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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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勾着脖子吻。

    沈年浅尝辄止,推开林闻溪后退一步道:“天要黑了,再这么亲我要克制不住,今夜没法睡了。”

    林闻溪牵着她的手,“为何要克制?”

    “你的病才养几天。”

    “三娘带我去榻上,我会用别的法子。”

    林闻溪拉着沈年的手从他膝盖上移,想要带她摸到何处不言而喻。

    沈年发觉这人纯情的时候是真纯情,大胆的时候也真大胆,被他弄的脸上发烫:“莫要胡闹,等你病好了,不在这一时半会。”

    林闻溪不依不饶,倚在她身前眨巴着眼道:“求你了。”

    他如此这般央求只是想趁着今日天阴,沈年在榻上看不清楚他胸前的那道疤而已。

    沈年哪里能抗的住这男人这样,脑子一热答应。

    林闻溪将衣裳穿好后才叫沈年下榻点灯,沈年拿来帕子让林闻溪净手,他从前明明十分青涩不知道从哪学会了这些。

    林闻溪听沈年说这些觉得是对他的夸奖,从后面靠上来意犹未尽舔了下她的耳边,“还不都是跟三娘学的,下次就让我试试这样吧如何?”

    沈年伸手捂住他的嘴,“我哪教过你这些东西,以后再也不着你的道了。”

    林闻溪揽着她哼了一声睡下,沈年戳了他一下道:“我还有个好消息没跟你说呢。”

    “什么?”

    “过两日我也许要被赐官了。”

    林闻溪闻言欢喜恭贺:“三娘有这样的技艺,能入朝做官是早晚的事。”

    “清茸在我们院里住的不踏实,你往后随便指点事情给他做,养养花浇浇水什么的,让他好生待着。”

    “是。”林闻溪和声应着。

    二人夜话,沈年又絮絮叨叨讲了许多,把今日沈修撰与她讲的又讲给林闻溪听,让他往后防着点院中的守卫,讲着讲着也不知道是哪个先睡着,屋中静了下来,只听得见潇潇的雨声。

    林闻溪的腿今夜也没发作一夜无梦,早起雨还未歇沈年不用去上值,起来说要去官属拜见宋昭佛。

    昨夜听沈年说了来龙去脉,林闻溪不免的要问一问沈年想了要拿什么东西送他。

    “还记得那个男扮女装在野庙中被杀掉的刘知夷吗?那案子的凶手至今还没有查到,”沈年抱了一壶酒在怀中回首向林闻溪道,“我这就去告诉她。”

    28

    第28章

    ◎赐官◎

    沈年擎着一把伞先往罗府走了一趟,案子尘埃落地罗从宛想来也要动身入京准备殿选,文中她被一纸圣书分去了做了平卢县的县令,在那一呆就是三年。

    平卢县是个地方小县,被几座青山围着环境潮湿偶尔还会有林中的瘴气流进城中,罗从宛水土不服赴任半月就生了一场,被男主沈岳施针治好埋下了二人的感情线。

    男主沈岳的父亲是个聪明人,他早瞧出了沈父的手段,在男主还小的时候就将他送到远在平卢县的阿姐家寄居,之后回京被已是寡夫的林闻溪从中作梗,与女主误会另与她人成了婚。

    沈年算了算,河道完工的时日与男主沈岳从平卢县回府的日子相合,虽说林闻溪现在转了性,但有翠娘的前例在,一切也说不准。

    沈年一面将伞面往前倾挡着飘进来一面想着日后要盯紧林闻溪才行,她低头避着脚下的水坑与迎面而来的男子撞在一起。

    男子跌坐在地上沾了一身的淤泥,手边的伞被风吹着落到沿边的小河里湿的七零八落漂流而去。

    沈年将手中的伞撑到男子头顶,下意识探出手去扶他,见男子向后躲了躲而后又讪讪地收回来,“我只顾着遮雨了没看路,实是不好意思你还好吧。”

    雨丝绕在沈年身上,顺着她的脸滴落,男子仰头看了她只一眼后忧郁垂首道:“无事。”

    他自己撑着地缓缓站了起来,纤白的手指骨节上沾了一层黄泥,直起腰他的身形格外显得高。

    “这身衣服你得赔给我。”他从袖口抽出一张素绢将手上的污物擦去,随手丢到地上道。

    沈年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将怀中的酒坛放在路边掏出三五两银子递给他,“这些应该够买你这一身衣裳了。”

    男子摊开手心接过又吐出一句话道:“我没伞,你要送我回家。”

    “公子拿去用,我便不上门了。”

    沈年觉得此人有种奇怪,留了心只将伞柄交到他手边,那男子倒也没再说什么撑着伞独自走了。

    沈年被雨打的浑身湿透,所幸雨势渐小且离罗府也没多远的路了,她快跑了两步刚巧遇到罗从宛也在路上。

    进了罗府换了一身罗从宛的衣裳,捧着她端过来的姜汤暖了暖身子。

    “正巧赶着今日下雨,想着沈娘子会得空,我正打算出门去拜别沈娘子,”罗从宛围着小火炉煮着沈年带来的酒愧疚道,“可惜每回都迟了沈娘子一步。”

    “明日雨停我母亲也正要回京呢,从宛可跟随母亲的官队一同走,行程更快也安稳。”

    “沈大人有官命在身,怎好打扰。”

    沈年道:“我在兰城不也是托了罗督丞的照应,况且又是顺路没什么打扰的。”

    罗从宛斟了两杯温酒,招呼沈年坐过来碰杯同酌,“不多言谢,此酒甚好,青梅前味酸涩细品却是醇香甘甜,便如你我今日一别日后定能相见于盛时。”

    她说着仰头将酒倒入喉中,前路未卜她虽这般说着仍是不免露出哀愁之态。

    “无论你信不信我都要说,来日你会成为京中明堂之上最亮的那一颗珠,”沈年握着她的手挑眉一笑道:“而且我们日后定是要时常相见的。”

    罗从宛只当沈年说的是醉话,扭头见甲卫已在门口等着,开口唤她进来。

    沈年回身看去,她穿着一身干练的素衣也是浑身湿乎乎的不知从何处弄一脚的泥,停在门前并未踏脚进来。

    罗从宛似有醉意,懒懒的伏在桌上道:“她这人不管刮风下雨都要去林子里舞刀练剑,我也劝不动她。”

    沈年起身走到她面前,要开口才发觉一直也还不知她的名字便问了一声。

    “我们这些人自小被收养关在营房中练武,没有名字只有排名。”甲卫取下脖子上挂着的铭牌,沈年接过一看上面刻着“伍”字。

    “和你一起的那些甲卫也都是被收养的?”

    甲卫点头回道:“大半是各处无家可归被霁王的人捡回去的,还有些是当年巫蛊案从各府中逃出来的,有的是府中老仆的孩子,有的也可能是那些罪臣的后人,她们即便是还记得自己是何名何姓也不会说的。”

    沈年问她:“那你记得吗?”

    甲卫迷茫摇头:“不记得。”

    “那你可知道刘知夷与霁王之间究竟有什么渊源?”

    “我们这些人出了营便被霁王派到了这里看管那些被送进来的男人,再也未见过她。先前还不知道刘知夷是个男人,只觉得那人很怪,每日过来便一人钻进那间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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