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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别嫁给我大哥!》 150-160(第18/19页)
后气来气去,他决意不为前尘扰乱来日。
她却察觉了,索性将话挑明:“你究竟想问哪个?姓季的?名霁的?林哥哥身为武生,当然有腹肌,但他洁身自好,我从没看过。至于那人,我确实瞥到了。还是在他帮你比武时。”
“可我只摸过你的,你的手感胜过世上所有人。”
他嘴硬道:“你怎么知道能胜过呢。”
得寸进尺,她不哄了。
“又恢复了是吧!我看你是欠调教!”
*
以往,长乐总是冷冰冰的,小白可不是,恰似释放了本性的贪欢妖皇,永不知足。
他能理解,所谓食色,性也,人之本能。人之所欲,莫过于饮食、男女。
她没有食欲,乍然能取得满足的方式,就只剩下了……
他尽力了。
又过了些时日,贺兰澈道:“这样下去可不行。”
她倒是像朵花儿一样越养越滋润,他可是辛勤浇水的那个!
“怎么了,水象门少主,不是说要和我纠缠一辈子,这才几日就想解绑?”
可再是水象门,浇水的天赋也会消磨光的。
贺兰澈将她抱起,挪至碧纱橱中更衣,亲手将她穿得周正,盖得严严实实:“我们出门逛逛。”
最后是为她穿鞋袜,一双锦玉月白的云履,在她脚踝处系紧带子。才让她站直了,她又立刻挂在他脖子上擦来蹭去。
“澈澈哥哥……连日没穿鞋,不会走路了……”
最近确实夸张到,下地都踩在他脚背上。
他重新将她身子扳正:“我的小仙子,恳请、求你了,不和你闹了。”
她才敛起幼稚,替他整了整氅衣,正常地和他走出去,如寻常夫妇一样手挽手。
刚好,邺城,晋国,大街小巷都传遍了。
“药王谷长乐神医昭告天下:此生唯倾心昭天楼少主贺兰澈一人。故凡与贺兰公子同龄者,于今年内赴药王谷求医,挂辛夷堂主诊号,诊金全免。”
她握紧他的手:“我虽深恨他们,可你不在时,我大彻大悟。念在你的面子上,我愿意对他们存几分宽宥,可惜我想通得晚了,有些遗憾。”
“等我们把最后一件事做完,此生,来生,往后生生世世,我都只想与你相守。”
【作者有话说】
(审核老师,他们比较顽皮,我们是很正经的,请大家遵守规定,不要脑补)
呜呜呜他们真的很不容易的,马上大结局了,求放过。
[饭饭]希望这样的场面后面还能看到~~~
没完结哈,还有个四五章的样子。[抱抱]
第160章
深冬时节,风雪漫过天际,邺城被揉进一片茫茫白幕里。
街市除过雪,依旧热闹。叫卖声混着风雪声,在巷陌间回荡。
“往后生生世世,我都只想与你相守。”
她的话音刚落,一身鹤氅刚巧立在不远处,把这句话听得真切。
一字不漏。
万里寒天,云压得极低,风灌进衣袍,却奇异地驱散了滞涩。
看见季临渊的刹那,贺兰澈与她的脚步齐齐一顿。她想起那日听过的谈话,指尖下意识扣紧贺兰澈的手:“我与他,无话可说,也不必再见。”
说罢便要绕开他走。
“等等。”季临渊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有些话不便明说,他轻咳一声,“我有你想要知道的消息。”
她脚步一顿,深吸一口气,偏头对贺兰澈道:“你帮我听就好。”
转身回府时,大门被她反手锁紧,隔绝了风雪。
贺兰澈缓缓上前,与季临渊对视。他已梳了发髻、篦发戴冠,不再是往日的高马尾,这般模样让季临渊喉头微动,一时竟说不出话。
“你怎么穿得如此单薄?”贺兰澈先开了口,心情复杂。
其实贺兰澈还有话想说,二哥哥既然安然无恙,那句割袍断义的话,想收回却拉不下面子来,只能对他试探道:“往后,我接二哥到昭天楼去……”
大哥颔首默认。
如今形势,剑拔弩张,也好。
“说正事。”季临渊回神,直视他的目光,“这些时日我没闲着,当日所留羽师,已于地牢中拷问出结果。她若想听,须亲自到醉江月来。”
他轻咳一声,转身便走,背影在风雪中显得格外孤寂。
却依旧骄矜。
贺兰澈陷入两难,转身回府时,见她正坐在屋中翻找小药箱,手里紧攥一物,垂首而立,一言不发。
看得出她的犹豫,他轻声道:“有想说的话,便说清楚吧。”
“你不生气,不吃醋了?”她伸手搂住他的腰。
浇了这么多天的水,暂时也没醋了。
此刻只剩坦荡:“我陪你一起。”
“是该与他做个了结。”
她也不想再逃避,便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沿一里坊向醉江月走了许久,远远便见季临渊立于楼下,正仰头凝望门楣,眉眼间是化不开的颓唐与心碎,一身玄衣沾着雪沫,潦倒不已。
直至她行至他面前。
季临渊便望着她,陌生而又熟悉的容貌。
那日一袭红衣,美若谪仙,行止间却张狂如鬼魅。
今日白衣胜雪,纤尘不染,清丽无双。
柳叶桃花眸,如凤凰泣泪,细长蕴神,流转间风情自生。
她咬着牙的恨意虽已淡去,路上见到她的人却仍不敢搭讪,恐怕惊扰天上人——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经过这场塌天巨变,以及那昭告天下的“神医只爱昭天楼少主一人”报文一发,邺城百姓已恨他二人入骨。
季临渊仍望着她。
眼里没有意外,只有痛楚沉积,愧意翻涌,一丝眷恋。
寒风卷着雪粒掠过街角,吹得三人鬓发微乱。
沉默像潮水般漫上来,淹没了周遭的声响。
“去吧。”还是贺兰澈先开口,为她取下披风,理了理衣襟,“好好说清楚,别担心我。”
亲密而自然的举动。心碎一地的声音。
二人各自揣着手登上醉江月,包厢中早已备下暖炉,驱散了寒意。紫檀木桌案擦得锃亮,摆着一壶温酒,窗纸糊得严实,却仍能听见楼下隐约的笑语。
贺兰澈并未上楼,只在一楼择座,点了壶热茶静候。
*
“你至少,应当好好与我道个别。”
已经过了几月,却还有人没从九月十八那日走出来。
她却眼神疏冷,将手中玉坠放在他眼前:“你母亲的遗物还你,你将观自在和我的铃铛,也还给我。”
“观自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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