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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别嫁给我大哥!》 150-160(第17/19页)
候任他拥住自己:“……我真的真的很爱你,你听明白了吗?以后还要,继续亏欠。”
“好,以后还要。”他动容了,决意此刻便将这亏欠悉数偿付。
他们吹熄了那对火红的凤凰烛台。
……
几番缠绵过后,他卸去力气,神情突然恢复如初,温润如玉,不沾邪气。
就像,在鹤州时一样。
竟早就在房中备好了热水,此刻水温温吞吞。他拿着帕子,细细帮她拭干净,连手指缝都擦了一遍。
干净的善后像痒挠一样,她倦极,先睡着了,睡得很安心。随后,他才顺手将帕子洗净,晾起——这好习惯,始终未变。
最后,他才回到婚床上,轻轻搂着她,难以置信已得偿所愿,久久凝望她的睡颜。
*
晨光初照。
贺兰澈先起,已经备好早膳,在窗前发愣:她还是太菜了,平时看着生猛,实际还得靠自己。小半张脸都埋了起来,甚至还哭着求饶。
何时见她求过饶?
不过,他琢磨不透她偶尔的意思:希望他能停下来,又不准他真停下来。
难道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果然,纸上谈兵不行的,确实还得勤加琢磨、提升技艺,无论哪一行都是这样。
……
她却有些欲言又止。
锦被之上,不见落红。
虽然这个不重要,但——
是就是!否便否!也没必要强行让他误会。
免得他以后又找醋来喝!
打定主意!她凑过去提醒他:“正好,那个,你要考药王谷的医助证的话,医书上说,第一回集合以后,并非都落红的,你记一下。”
贺兰澈:“我知道,黄楼梦早就写过了。如果落红的话,大多是年纪太小,或夫君技艺太差。”
看来他显然做得很好!
她听罢转身:“哦。那好吧。你知道就好。”
贺兰澈突然反应过来,忙留住她:“你的意思是?”
“你以为呢?!”她这么回应,却瞥见他手上竟又拿着一本黄楼梦。
劈手夺过:“你……流氓!何时又去买了一本?”
贺兰澈脸红了:“上回带来,便没带走……”
如今终于可以大大方方一起看了。
才刚用过早饭,收拾好后,没翻上几页,贺兰澈竟打横抱起她。
“余生,想和你把书上的知识都实践一番。”
大偃师刚刚学会新技能,正是兴致盎然的时候。
还不知道将来要面对什么。
*
水相府前后所有门,都被他们上了红锁。
还挂了个新木牌:勿扰——
闭门谢客,谁也不见的这些日子。
她答应贺兰澈,心无旁骛地弥补他。
城中生活果然比山里便利,每日皆有醉江月的伙计按时送吃食和鲜蔬果盘上门。
她只许他一人照顾,因而格外自由、放肆、为所欲为!管他门外是谁,天地多大,当下,只能是贺兰澈的弥补期。
甚而夸张到,连吃饭也得挂在他怀里,被一口一勺地喂汤,仿佛要将这些年的亏欠讨足了。也不知谁在弥补谁。
毕竟是昂扬过的人。
贺兰澈的成熟度从此以后陡然上升几个台阶,举手投足间皆透着从容,仿若偃甲机关终于被调教拨弄至正确的模样。
他学东西向来极快,于练习之中,一次又一次与她共创辉煌。
愿意臣服又愿意取悦,配合威风也配合压迫。
温柔托举,事毕善后亦洁净妥帖;严苛执行,从无纰漏退却,令她永觉安心。
有时凝望他熟睡的眉眼,她心中满是知足:被付出型爱着的快乐,别人才不会懂~
屋内暖炉恒旺,暖意融融,胜似阳春。
她执意要他穿那身蓝色的、会随光变色的,外罩幻月宵纱的外衫,正是在鹤州湖边赏景那件。却只许他松松露出锁骨,系着月白色腰带。
但穿此衣,她就又蹭又亲,撒娇求他。
什么“蜂蜜狗狗”“澈澈哥哥”“九天神君”……张口就来。
于是水相府中便见两袭幻月宵纱翻飞,仙子与仙君嬉戏较量,时而仙子趴到仙君身上,时而仙君覆住仙子。
最后纱裙随意乱丢,腰带挂在了手上。他忙碌中,她便以腰带缚住彼此的手,十指紧扣。她失神,他回神,口齿不清地交流。
“你说过,要生生世世绑死我。”
《黄楼梦》中闺阁之趣已学会,便转至室外换着学习。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时,室内地龙烘烘热,室外寒风猛猛刮,他盯了一下那把离火元尊,只能对不起它了。
被褥在身后大声叱责,被你们弄脏了也不管管,有些过分了。
锦锦此番是被她带来的。上回在无相陵书房翻得图鉴后,她本想让贺兰澈确认:雪腓兽就是吃鸡心和毒虫的!
没想到那图鉴上写着:雪腓兽偏爱香蕉……
她傻眼了,右边的腓狐才爱吃鸡心和毒虫。
总之,锦锦算是熬出来了。在水相府给它备了一堆,眼下根本无暇管它。
这两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日拿着书,到处盘点。府中有假山、小桥、池塘、秋千,撤了随从,唯余贺兰澈在闲暇之余打理照看。
她穿得薄薄的,他穿得厚厚的,裹着绒毯披风,想去任何地方盘点,只消离火元尊点一炉炭,便不觉寒。反是他会热起来,衫下腹肌沁出细汗。
府里的雪到处化。
*
餍足以后,她有些昏沉,依偎着他呢喃:“你也有腹肌。”
还是薄薄的腹肌,其实她就喜欢薄肌,看着不像大蟑螂,美感适中,软硬得宜,汗后微光莹润,气息更是清香。
“我也有?腹肌……”
贺兰澈品了品,旋即反应过来,突然拧眉切齿,一把摁住她:“还有谁有?”
这还用问吗?
白芜婳赶紧安抚道:“我也有,我也有……”
说着拉他的手抚上自己腰线,“为了复仇,我这些年都没闲着。我练得两块,你有六块,你更厉害。”
腰都没能让他消气,白芜婳终于闻到一股醋味,好多天没打开过了。
果然他马上说:“有些人,有八块吧。”
看来“有些人”仍是未散的阴影,亟待解决。
她也气:“谁有?你摸过谁的八块?我从来没摸过。”
即便是在那样的危机关头!她都有定力!
本能让贺兰澈想问,但他从小受过*的教养,又令他屡次缄口,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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