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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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修撰又抬手抽到她的背,沈年疼的伏倒在地上,而后她又一回抬起头来。

    藤条随即又落了下来。

    直到第八下,沈岳哭着扑到她背上将她护住。

    “母亲,阿姐她明日还要上朝,再打下去她受不住的。”

    沈年背上渗了血,彻底伏在地上爬不起不来,她躺到仰头看着沈修撰,“母亲于我有恩,女儿不孝不能还之万一,这几下算是还些母亲的债,女儿不会改变心中所想,母亲若觉得我还的不够可接着从我身上讨回来。”

    沈修撰看着她身上的伤,听着她的话像是丢了魂魄,颓然的松手,手中的藤条坠地落在沈年脸前。

    她口中含糊念着什么,脚步飘忽的走出了屋子。

    “阿姐……”沈岳哭着将沈年扛起来,伏到罗从宛背上带回从前的院中。

    罗从宛给她上了药,将她衣裳的穿好。

    罗从宛跟着心疼道:“你这是何苦,沈大人也是一时气愤,你说几句好话躲过去就是。”

    沈年说话时有些虚弱:“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总有这么一天的。”

    沈岳抹着眼泪走近来坐到她身旁,“阿姐放心,这月底我便和罗娘子成婚。”

    罗从宛闻言转脸一怔,沈岳撇嘴瞪了她一眼,“怎么,罗娘子不愿意与我成亲?”

    罗从宛还是有些迟疑:“没有……你从前不是不愿,怎突然说成婚?”

    “你也瞧见了母亲和主君对姐夫成见颇大,成了婚我才可从沈府搬出去,才能替阿姐照顾姐夫。”

    书中林闻溪一直拆两人的姻缘,眼下反成了二人的红线。

    沈年忍不住笑了笑:“添桩喜事正好为我冲冲霉运,我走前喝一杯你二人的喜酒一定平安顺遂。”

    “阿姐伤成这样,还有心思打趣。”沈岳害羞转开话头,“不知姐夫他可还好?那些话实在难以入耳,阿姐在这里,留他一人在院中无事吧。”

    “我没让他知道。”

    “以姐夫的性子,他确实不知道的好。姐夫和阿姐可和好了没有?我想明日去看看他。”

    “岳弟怎知?”沈年疑惑的点了下头,“今日……大概算是好了。”

    “姐夫平常一双眼都在阿姐身上,挪都挪不开,那日午膳心不在焉同我说了好多没头没尾的话,一瞧就知道是与阿姐闹了脾气。”

    “他就这样阴晴不定的性子,如今已经好了。”沈年无奈笑着点了下头,“岳弟明日去看他就是。”

    70

    第70章

    ◎妥协太多◎

    一早宫内传出话,今日歇朝,陛下召沈年入禁中觐见。

    沈年被打伤了脊背难以站立,被宫中的内侍一路抬着进了殿内,她与其说是跪着不如说是整个人伏在漆亮的地砖上。

    她听见殿后屏风内似乎有轻轻的啜泣声,捱着后背的疼痛微微抬起头来看。

    却看见陛下的用金线钩织的衣摆,她又低下头。

    “沈卿真是好大的官威!瞧瞧这一摞摞奏折全数都是参你的,你给朕好好念一念,说说朕该如何疼你是好?”

    陛下将几封奏折抬手砸到沈年的手边,奏折撞在地上散开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沈年瞟了一眼那些奏折上所书的内容,字字攻讦,一则参她为保林氏以权谋私,二则又告她逗留京中贻误出兵。

    今日歇朝想来反倒是陛下有意袒护于她,不然瞧着这一封又一封的奏书,朝臣们非得将她骂个狗血淋头不可。

    沈年一副任由陛下摆布的声气:“微臣惹得圣心不悦,微臣有罪,罪该万死。”

    “沈卿只是令朕心不悦?”陛下从案前抬腿迈步出来,俯身不轻不重的用奏折敲了敲她的头,“沈卿权柄通天一夕之间就动了林家根基,兰城的乱民前日起旗称王了,沈卿当着百官的面在朕面前请了命……如今是要欺君不成。”

    “臣有罪。”沈年沉默半晌张口仍是这一句。

    “看来沈卿是对朕有恃无恐,觉得朕不敢降罪于你。”

    “臣不过一介微民,怎会不惧陛下。只是臣并非什么圣贤之人,心中所求唯有合家平安,若亲眼看着微臣的夫君被人污蔑名节尽毁而无动于衷,弃他于危局不顾而去求全大义,臣没有那样的贤德心性,臣自认有罪,任凭陛下责罚。”

    沈年这几句话几乎是剖开了自己的心肺。

    陛下神色微变,明明此刻站在她头顶,她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却觉得自己才是低处的那一个。

    她回想起曾经跪在先帝面前说一字一句都战战兢兢时候,她明明厌恶极了先帝的寡情多疑,一心向往诗书中的贤达名士,如今不想自己也渐渐成了先帝的模样。

    她盯着殿中挂着的一幅幅书画,只觉得恍若隔世。

    她一直着人盯着沈年的起居言行,从侍卫报回的一封封密信,几乎每日都上值到夜半时分,她这个当陛下的都未有这么勤勉。算来她唯一的欢愉便是那位院中的郎君了,若换作是她也会割舍不下。

    没有沈年她哪里能在这金銮殿安坐。

    低头看见她直不起来的背,只想着实在不该再加苛责于她。

    “罢了,朕就再宽限你几天时日。”

    陛下甩甩袖子,重新回到座位坐下。

    “陛下宽恕,微臣感恩不至。

    陛下点头抬手让宫侍又将沈年抬出殿中。

    “出来吧。”陛下边整理着桌案上散乱的奏折,边向屏风内出声道。

    沈季抹了抹脸边的泪痕,理好仪容从后面迈步出来,他屈身行礼道:“臣侍多谢陛下宽容妹妹。”

    陛下看了他一眼,沈季听命随即走到她身前,脸上挂着一板一眼的假笑。

    陛下不悦轻掐了一下他的脸颊:“沈郎知不知道你对着朕一直都是这样一成不变的表情,连嘴角抬起的弧度都是一样的,瞧沈卿一眼便泪落如雨,沈郎与朕的情意看样子比不上你们二人兄妹情深。”

    “臣侍只是尊崇陛下,不想在陛下面前有失。”沈季一瞬将嘴角放下来,“妹妹她伤势不轻,母亲和父亲不宁,臣侍只是担心沈家不能为陛下出力才在陛下面前失了礼。”

    沈季一言一行都很合规矩,入了宫来也从不争宠生事,送去的避子汤药也一碗一碗的喝。

    陛下心底是想要他如此的,只是沈季真这般做了,又觉得这样没什么意趣。

    她对沈季的巧言善辨没再说什么,“沈郎的妹妹朕已经放走了,就请沈郎作一曲笛声答谢朕如何?”

    “臣侍遵命。”沈季微笑着坐下吹起陛下赐他的那支笛。

    沈季经过先前那一段婚姻,早已不是眷恋什么风花雪月的年纪,更何况他入的还是帝王之家。

    他与陛下,先是君臣,而后也称不上有什么夫妻之情,他只是与陛下同寝而眠。

    帝王之爱实在太过脆弱和缥缈。

    与其说是爱,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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