,宝宝。”

    顾予岑怔松地盯着戒指盒。

    楚松砚拿过顾予岑捏着的那枚戒指,先看了眼戒指内环。

    里面刻着的,是楚松砚名字的首字母。

    楚松砚将它戴到顾予岑左手的无名指上,又问:“我买的这对,要戴上吗。”

    顾予岑沉默几秒,才吭声:“戴吧。”

    于是,两人的左右手都戴上了一枚戒指。

    无名指被彻底套牢。

    楚松砚抓住顾予岑的胳膊,将他拉起来,说:“走吧,出门。”

    “干什么?”顾予岑问。

    楚松砚说:“出去过纪念日。”

    顾予岑盯着他说:“咱俩都已经吃完饭了。”

    楚松砚伸手拍拍他的脸,说:“不吃饭,吃点儿别的。”

    顾予岑下意识想问,还能吃什么,但楚松砚低垂着眼,右手中指已经搭到了顾予岑的唇缝上,随着手指缓慢插进去,压住舌头,无名指上的戒指也压住了顾予岑的下唇。

    口水弄湿了戒指上的碎钻。

    要吃好东西了。

    第110章

    紧。

    这是顾予岑脑海里迸发的第一感觉。

    他下意识地摩挲了下手指上套着的戒指,似乎想将它向指尖的方向推动,来缓解那让人窒息的包裹感。

    可到底还是忍住了。

    这样,就很好。

    楚松砚双膝下压,以一种低微的姿态跪在顾予岑的面前,时不时还抬起蒙着水雾的眼,欲拒还迎地盯着顾予岑的眼睛。

    顾予岑抓着他的头发,手指一寸寸收紧,直到楚松砚被抓得疼痛难忍,稍稍张开了嘴,任由唇齿间含着的香烟滑落出去,顾予岑才大梦初醒般松开手上力道。

    楚松砚舔了舔嘴唇上湿润的水渍,伸手去抓顾予岑的大腿,放轻呼吸,哑着嗓子说:“现在要开灯吗。”

    “等会儿。”顾予岑闭了闭眼,脖颈上的青筋凸起,他深吸了口气,压下胸腔内澎湃的躁动,哄诱般道:“再把嘴张开,很快就完事儿。”

    他催促着楚松砚将这支烟抽完。

    “味道太呛了。”楚松砚低声说。

    “真的吗。”顾予岑沉默两秒,说:“那我先去洗个澡。”

    可早在走进酒店那一刻,两人血液中就爬满了无数只蚂蚁,引发皮肤上大片的瘙痒,这种养,在进入房间、逃离被监控锁定的区域的那一刻,瞬间爆发出难以忍受的燥热。

    一进门,房卡都来不及插,楚松砚就被顾予岑摁到地上,以擒拿的方式,迫不及待地进行预热,摸出他身上的那根烟。

    他们准备用一根漫长的烟来开启今夜。

    这种时候,箭在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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