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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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两回在里面一呆就是几日,里面还有些怪声像是敲鼓一样。”

    沈年闻言捏着甲卫的铁牌在手中思量片刻,“可否将这牌子放我这里,我有用处。”

    “沈娘子要用的就拿去吧。”

    沈年听闻抄刘知夷府上的时候并没有搜到刘宅的有多少家财,除了那张挪不动的地皮,刘知夷所掌的二房这边几乎只是一个空架子,那各间铺子里也没有多少存银,全数叫刘知夷每月清点出去了。

    刘知夷的家财落进了谁的口袋,不用想就知道。

    而且刘知夷那夜里在野庙里穿着一身雍容华贵男装,要见的人想来也只有霁王了。

    霁王早知道他是个男人,而且以刘知夷身上的痕迹来看二人那夜似还亲近过一番,为何又会提刀将刘知夷杀掉,还摆出那般折辱他的死状。

    沈年回神不再去猜,反正将此事告只宋昭佛,她自会着人去探查。

    “清茸他已经能下地了,只不过他没提起过你。”

    甲卫听到清茸的名字抬头嘴巴张了一下,“他好好的就成,不提我也免得再伤心,我跟罗娘子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回来劳烦沈娘子多关照他。”

    沈年转头看向伏在桌案上睡着的罗从宛,“你跟着她安心做事,往后与清茸或许有丝转机的话,也能让他过些好日子。”

    “还有,往后为自己取个名字吧,听清茸讲你曾与他说过要带他出来,忘记从前的那些过往过新的日子。”

    她在雨中站着像是株青松,默声点头不为风雨所动,目送着沈年撑着伞从府中离去。

    沈年去时宋昭佛正在廊亭中作画,被沈修撰点出了内情,沈年在她面前不在那般拘谨,笑着声进去道:“冒雨前来,未扰了宋大人的雅兴吧。”

    宋昭佛瞥见沈年两手空空而来,执笔继续在纸上描摹着荷叶,未动身相迎。

    沈年并不在意,自顾自的在亭边坐下。

    “今日前来特为谢宋大人的恩,我备了一份厚礼要呈给宋大人。”

    沈年说着从襟中取出铁牌提着绳子在空中晃了晃,宋昭佛抬起头来,转头示意左右小侍走过去从沈年手中接过。

    宋昭佛身为皇亲对此物一眼辨出,“这是王府中才用的规制,不过只是一个寻常亲卫的铭牌,如何说的上是厚礼。”

    沈年将事情和盘托出让宋昭佛一骇,“霁王一向不显山露水的,竟然如此早便开始做局偷偷将那些罪臣的的孩子都养大做亲卫!”

    这些罪臣之后亲见父母无辜被先帝诛杀,心中愤恨可想而知,必定将怨恨全数积在当今陛下身上,霁王将这些人养在身边的意图自不必说。

    “此事牵涉甚大,小民一直藏在心中不敢同旁人说起,霁王她筹谋多年宋大人要早做应对,若能查出真是霁王与刘知夷相会抢财杀人,便可让她颜面扫地,若想谋反朝中也无人相应。”

    沈年此举无疑是向宋昭佛投了诚,毕竟霁王也朝中颇有威望,此时若是振臂一呼想要黄袍加身,也未尝没有人拥护,她揭破此事对陛下这一支来说的确是一份厚礼。

    宋昭佛惊出一身冷汗,那张图也被手中笔尖滴落的墨染出一团黑污,她顾不得命人前来收拾,向沈年道了一声便急匆匆拂衣而去。

    林闻溪回去见沈年换了一身衣裳回来不言语,专从榻上起身下来假装不经意细闻了几下,没闻到什么才算是信了沈年的说辞。

    沈年也唯恐自己又招来了什么怪人,或者又是阿久给她挖的什么坑,连着两三日出门回院都唤小薇寸步不离的跟在身边,不过一切无恙,风平水静。

    那男子也没再出现在她眼前,沈年暂且忘了这事。

    陛下的圣书下的快,御前的人骑着高头大马呼着她的名字,沈年掀开帐子一见官衣上绣着青雀便知是何事,喜面迎上去领旨。

    沈年低头跪着听得虞部司少卿几字,她笼统知道虞部司隶属工部至于少卿是个什么官便不大清楚了,听完旨又是几番磕头谢恩,直到那御官唤她起身才抬头站身。

    御官面上挂着笑脸向沈年拱手道:“恭喜沈大人了。”

    沈年躬身一谢想客气几句请这御官进帐中喝杯茶,对方摆手道有事,起身跳上马往官属方向而去,宋昭佛今日未来,想来这御官是去寻她了。

    等人走后周围人簇拥上来恭贺,沈年才是这官是从六品,比起沈修撰来说是不算什么,可比起初登仕途之人来说已算是高位了。

    回去时院门口挂着几串红鞭炮,门环上还挂了朵绸缎缠成的大红花,白石扶着林闻溪等在门口迎接。

    林闻溪这两日可以自己下地来走走了,见了沈年笑吟吟递给她一只燃着的香,“这鞭炮要三娘亲手点响更喜庆呢。”

    白石和小薇在旁拍着手欢喜道:“明日是三娘子生辰,今日我们院子里也算是双喜临门,放个鞭炮把先前的霉运都驱走,迎迎喜。”

    沈年点着线后跳到门前的石阶上,林闻溪捂着耳朵钻进沈年怀里倚着,鞭炮噼里啪啦乍开一地红纸屑,院里的一众人都钻出来看热闹。

    29

    第29章

    ◎放河灯◎

    沈年无功名傍身一跃成了六品官娘子,逢到主子家这样大的喜事这些个小侍从免不了要讨个彩头,林闻溪摆着一副当家正君的派头,开口各自赏了两个月的份例银子。

    林闻溪在园中设了小宴,一院子人喧闹到月上云稍才散了席。

    回屋点起灯,林闻溪又围在身边帮沈年试她的官服,一身月蓝色在铜镜里朦胧看着着似只垂着翅的蓝蝶。

    “你今儿站久了坐着歇会。”

    林闻溪脚步飘乎乎的,沈年抓着他的手腕往一旁矮榻上坐。

    沈年弯腰低下头在灯下细瞧才看见林闻溪的面颊上红扑扑的,虽说是夜里但外面并不冷应当不是着凉,而且沈年隐隐的从他呼吸中闻到一丝淡淡的酒味。

    席上沈年几乎一直都在林闻溪旁边看着,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找到机会偷喝的。

    林闻溪身子刚见好一点,沈年叫他继续再榻上躺几日,他嘴上应着等着沈年清早一出门就穿衣下榻忙着打理园子中的琐事。

    沈年回来说他一嘴,他学了一招缠在沈年身上撒娇三言两语糊弄过去,第二日照旧。

    今日更甚当着她的面偷喝起酒了,沈年心里想着非得治一治他,面上不动声色问道:“你这脸上红红的是怎么回事?”

    “啊?”林闻溪扭脸照了下镜子,眼神向下瞟了瞟,回脸将胳膊环在沈年肩上道:“我只是有些热。”

    沈年将他的手从肩上拽下来,“觉得热就不必和我贴这么近,早些洗沐睡下吧。”

    林闻溪不察觉起身唤白石扶着他出去了,从浴池子里出来擦干,白石替他往身上伤疤处涂药。

    他将镜面上的水珠抹去仰起脖子凑近灯烛问白石:“我这疤痕有没有淡下去一些。”

    白石道:“郎君这药膏比药铺子里卖的还要管用呢,比前两日已经痕迹已经消去不少了呢。”

    林闻溪满意点了下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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