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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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宠。

    陛下是宠他的,不然以他的过去哪里能在宫中过得下去。

    但他不妄想也不奢求其他,对于陛下他是畏惧,是服从他不敢也生不出爱意。

    沈季只想沈家和他两个幼子平安。

    因此即便陛下不喜他常提起沈家,他也要去提。

    日久天长,枕边风吹久了,总是有用的。

    今日陛下对沈年的事轻轻揭过,想来也有他昨夜在陛下面前流的那些眼泪的缘故。

    朝臣们一惯是会见风使舵的,瞧沈年平安无事的宫门中回来,也跟着排挤林府中人。

    尤其是林御史,她身为言官本就树敌颇多,此番更成了众矢之的。

    至于被沈年赶到城北烧柴的林长淑就只能称的上可怜了,她瘦弱的身板被那些城门的禁军一跺脚就吓的腿抖。

    只干了一个晨间,手上便磨出了一圈的泡。且她又哪里会生火,熏的直咳,庖厨里堵了一屋子烟,正让那些禁军找到由头寻她的茬。

    “你他爹的到底会不会干活,我们站到这时肚子都饿空了,今日还能不能吃的上饭了!”

    一个禁军头子拖着腰间别着把长刀,一把拽着林长淑的衣领恶狠狠的问。

    林长淑被人提着瑟缩着摆手:“长官……我不会生火做饭……今日恐怕要请几位长官到外头用饭了。”

    “什么!”

    林长淑被她一声喊吓破了胆子,慌忙捂着头求饶,从腰间掏出银两交到对方手上,“长官去买些好酒好菜吃。”

    旁边另一人抓着她的手大喊:“你竟敢贿赂长官!按军纪可要打二十大板!”

    林长淑慌乱的摇头,“不……不是……”

    那些禁军还算仁慈,打量着她的身板只打了十板子,但人还是昏了过去。

    “我的淑儿……”林主君抓着林长淑的从人被抬回来就哭个不停。

    林御史也灰头土脸的回来,林长羽盯着这两人,没了昨日那般淡定。

    林长漪一天一夜没回来,霁王的人传信来说她昨夜去见了沈年,他昨夜以为沈年连她也牵连,她定会一同嫉恨沈年,没料到她竟会背叛林家。

    林长漪一定将他昨夜的话告诉了沈年,照这样下去沈年若一直扛着不走,还没将林闻溪弄回来,林府就得散架。

    今日公堂上那女子露面,沈年一定会前去。

    破局之法眼下只有一条。

    他转身出门去寻了霁王的人,等那女子进了公堂告冤,沈年引着林长漪进去。

    霁王那边的人按约行动,乔装成了一大堆百姓去两人的院门前猛的窜出来叫骂,门口的侍卫忙着砍射进院中的箭,顾不及驱赶那些人。

    林闻溪被人护着躲进屋内,将那些污耳的话全数听得清楚。

    “沈家的正君真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夫,还未成婚就迫不及待和女人上塌欢好……”

    “没见过这么下贱荒淫的男人,沈三娘迎了他进门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穿那种纹样的里衣,能是什么货色!”

    “沈三娘为了这么一个脏货,被打的脊背都要折了,真是可怜。”

    林闻溪煞白了脸色,转头瞧着身边几人躲闪的眼睛,秉着呼吸似是要将自己憋死过去。

    外面的箭射进来,箭身上绑着一张张纸,落到地上忽然的展开,林闻溪看着那纸上的字……全都是辱他清白的话,还有那女人在公堂上地的状纸,还有……沈年伤了背被人抬着出宫的画……

    他盯着那些纸,视线慢慢模糊,嘈杂的骂声渐渐不清晰,他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姐夫……姐夫……你没事吧。”

    他闭上眼前依稀听见沈岳在摇着他的身体喊。

    放箭声停了下来,沈岳很快将林闻溪弄醒了过来。

    “三娘她真的因我被打伤了?”林闻溪崩溃哭着抓着沈岳的手问。

    “姐夫……这只是那些歹人的计策,你不必信。”

    “你们不用想着瞒我,我不是傻子,怪不得三娘跟我说她不走了,原来……原来是这样。”

    “姐夫你缓缓气,阿姐她伤的并不重,而且这事有法子解。”

    林闻溪摇着头,“别再说假话唬我,岳弟若不一五一十说来,我就自己出去问。”

    “这……”沈岳记得沈年的吩咐,犹豫着不愿意说。

    林闻溪甩开他的手,下了塌拦都拦不住冲到院门,瞧见林长羽的脸。

    林闻溪让他进了门。

    “阿兄从前定下那桩作废的婚约,不知路上出了什么变故,没能退成婚,如今阿兄的旧情人应约提着聘礼来迎亲却惊觉你早已悔婚,另做她人夫婿,眼下正在府衙门前日日纠缠着要将阿兄从沈家讨回去呢。”

    “我何时另定下过什么亲事,当初那婚书上并未曾按过印章。”

    林长羽不理会他的反驳,继续出言刺激他:“听闻那女人还说阿兄与她花前月下,同她诉说你在林府过得辛苦,想早日与她成婚离府,还说曾牵过你的手,你二人欢好后阿兄赠了她一张贴身里衣为定情信物。”

    “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林闻溪的脸色冷到极点,将手中的茶碗砸的粉碎。

    “这可是那女人在公堂上一字一句亲口所说,京中人人都知晓的事,我见阿兄蒙在鼓里好心来告知你,阿兄倒朝我发什么火呢。”

    “呵呵就是你搞的鬼吧。”林闻溪满腔的狠厉积在眼中,林府一堆该死的阴鬼,他定要一针针缝上他们的嘴。

    “与我何干,阿兄可不可信口雌黄。”

    林长羽做出一脸无辜的表情,眼中却是藏不住的嫉恨:“三娘子在外面丢尽了脸面,还被母亲打个凄惨,若不是因为有你在此牵绊,她早就该走了。眼下朝中都议论她迟迟不去是有反叛之心,如此两难处境,若不是她一个人苦苦支撑你哪里还能安宁坐在这里!”

    林长羽走后,林闻溪呆呆的坐着流泪。

    他一直怨沈年不愿为他妥协,怨沈年只想着沈家人不想着他……他怨沈年要抛下他一个人……他怨沈年不够爱他……

    可想来,沈年已经一回又一回为他而委屈求全,一次次耐着性子哄他……一晚又一晚赶着夜回来……为他挨了母亲的责打……为他忤逆陛下。

    是他在沈年身上索取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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