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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别嫁给我大哥!》 140-150(第16/22页)
自谁的品味,他一眼就能认出来。
这事,让他心里略微舒坦了些。
怒气削减一点点。
也愿意多说两句话了。
*
贺兰澈缝补衣物时专注的样子,倒让她看得兴致盎然。
“你们偃师还会这个?”
“不然那些傀儡身上的衣物都是哪里来的。”他沉声应道。
比起从前那个天真的贺兰澈,如今真是沉稳了许多……可她心里又莫名有些怔忡。
“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你也变了一个人。”
这话,贺兰澈说得最是伤感。可抬眼间,却见她眸中竟又闪着兴奋的光,立刻便扑了过来。他赶紧将针拿开,免得扎到她。
“那不就是爱一个像爱了两个?”她狡黠地笑,“嗯*……那就让你当几天沉稳威风的人吧。不过你以后要变回来,我想念以前的那个蜂蜜小狗、黏皮小偃师。”
“以前那个?”贺兰澈翘起嘴角。突然想起在鹤州时,她也说,让自己穿回纯色。
威凛迫人,温柔体贴——这两个悖论的词语。她的话到底那句是真,哪句是假?
“你……”
“我什么?”从昨日相见,他只唤过她一回名字。这账,晚些好好跟他算。
她顺势躺在他没受伤的那条腿上,揪着他的中衣,懒懒地眯眼瞧着他,“我睡得好时,脾气也好,不爱骂人的。”
“你近日娇逸、鲜活极了。像是……”
她一脸认真地等着他说下去。
“像什么?转性?”她轻笑,“或许我从来就是这样生猛的人呢,只是你没发现罢了。”
其实她也有点不好意思说,在珍夫人那里“进修”之后,她悟了许多。从前在温泉为什么没能摁住他?方法上确有失误。珍夫人的处世哲理让她豁然开朗:刚柔并济,因人而异,方是上策。
自己从前对他太刚了。一味压迫。
她索性问贺兰澈:“你自己选吧,喜欢我压迫你,还是不压迫你?”
贺兰澈强撑起骨气,俯首冷笑:“你不是说喜欢威风凛凛的男子,想要被压服吗?”
“难道我想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她小声嘟囔。
他颔首,“向来如此。”
“那我此后想要做你的‘至顶’,只给你一个人顶!”她立刻伸手去勾他的脖颈,“你先压服我,我再压服你。如何?”
“……”
贺兰澈果然又顶天立地,腿上却有伤,哪经得起这阵仗。其实她此刻并无此意,不过是存心逗他。这个人,山洞里无处沐浴,绝对又在纠结。
过了半晌,贺兰澈还在兀自出神——
重逢见她、搭话、第一次拥抱、主动亲吻、昨日吸她……都是事前反复演练过的。
她说的那个,顶她……也得再想想,再琢磨一下。
——又不说话。
真的是,好陌生的贺兰澈。
“我往常叫你闭嘴时,你滔滔不绝。现在你又沉默了。”她好气又好笑:“如今一定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儿上吗?”
这次倒是直截了当。白芜婳看着他,正色道:“等你养好伤出去,我还要去杀一个人。活要见我爹爹的人,死要见他的尸……或许,我还是有要下地狱的可能。”
狐木啄,她必杀无疑!万幸这人并非贺兰澈兄弟的亲戚,动起手来可以毫无顾忌。
他终于开口:“浑天枢在镜大人那儿,出谷后,先去取回。”
她神色间掠过一丝犹豫,他捕捉到了。
“若你还因怕我涉险,又想故技重施将我调开,我是真的会绝望。”
他浮起自嘲,两日来他主动提起那个名字,“大哥那般骄矜之人……为护你甘弃所有。你要‘下地狱’,林霁却可以陪着,我竟然不行。”
他苦笑着,她叹口气——
林霁,且不说精绝的剑法,单论内力……便是赤手空拳,世间又有几人能匹敌?
贺兰澈……
只需将他扒干净,那些神兵道具、奇巧偃甲全没收,就像现在一样。他就能任人为所欲为了。
嗯?想到此处,她心头豁然一亮。难怪季临渊非要在婚仪上设磁壁安检!说到底——就是为了防他的。
贺兰澈显然低落着,她这就去盯着他:
“那这次,你陪我去,听我指挥,躲在暗处。咱们还是以偷袭为主,若我的暗器失手了,你再召偃术解决他——补他一炮!”
贺兰澈才舒展了眉头,眼底有了光。
“你一个神医,为何总执着于偷袭?”他思忖着这法子不够稳妥,重新提议,“为何不让我在明处,先召来银傀围困住他,再施天罗刀气锁死退路?不必动用极天之邪,也能杀了他。”
“傻子,”她惋惜道,“是我要复仇,又不是你。”
“你与狐木啄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杀他?”
也对。有道理……
贺兰澈仍不死心:“我以锁魂灵丝帮你缠住他,你再报仇不好吗?”
“你杀过人吗?”她直接问道。
贺兰澈:“没有。”
他在神机营杀过偶人——还都修好了。
“唉,”她感叹道,“我怕你临场失手。”
他这才猛然惊觉,她昨日在婚仪上已经全场杀穿了。
“那你杀了几个?”
“应该一个也没死。”她数了数,最后确认:“但我投毒很准,除了镜大人,都毒到了。”
“……”
老瘸货和那头小熊,此刻想必正沉浸在剧痛之中。她甚至巴不得偶尔回去帮他们治一治,补点药效,如此活着,长生不老。
【作者有话说】
澈子哥让我说一声,作为死洁癖,他一定得洗澡的。
下一章高能[捂脸偷看]
后面只会越来越甜,越来越正规,更上一层楼。[害羞]
第148章
就这样,被迫留宿在山洞的第二晚降临。
要替他再换一次药,她正好感觉胳膊又轻松了些许。
贺兰澈在洞口,见她弯腰打水时,发梢垂落的弧度被晚风轻轻推着,仿佛在心上扎了下。
水盆里漾着半盆清水。白芜婳将药膏放在手边,拍了拍身旁的锦垫:“坐过来。”
照例将夜光璧藏好,又用外袍紧紧裹住自己底线,空气沉默凝滞,贺兰澈全身紧绷,时刻防备她再吐出什么惊人之语。
好在没有。
她熟稔又小心地为他清创,时刻控制力道。若她的病人都能有此待遇,辛夷师兄恐怕不会那么痛苦。
不出所料,贺兰澈要擦洗身体。昨日扑腾了一天,夜里又高热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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