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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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一心往里侧躲,沈年别无他法只好贴脸亲上去,林闻溪紧闭着唇边,呜呜出声哭扭过脸抗拒。

    “这是真生我的气了,亲一下都不给。”沈年掰过他的脸,语气轻柔有意哄他出声说话。

    林闻溪抿着唇角强忍住了伤心,含糊说了两个字“不是”话音未落便被沈年低头堵住唇瓣亲吻,他想偏头去躲又被沈年捏着下颌强压着被迫承受。

    他喘息不得睁眼推着沈年的肩,发觉沈年正盯着他的表情,似乎是等看他沦陷其中的样子,林闻溪失神的瞧着面前的沈年的脸,较起劲寻机叼上她下唇准备咬。

    沈年一瞬不动了,嘴巴依旧贴着不躲,像是等着他动作。

    他的呼吸作乱,胸腔里的心脏像是要蹦出来,犹豫了几次还是松开齿尖,伸手推了推沈年的脸,“我只能被三娘耍着玩罢了。”

    沈年握着他的掌心,笑着亲了亲,“你说说我哪里耍你。”

    林闻溪被她弄得手心发痒,不自觉将手指蜷曲起来,“刚才三娘伸手碰我,而后又说今夜不要,不是耍我是做什么。”

    “我是想摸摸你功练的如何而已,并无他意。”

    “如此说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丢脸的将手抽回,却被沈年抓着压在她手下,未反应过来便又被她箍住下巴接吻。

    “不要……”他想张嘴阻止,又被沈年抵开牙关勾缠着舌尖不放,在他唇边落下一场更为细密的亲吻,他的喉间抗拒的声音不知何时换做了克制不住情动的闷哼。

    沈年总算放开他的手掌,探进下襟握上他的腰,他支起手肘挡在两人之间,“三娘不是说了不做,这会为何又强逼着我。”

    “你不是因这个生我的气?”沈年停留在他身上的指尖僵滞,“你若是真的不愿,我不强迫你。”

    林闻溪一怔垂下手示弱,“又不是为了这个,只是三娘为何离我几日便变得如此冷淡,还那么欢喜说往后都不回来……是不是厌倦我了。”

    “我每日都在城楼上往院中瞧,日日都想着你,”沈年将额头贴到他脸上抱紧,“今日还专程给你送了鱼回来,你吃了我的东西就转头忘了不成?”

    “我……”林闻溪自觉理亏,声音愧疚了几分,“那先前那会在下面,我亲三娘,三娘又不理会我。”

    “我心中压着桩正经事,正要和你说,你就要闹着下榻走了。”

    “是什么正经事?”

    “等会再说,我怕说了你又要跑。”

    沈年抬起脸执着又亲上来,林闻溪抬手假意推了一下,嘴里的含糊不清的疑问淹没在她的缠绵亲吻中,他闭上眼沉沦其中揽上她的腰迎合。

    院中还留着沈父和沈季二人在,林闻溪咬着唇角一声都不敢出,不过几日独身让他禁不住比寻常结束的要早,他不知该庆幸还是自愧。

    “三娘”他紧张坐起来将沈年环抱在怀中,“是我扫兴。”

    “我本也是想和你多说几句话。”沈年被他惹的忍不住笑,不知如何宽慰是好,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林闻溪更憋红了脸,将头埋到沈年肩头半天才吐出一大句话:“是我太想三娘了我先前所说都是气话,我不想三娘离开我身边,想三娘日日都在我左右三娘一不在我便控制不住胡思乱想,往后就常回来吧,如何?”

    “这正是我要同你说的正事。”沈年皱起眉短叹一声,“霁王在兰城以我的名头煽动民变,陛下她想做一出君臣反目的戏,假意派我出京镇压半路行刺,而我在其中诈死,拿着兵符去寻人进京勤王,里外夹击一举平定霁王。”

    “此计凶险,陛下这是将三娘全然至之险境,她一人稳坐钓鱼台,三娘断不可答应!”林闻溪闻言骤然变了脸色,抬起头道。

    “可就凭京中那点禁军,短短一两月内根本难以跟霁王对峙多久,若拖到冬日民变四起,倒时天下大乱,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我还有身边众人无人能幸免。”

    “可这么要命的事,三娘怎不早同我说,我才不在乎旁人是死是活,”林闻溪气的黑了脸,“三娘一介文人又不懂得行军打仗,怎何事都落到你头上,陛下她究竟安的是何心思!”

    “你小声点。”沈年捂了下他的嘴巴,“我不早和你说就是忧心你思虑过多。”

    林闻溪拉开她的手震惊道:“三娘难不成原本还打算瞒着我?”

    沈年心虚道:“我那会不正要和你说么。”

    “所以我说那些气话时,三娘那么欢喜,这是早打定了主意要扔下我一个人走。”

    “没扔下你。”沈年语气温和想安抚他的情绪,“我不在京中还有母亲和父亲,还有从宛和岳弟照顾你,我领命出京陛下也会厚待于你还有我早晚会回来的。”

    “三娘已替我想好了后路,还何必哄我说什么回来。”他哽着声眼泪决堤大哭,“三娘有大义要为国尽节,我算的上什么”

    “我定是要做好万全之策才动身的,又不是白白去送死。”

    沈年故作轻松的语气,伸手想抹他的泪珠劝慰,被林闻溪一抬手拍开,“别再碰我,怪不得非要同我亲近之后才愿说,就想着用这种事来哄骗我。”

    她再说什么林闻溪也哭喊着不愿意听,还没靠近一点就被他手脚并用的踹开,沈年试了几回无计可施,倒是招来了沈父在外头敲门。

    沈年下榻时林闻溪故意扯开身上的被子,光裸着身子任夜风吹他。

    她无奈披了件衣裳,匆匆去推开门后很快掩上。

    “父亲这么晚还未睡?”她拢了拢凌乱的发丝,了无生气的问。

    沈父见状咳了一声,“为父还以为你们二人在争吵夜深了此事不必太晚,年儿近日繁忙还是善自保养才是。”

    “不是”沈年慌忙摆了摆手,“我只是与他闹了些不快,争辩了几句,这就睡。”

    沈父只是莫名笑了笑,点头回了屋。

    回去林闻溪像尊玉雕一样冷脸坐着,“将我的衣裳藏起来,还跟父亲说什么不是,三娘骗我的时候怎不见害羞。”

    “我不藏你刚才翻窗走了也说不准,”沈年将被子遮在他身上,强压着人躺下,“今夜先睡吧,难得见一面,我不想再同你吵。”

    “三娘不都想着一走了之再也不见。”林闻溪掰着她的手,“这会又装什么。”

    沈年晓得他在气头上一时难以接受,装聋作哑不再出声,扣着他的手不动,许久林闻溪一人唱独角戏说累了,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一早醒来已是不见了人影,院中的两个小侍听见她走动进来伺候她穿朝服。

    “他人呢?”沈年慌张问。

    “正君一早起说要搬去偏屋住,斋戒几月为三娘子仕途祈福,已在佛像面前跪了一个时辰,送去的茶点也让端回去。”

    “早知他这性子,还不如不说的好。”

    沈年惆怅叹了一声,甩袖子步履匆匆到偏屋,一推门走进去,果然看见他腰背挺直,跪的认真。

    “你这双腿是不打算要了?”她气不打一处来问。

    “我的腿废了,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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