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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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如何能强忍着,冷静地走进浴室。

    “不是它的问题,我是说,你身上的味道太呛了。”楚松砚用脑袋蹭了蹭顾予岑的小腹,伸手掀起他上衣的衣摆,将手掌轻轻地压上去,接着说:“你怎么连衣服里面都喷香水。”

    顾予岑垂眼看着他的头顶,低声说:“因为这个香水有催.情的效果,做起来更爽。”

    “是吗?”楚松砚轻笑了声。

    怪不得顾予岑突然换掉了用了那么多年的香水。

    顾予岑伸手拍了拍楚松砚的脸,没用什么力,但角度挑选得好,这个巴掌打得格外清脆。

    “啪。”

    楚松砚再次抬起眼皮,顾予岑却又在他脸上拍了下,“宝宝,这个角度的你,看起来好… ”

    “好什么?”楚松砚拖长尾音问。

    顾予岑张开嘴,无声地吐出一个字。

    “骚。”

    楚松砚又弯着眼睛笑,他收回贴在顾予岑小腹上的手掌,转而将手臂向上伸,似是想去摸顾予岑的脸。但他跪着,顾予岑站着,两人之间的高度差距实在太大,手就那样停在顾予岑下颚不近不远处。

    顾予岑盯着楚松砚,问:“你要打我巴掌吗?”

    说完,也不等楚松砚回答,他就弓着腰,稍稍低下下颚,将脸亲自送到楚松砚的掌心。

    可楚松砚只是将手掌转动了个角度,用手背对着他,说:“把戒指摘下去。”

    在顾予岑脸色变得阴沉前,楚松砚再次开口说:“会刮到毛。”

    顾予岑的表情瞬间变得意味深长,他舔了舔嘴唇,而后靠近,伸出舌头舔舐了下楚松砚的无名指指尖,很轻,引得人愈发瘙痒。

    摘掉戒指后,顾予岑将戒指戴到自己的小拇指上,但尺寸太大,导致戒指只能虚虚得挂在指节上,为了避免戒指滑落,顾予岑只能攥紧手掌,将手指完全弯曲起来。

    所以,他选择死死地抓住楚松砚的后颈,用这种姿势来维持手指的弯曲。

    楚松砚含住烟,试探性地吸了一口。

    顾予岑左手扶着楚松砚的拿烟那只手的手腕,“慢点儿吸。”

    但已经点了火,楚松砚自然是一口接着一口地快速吸了起来,很奇怪,他曾经吸烟时分明是习惯温吞地吞吐,这次却大口大口地吸进去,再浅浅地吐出来。

    像是生怕这根烟来不及吸完。

    楚松砚低垂着眼,仰着脑袋,喉结时不时滚动一下。没插房卡,黑暗的房间里,一切声音都被放大百倍。

    “…你口水好多。”顾予岑说。

    楚松砚没吭声,只是将烟吐出来些,重新调整了下姿势。

    双膝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有些发麻,这种麻导致双腿用不上力,不足以支撑身体继续维持原状,所以楚松砚的身体开始小幅度地下滑,烟几次要从嘴里掉出来。

    很快,顾予岑便承受不住,双手一起去抓楚松砚的肩膀,想将他的身体扶起来,让他稳住吸烟的姿势。

    烟已经吸到了中央,不上不下的,即将燃尽,却又还差些火候。

    难受。

    “到床上去。”顾予岑说。

    楚松砚却推开他的胳膊,表现出抗拒的姿态。

    “……就在这儿,方便。”

    楚松砚松开齿关,捏着烟,说:“不着急,慢慢来。”

    听此,顾予岑扬起头,紧闭上双眼,脖颈的青筋也彻底暴起。

    不知是香水起了作用,还是吸烟放出了特殊的味道,顾予岑的身体发麻发痒。

    楚松砚格外有技巧,在烟烧到尾巴时,突然用舌头抵住烟头中央,放缓呼吸。

    几秒头脑空白后。

    顾予岑松开抓着楚松砚的手,用掌根随便蹭了下脸上的汗珠,向后退了一步,声音低低地说:“… 不吐出来?”

    楚松砚没吱声,只是默默地吞咽了下,将最后一口烟咽进了喉咙里。

    呛人。

    肺腑里都是香烟浓重的气味。

    苦。

    苦得舌根没了知觉。

    半晌。

    楚松砚用手指蹭了下嘴唇,开口说:“吸得太深了,来不及吐出来,直接进去了。”

    说完,楚松砚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抓住顾予岑的衣领,将他的身体向下拽。

    顾予岑弯下腰。

    楚松砚却突然凑近去亲顾予岑。

    脑袋来不及反应,舌头就已经缠了上去。

    怎么这么苦。

    比以往都苦。

    顾予岑也觉得舌根瞬间变得麻木,他紧皱眉头,想要躲开这个吻,但楚松砚的靠近让他无处可躲,也不想躲。

    于是,这根烟的苦涩共同蔓延在两人的口腔内。

    “…你身上湿了。”楚松砚说。

    “嗯。”顾予岑的视线笔直地落到楚松砚身上,看着他那模糊的轮廓,说:“汗太多了。”

    “你抽根烟缓缓?”楚松砚问。

    “不抽。”顾予岑将胳膊穿过楚松砚的腋下,直接将他托了起来,而后抓着他的侧腰,说:“腿盘上来,先洗澡。”

    他这话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楚松砚也不准备拒绝。

    顾予岑单手托着楚松砚,另一只手去摸房卡。

    随着房卡插入,房间内的全部灯光也瞬间开启。

    彻底明亮。

    楚松砚的脸也被照得清楚。

    顾予岑这时才看见,楚松砚的脸颊上还沾着根卷曲的毛。

    果然,楚松砚的考虑是周全的。

    如果戴了戒指。

    估计戒指上也会刮上几根毛。

    到时候,楚松砚说不准还要举起手,边示意顾予岑看那枚戒指,边说:“宝宝,你看,我的戒指上都是你的毛。”

    光是想象,顾予岑就想把楚松砚死死地摁到床上,不知轻重地冲撞一整晚。

    这次洗澡洗的很快,因为最近几次都是在浴室里,这个场景不再显得新鲜。顾予岑只想尽快冲干净身上的汗,然后抓着楚松砚去找个新战场。

    这个房间正对着床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就是城市的车水马龙。

    顾予岑将楚松砚压到窗上,摁着他的肩胛,在他的后背上温吞地吻了几下。

    最后一个吻就落在后腰最低处。

    敏感。

    楚松砚颤抖了下。

    顾予岑重新为他戴上那枚戒指。

    “哥。”顾予岑陡然开口叫。

    楚松砚应了一声。

    顾予岑轻轻地咬住他的后颈,说:“没事,只是叫叫你。”

    随着这句话落地,两人的身体彻底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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