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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被偏执白月光缠上了》 20、由爱生恨(第1/2页)
江念棠并未多想,一脸乖巧地点了点头,她抬起头,盯着谢知鱼的嘴唇看了一会,她已经好久没亲过了,不禁咽了咽口水。
她移开目光,若无其事地说:“幸好甲流有特效药。而且知知也没有被我传染。”
“是啊……这特效药药效真不错。”谢知鱼微眯双眸,指尖在江念棠的后背游离着。
可她没有吃药,怎么不感染呢?
不生病的话,她怎么找理由让江念棠心甘情愿地不出门呢?
忽而,脑海里灵光一闪。
谢知鱼假咳了两声,江念棠立即警惕起来,松开了她:“怕什么来什么……知知,我们去医院看看吧?你说不定也是感染了甲流。”
“其实早上你没醒的时候,我已经去医院看过了。但是问题不大,医生已经开了药。”谢知鱼摸了摸她的脑袋,又偏头咳嗽了两声,“我没事,阿棠不用担心。”
江念棠皱起眉,拉着谢知鱼的手到了床边:“还说没事,都咳成这样了!”
说着,她给谢知鱼倒了杯温水,然后四处张望:“药在哪呢?”
谢知鱼眸光微动,拉住了江念棠的手腕:“已经吃过了,医生说之后几天卧床休息就行,不能乱吃别的药。”
“好吧。但多喝点水总没错。”江念棠将水杯沿边牢牢抵在谢知鱼的下唇上,没有一丝缝隙。
现在常常被喂水的江念棠邪恶一笑,开始给谢知鱼喂水。
但是她的“报复”似乎毫无用处。
谢知鱼眉目温柔,眼底含笑地看着她,没有一丝抗拒,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江念棠这才歇下喂水的心思,又琢磨起她们的食物来。
以往都是谢知鱼做饭,她在一旁打下手。
因为她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厨房杀手,毫无料理天分。
小时候她做的第一顿饭是酱油炒饭。它直接将米放在油锅里炒,然后倒入酱油。最后米非常地硬,难以下咽,被姥姥喂给邻居的鸡吃掉了。
后来,她更是大杀四方——摔碎了好几口碗,向微波炉投入会爆炸的鸡蛋,将锅烧干,将炸物炸成“黑炭”。
不过她一直都觉得这些都是意外,试图从跌倒的地方重新爬起来,被父亲阻止了。
她父亲在的时候,一般都是他做饭,他不想有人捣乱。
所以,谢知鱼愿意让她在一旁打下手,她已经非常骄傲了。
江念棠打开冰箱看了许久,里面有很多新鲜蔬菜和肉类。
她按照教程做了糖醋排骨,端着颜色略深的排骨到谢知鱼的面前,眼巴巴地看着谢知鱼:“知知,多吃点肉,补一补。放心吧,这次没有意外,我都是按照教程做的!你尝尝看?”
“好。”谢知鱼眼皮一跳,笑眯眯地夹起排骨。
在谢夫人的监督和指导下,不仅仅是做菜,生活中很多事情,她都是按照规章来做的。
她只听江念棠说过自己是个厨房杀手,但她想,按照教程做,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于是她满心欢喜地尝了一口排骨。
罕见的沉默了。
早已打好的夸奖腹稿,却在此刻卡在了喉咙里。
“是不是不太好吃?”江念棠灰头丧气地垂下头,手指交叠在一起,弱弱地问了一句。
谢知鱼:“还好。只是有一点点咸了。”
其实也没有难吃到食不下咽的地步,还是可以拯救一下的。
江念棠伸出筷子夹了一块排骨,尝了一口,然后痛苦地紧闭双眼。
明明是按照教程做的,怎么就不对呢?
从这个颜色和口感来看,问题应该出在酱油,可能是加多了,炒糖色的时候把排骨炒焦了。
“问题不大,我再去加工一下。”谢知鱼戴上围裙走进了厨房,江念棠在一旁学习观摩。
拯救后,糖醋排骨的味道稍微正常了一些。
谢知鱼又在酒店订餐,送来了其他的菜。
菜色漂亮,味道又好。
江念棠自然将自己做的糖醋排骨抛之脑后,最后发现糖醋排骨竟也被吃空了。
晚上,谢知鱼喝了不少水。
接下来几天都是在酒店订餐,然后按时送过来。
闲下来的江念棠有些无聊。
谢知鱼坐在床上用着笔记本电脑,但她却无所事事。她想了想,又开始学习表演相关的知识,看各种各样的影片。
原本她是在平板上看的。
第二天,谢知鱼就在家里安装投影仪和幕布。
“知知,你的病是不是好了?”江念棠看着正在研究投影仪的谢知鱼,微眯双眸。
按照她自己的病程来看,谢知鱼应该快痊愈了。
“咳咳……好多了,但咳嗽还没好。”谢知鱼不禁放缓了动作。
江念棠忧心忡忡地将她从地板上扶起:“一直没好的话,要不去医院看看吧,拍个片子?”
“不用,我咳得也不严重,只是几声而已,再过两天就会好的。”
她迅速调整好投影仪的位置,然后开着笔记本电脑,陪着江念棠在床上看电影。
这天,江念棠随手点开了《穆赫兰道》,整部电影的氛围偏阴郁沉重,她看了半小时眼皮就变得无比沉重,然后睡了过去。
但谢知鱼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抬眸看向幕布,手指绕起江念棠散落在枕头上的发丝。
发丝将她的手指越缠越紧,一阵无端的窒息感压在她的胸口。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穆赫兰道》,但心绪不可避免地被牵动着。
影片里的戴安爱而不得,由爱生恨。
她又何尝不是。
谢知鱼低眸望着沉睡的江念棠,俯下身,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她的爱人。
她将床上的其他物件挪开,将爱人从被子里捞起,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阿棠……我的阿棠。”
“唔……”迷迷糊糊间,江念棠差点喘不上气,推了推面前的人,下一秒,她的双手就被禁锢住。
“你不能推开我。”谢知鱼微哑着嗓音。
江念棠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目光落在了银幕上,脸蹭得一下变红了,小声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你还在生病呢。”
“已经好了。”谢知鱼堵上了那张诱人的嘴唇,一寸一寸地勾勒描摹着,指尖在柔软的腰间游离。
倏忽间,一个天旋地转,她被江念棠压在了身下,只见江念棠眼尾泛起一阵绯色,唇角微微下弯,似乎不太高兴:“什么意思?你的病早就好了?”
谢知鱼轻笑了一声,抬手抚过江念棠的脸庞:“对啊,阿棠打算怎么惩罚我?”
江念棠抿起唇,一把扯下谢知鱼腰间的丝带,将她的双手捆起来,她抬眼一看,谢知鱼仍然笑着,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
“当然是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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