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嫁给我大哥!: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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掂:“果真是胖了不少,但愿还和以前一样灵活。”

    她让贺兰澈在洞里看家:“等我们回来吧。想吃蛇肉还是老鼠肉?”

    故意吓唬他,没等他回应,便要带着锦锦去打猎。

    贺兰澈却着急地叫住她:“等等……你还有伤!”

    她抬了抬手臂,活动范围已恢复近半。

    贺兰澈满脸惊奇:“你最快什么时候能痊愈?”

    “慢的话,三五六七天吧。”

    他开始羡慕这毒蛊了。

    她却问道:“对了,我之前给你的药呢。”

    ……他没带。

    要重新炼药,她叹口气,一会儿又得放些血了。

    好在身边有个偃师,所需工具,他总能想办法弄出来。

    她便嘱咐她的小娇夫:“要是能跳两下,在我回来前,备好铜盘和生火工具。”

    *

    轻云纵在幽雾弥漫的谷底轻灵地窜来窜去。不得不说这太行山还是被邺城人治理得不错。

    她在小溪里抓到了活鱼,又采来一些草药当药引。让锦锦找果子时,果然又发现一处小蕉丛,叽哩哇啦地叫她过去。

    是一小丛野生的甘蕉树。医书记载“果甜而脆,亦疗肌。”她本想摘一大把回去,奈何单臂承重有限,只得作罢。

    回到山洞时,贺兰澈不知怎么做到的。穿得周正的中衣,严严实实围在腰间的衣服,包扎好的腿盘着,正坐在洞门口,火堆早已生得旺旺的。

    还好镜大人只夺了他的浑天枢,襻臂给他留下了,偃甲暗袋里的小工具都还在。

    很快,鱼就被处理干净,烤熟。他却有些犹豫,“水不够了,可又怕你去打水会累着。”

    白芜婳知道,他要洗手。这讲究的习惯,也不知是他传染了季临渊,还是季临渊传染了他。总之他们一起长大,雷打不动。

    她便拿上手帕,去溪边沾湿,“这样总不会累着我吧?”

    贺兰澈先帮她把十根指缝,连边都擦得干干净净后,才擦自己的。

    吃鱼之前,贺兰澈看着乖乖蹲旁边的锦锦,剥起一根香蕉。

    这手白擦了。

    “都说了这个没营养,她吃鸡心鼠蝎的。”她果然一把夺过那根剥好的蕉,顺手就从不知哪里摸出一根死蜈蚣,丢给锦锦:“方才偶遇的,没忘了你。”

    锦锦简直也要崩溃了。

    “平时她会主动选香蕉的,”贺兰澈又剥开一根,试探性一问:“会不会,雪腓兽其实很喜欢吃香蕉呢?”

    锦锦恨不能疯狂点头认同,可它不会。此刻它只能激动得上蹿下跳,嗷嗷乱叫以示支持。

    “不可能,我爹爹的图鉴怎会有错?”

    她一副骄傲又确信的模样,像听到天大的笑话。

    知道她爹是谁吗?知道她爹是干什么的吗?

    白芜婳将那只剥好皮的香蕉塞到贺兰澈嘴边让他先吃。见她手不方便,贺兰澈便准备喂她自己新剥的。

    “它喝我的血就行。”正好方才放血割的新口子,再不舔就要痊愈了,她将手指伸过去。

    贺兰锦锦立刻用它的烟嗓大声尖叫抗议!!几乎就要扑来抢蕉,可又怕被关起来,最终悻悻作罢。

    闹腾半晌,这男人终究只听她的,没辙了。锦锦只能含恨地去睡觉了。小小的身影随着进入山洞而渐渐隐去,落寞不堪。

    她为什么总是如此……残忍、执拗、倔强呢?

    *

    午后。白芜婳都不睡午觉。

    天啊,这就是能睡一整晚的感觉吗?简直令人陶醉!

    秋季正值多数草药的成熟期。

    方才采回的蒲公英,混着她的血,已制成了新药粉。

    “最多两天,包你能走路。”

    给贺兰澈敷上药后,她便在洞里转悠,东收拾西整理。

    “你的贴身裤衩子脏了,还要不要?”

    “……”贺兰澈发出一声微弱的“要。”

    “那边有条小溪——”

    洗裤衩?这辈子他大概也只有受伤时才有这待遇了。

    咦!实则她只是拿到山泉水里匆匆涤荡了一圈就跑回来。

    贺兰澈忍不住开口,显然对她的洗法颇有微词:“你……还是请你将水打来,我自己洗。”

    她单臂勉强端来一小罐水。他也慢慢挪到洞口外,认真搓洗起来——谁敢信?贺兰澈随身都带皂片、手帕,就藏在他偃甲的暗袋里。看他这身残志坚,也要卖力追求洁净的模样,真是非常……

    她迎着阳光有些恍惚,“你一直能保持这么讲究?逆境也这么讲究吗?我当年……”

    “当年怎样?”他手上动作未停。

    当年……

    当年逃命前,她身上那条最漂亮的裙子,后来变得最脏。跳崖前,父亲在寺庙帮她洗过一遍。

    再后来,那身破烂不堪的衣裳和鞋子陪了她很久,勉强蔽体罢了。好在她已不识冷暖,穿多少都无所谓。

    辗转于山洞与蛇窟,直到住进小木屋,那个婆婆嫌弃她,才给她洗干净换了新衣。

    蟒川、虫谷、瘴林……把她小时候爱干净,爱漂亮的毛病都治好了。

    林霁还问她为何这些年变得如此独立又冷漠。

    “没什么。”这些事,以后都不要紧。

    要紧的是!贺兰澈的苦茶子洗好了,晾好了,就挂在树上,迎风飘扬——

    “过几日你走时,就有中裤穿了!”

    提起这个,贺兰澈又羞愤地瞥了一眼偃甲,开始思考新的难题:出去时怎么办。

    若要离开,他要把这“不共戴天”的破烂偃甲永远留在这谷底。

    若没裤子穿,他自己可以缝。

    在世上安身立命,终究要靠自己的手艺和本事。

    这也是昭天楼的祖训。

    环顾一圈山洞,他想了想,只能自己改她的衣服穿。

    好在……她带的衣服够多。

    好在……他是个偃师。

    虽然他的浑天枢还在镜大人那里扣着,跳崖也没来得及拿。

    但办法总比困难多。

    他借了她的针,拆了她的医用缝合线,用了她的剪子。

    花了一下午功夫,终于将两件药王谷的青衣制服,改成了自己能穿的袍子和裤子。

    这是贺兰澈第一次痛恨自己身高也八尺有余。

    幸而,她在女子中也算高挑。

    裁裁拼拼,总归凑出了一身行头。

    赶紧出去吧!出去之后,就有裤子穿了!

    只是在拆改她衣服时,贺兰澈发现她还带了不少自己为她准备的衣裳,一件大哥准备的都没有。

    哼,衣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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